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朝著前方努了努嘴,不再作聲。
烈如歌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倒吸了一口冷氣,嘴角抽了抽,秀眉堆成小山。
“什么意思?”烈如歌顫顫巍巍地指著前面地上的被子和枕頭,一臉疑惑的問道。心中依然明白了幾分,可是她不想明白,司徒拓這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門童冷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就是面前的意思。”說完兩人對視一笑,繼續(xù)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烈如歌一手捂住胸口,這才沒被氣的吐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頭。這一刻烈如歌終于充分體會到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了,沒想到她烈如歌也有這種寄人籬下的時候。
第二天一大早,烈如歌還在睡夢中,夢里她和樂樂在拼命的啃著雞腿。
可是一下子環(huán)境怎么轉(zhuǎn)換了,為什么這么冷?還濕噠噠的,下雨了。
“啊。”一聲怒吼響徹整個九皇府,烈如歌衣冠不整的站在院子里,怒視著身前拿著臉盆的兩個人,以及剛剛出門的司徒拓。
“吼什么吼?”小廝一丟手里的臉盆,堵住耳朵吼道。
烈如歌看了看自己濕透的衣服,佯裝淡定,問道:“為何潑我?”她招他惹他了?
“叫你起床啊?!毙P得意的回答道。
“你們九皇府都是這么叫人起床的?莫非你是這樣叫你們家九皇爺起床的?”烈如歌語氣強(qiáng)烈,僵著一張臉,嫣紅的嘴唇嘖嘖不休。
“大膽。”小廝訓(xùn)斥的話還未來的
及說出口,就被司徒拓打斷了。
“是本王讓他們這么做的,怎么,莫非你不滿意?”司徒拓一邊整理著衣袖一邊朝著這邊走來,神色冷峻。
烈如歌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這人有病嗎?大早晨就冷著一張臉,跟誰都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
還有他那話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吩咐的?他難道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嗎?也對,現(xiàn)在她一身男人裝扮,再說了就算她一身女兒裝,他這座冰山也不見得會憐香惜玉。
“滿意,滿意,當(dāng)然滿意了?!绷胰绺韬诡仯绻f不滿意,是不是他又想著別的方法折磨她?還好她是練家子,這些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司徒拓瞪了她一眼,冷聲說道:“果然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奴才?!闭f完,便抬步要走。
“尊主說的對啊?!绷胰绺杼貏e強(qiáng)調(diào)尊主這二字,微微福身準(zhǔn)備恭送他。
司徒拓聽到她的話,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她,一臉怒意,咬牙切齒地說道:“狗奴才?!?
“的。”烈如歌小聲嘟囔道,沒錯,她就是狗的奴才。
以為她烈如歌是吃素的么?兔子逼急了還跳墻呢,況且她也不是什么善茬。
“你說什么?”司徒拓皺眉,冷聲問道,表情越發(fā)不滿。
“沒說什么,沒說什么,尊主定是出現(xiàn)了幻聽?!绷胰绺韬俸傩χ?,矢口否認(rèn)道。
“還不快跟上,愣著作甚?”司徒拓顯然不想再和她費任何唇舌,冷聲呵斥道,大步向前走去,身上散發(f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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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怒氣讓人不敢靠近。
烈如歌萬萬沒想到司徒拓居然帶她來這里,萬分感動的看了司徒拓一眼,怪異地眼神讓司徒拓愣了一下。
烈如歌看著躺在床上發(fā)呆的樂樂,想要沖上前,但是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勢之后,只好忍住。
司徒拓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若有所思地說道:“怎么?你們認(rèn)識?”
試探,赤裸裸的試探啊。當(dāng)老娘是傻子么?
“尊主,小的尚未娶妻,怎會認(rèn)識這么個奶娃娃?!绷胰绺枰槐菊?jīng)地回答道,平靜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是么?”司徒拓顯然不信,一臉探究地繼續(xù)打量著她。臉色漸漸變冷,他就不信她會和樂樂沒有任何關(guān)系,既然她不說,那么他又何必挑明,慢慢玩才好玩。
烈如歌重重的點了點頭,以表自己對他的絕對衷心。
“你們要做什么?”剛剛還在床上一臉笑意地樂樂一看到兩人靠近,立刻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聲音顫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烈如歌沒想到樂樂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心鈍痛,她的寶貝女兒到底遭遇了什么才會這樣懼怕司徒拓。
轉(zhuǎn)臉看著身旁的司徒拓,烈如歌眼神狠戾,手指漸漸收緊,如果她現(xiàn)在想要帶樂樂走,就憑他司徒拓怕是攔不住。
只是在接收到樂樂搖頭地消息后,她果斷放棄了這種想法,莫非他對樂樂。
司徒拓也沒料到樂樂今天居然會流露出這種表情,有些驚訝,然后心中又一片了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