烈風策馬飛奔,完全沒有理會摔在地上,流著血大喊的思勿。直到思勿的聲音越來越小,烈風才稍微減慢了速度,他回頭遙看,已經看不見思勿了。烈風心裡有些難過,因爲思勿的失信,因爲諾玉的指責。烈風看著被自己摟在懷中的諾玉,傷感的笑了一下。諾玉,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爲什麼當你不愛尊主的時候,你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你都不願意選擇我。如今,你已經嫁給我了,可是我卻依然覺得你離我很遠很遠,我們無形中總是相斥的。
當諾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身在一間客棧了。她立刻坐了起來,烈風看見她醒了,也走到諾玉身前,誰知諾玉一開口就問道:“思勿怎麼樣了?”
烈風心裡一震,表面上卻風清雲淡,他微笑著說道:“魔域的人發現他,會把他平安的帶回去的,你不用掛心。既然我們現在已經離開魔域了,就不要再講魔域裡面的事了,我們應該好好安排一下,去哪些地方好好遊玩一番纔是。”
諾玉不可思議的看著烈風,眼裡微微含淚:“烈風,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思勿不是你的兄弟嗎?你向他發射暗器,眼睜睜看見他渾身是血從馬背上摔下來,你卻不管不問。如今把我帶到這裡,你心中絲毫無愧意,還繼續想著遊玩之事。難道你不擔心他現在的情況,不擔心魔域的人萬一一直沒發現他,他現在受了重傷,會怎麼樣?”說完,諾玉掀開被子,穿上鞋,披上斗篷,就準備往門外走。
“諾玉,是我對他漠不關心,還是你關心過度。”烈風看著諾玉停留的背影,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晴繼續說道,“諾玉,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和思勿大夫交情這麼深呢?你會爲了他,丟下你新婚的夫君,再重新回到好不容易離開的魔域嗎?是你答應同我出來遊玩的,是你答應上馬離開的。爲什麼思勿一出現,一切都變了,甚至一切都變成我的罪大惡極了。”
諾玉轉身看著烈風,一步步走近他:“烈風,你在曲解我的話,我根本沒有說你罪大惡極,我也沒有反悔出來遊玩。我只是說我們可以不傷害思勿的,你對他的所作所爲有些過分了。我只是沒想到你們是兄弟,你卻會這樣丟下他。”
烈風一把抓住諾玉的肩,欲言又止,然後轉身就摔門出去了。諾玉一滴眼淚滑落,看著被烈風重重摔上的門,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烈風從來不會這麼大聲跟自己說話的,他心裡一定非常難過。
烈風一路魂不守舍的,心裡很痛很痛。本以爲一切都是美好的開始,只要自己好好待諾玉,她一定會真心接受自己的。可是現在看來,思勿在她心裡的地位遠遠高過自己,是自己拼盡一切也無法翻越的高山。烈風來到一家酒館,要了幾個小菜,酒是一壺接著一壺的喝。
這時,酒館角落裡一桌,兩個青衣的女子看著烈風已經滿臉通紅,神志不清了,於是其中一人叫來了店小二,遞給店小二一個小瓷瓶:“把這個散到他的酒裡。”
店小二猶豫不決,遲遲沒敢伸手接,面帶難色的說道:“這位客官,小店是小本生意,做這樣的事是會砸了生意的。”
一個青衣女子笑笑,伸手拿過自己的劍,握在手中轉了兩下,一下打在店小二的褲襠上,疼的店小二立刻蹲下身子。另一個女子把瓷瓶遞到他面前:“你要是再猶豫,我們就動真格的了。”店小二嚇得,顫顫巍巍拿過小瓷瓶,然後趕快逃開了。
“酒,我還要,怎麼這麼慢,快給我上酒。”烈風趴在桌上,用筷子敲著菜碟,心裡十分急躁不滿。不一會店小二就又拿來一壺酒,手微微發抖擺在了烈風面前,還小聲說了句:“客官慢用。”剛要走的時候,卻被烈風一把抓住了,嚇得店小二身子都僵了。遠處的兩個青衣女子,也握住手中的劍,準備隨時出手。
“再來盤花生米。”說完烈風鬆開了手,拿過酒壺,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店小二看他毫無防備的喝下去了,心裡鬆了一口氣回道:“好咧,客官。”遠處的青衣女子鬆開手中的劍,繼續在暗中觀察。
直到深夜,店裡都已經打烊了,所有客人都走了,只有這兩桌一直在耗著。掌櫃的都已經回去睡了,店小二實在等不下去了。他往烈風那桌看去,他趴在那早就睡著了。又轉頭看看另一桌,兩位青衣女子一碗牛肉,兩個饅頭放在那,從來到現在一動也沒動過。店小二不禁打了個哈欠,硬著頭皮有些膽怯的走到兩位青衣女子那:“二位客官,我們真的打烊了,你們要是認識那位客官,能不能帶他先回去。”
其中一位青衣女子擡眼看了店小二一眼,對著同伴說道:“他再這樣睡下去,會壞了最佳藥效時辰的。你想辦法把他弄醒,打發他回去。我斷後。”那名女子點點頭,於是收好劍,朝烈風走了過去。
她輕輕坐了下來,溫柔的拍拍烈風,輕聲在他耳邊喚道:“城西客棧失火了。”烈風一聽,一下子就醒了,也沒管旁邊的人,踉踉蹌蹌的拔腿就走。店小二見這一桌子和一地的酒壺急了,在後面弱弱的說了一句:“客官,你還沒給錢呢?”青衣女子瞪了店小二一眼,丟下一個金錠子,然後對自己的同伴說道:“走,暗中跟著他。”說完二人一下子就不見了,只留下店小二一人。他捧著金錠子呆呆的看著,接著放到嘴邊咬了一口,然後就開始傻樂:“原來都是有錢的主,真是發了。”
遠在城西客棧的諾玉著急的在屋裡走來走去,時不時打開門向外張望一下,但是又不敢離開,怕烈風回來找不到自己會擔心。可是天越來越黑了,他怎麼還不回來,現在諾玉反而有些不安起來。這時,門被一下撞開了,一身酒氣的烈風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朝四周走了一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然後放下心,走到桌子旁,準備坐下來。
諾玉看烈風就要坐空了,一把扶住他:“怎麼喝了這麼多酒?”諾玉剛問完,烈風還沒來得及回答。門一下子又開了,一股白煙帶著濃濃的香氣飄了進來。諾玉看烈風坐定,趕緊走到門外,可是周圍靜悄悄的,空無一人。諾玉走進屋子,看著煙慢慢消散在屋中,有些奇怪的關上了門。但是看見烈風現在這樣,也顧不上這煙究竟怎麼回事了?趕快走到桌前,給烈風倒了一杯水,慢慢喂他喝下。
屋外暗中監視的青衣女子笑著說道:“粘了合歡煙的水喝進體內,就會引起體內春宵丸的藥效。這思字門最新研製的上品,誰也抵不住。烈風使者,今夜就是你們的同房花燭夜,你們好好享受吧。我們就不觀戰了,明日再來。”說完,二人飛身離去。
烈風喝下水後,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十分難受。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衫,頓時覺得涼快了一些,於是又接著開始脫衣服。諾玉看烈風的臉越來越紅,用手輕輕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烈風,你怎麼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的額頭好燙。”烈風擡頭看著諾玉,她的眼晴含情脈脈,睫毛還不停的眨動,雙頰紅撲撲的略帶羞澀,紅脣光亮飽滿,微微張開。烈風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口吻了上去。
諾玉被烈風的舉動嚇了一跳,在他懷裡使勁掙脫,拼命捶打烈風,可是烈風就是不鬆口,不鬆手。烈風意猶未盡的鬆開諾玉,諾玉滿臉通紅喘著氣,一巴掌扇了過去:“烈風,你怎麼了,你答應過我的,你怎麼可以越界。”可是,此時此刻諾玉的所有表現在烈風眼裡都是各種挑逗,她輕輕摸著自己的臉,深情的望著自己,還不停的說來呀,來呀。烈風一把扯掉了諾玉的上衫,一抹雪白立刻印入眼簾。
諾玉眼晴噙著淚水,趕快捂住,看著嘴角壞笑,一臉慾望的烈風,一步步退到門口:“烈風,不要啊,你答應過我的,你還親自簽了那婚約的。”可是此時的烈風哪裡聽得見,就是滿腦子的春光,一聲聲柔情蜜語聲聲入耳。他有力的抓住諾玉不停捶打自己的手,又毫不猶豫的扯下了她的衣裙。諾玉越掙扎,在他眼裡就覺得諾玉越開心。
就這樣,諾玉被烈風死死的摁在門上,任憑他親吻每一個地方,只能默默流眼淚。最後,烈風抱起諾玉把她放在了牀上,諾玉驚恐的看著烈風,拔下發簪一下子刺到了烈風的胳膊上。鮮血立刻流了出來,諾玉看著鮮血,丟掉髮簪擡頭看著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烈風。他還是邪邪的笑著,用舌頭舔了一下流下的鮮血,然後扯下自己的衣服,把諾玉手和腳全部綁在了牀上。他慢慢靠近諾玉,眼神放著光,諾玉絕望的閉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