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的人剛俯下身,紅脣與削薄微粉白的薄脣輕觸碰上,垂落在地磚上的大手猛然扣住她的後腦勺,脣舌交纏,讓烈如歌措手不及地就被司徒拓佔了個大便宜。
烈如歌腦袋懵了幾秒,眨巴了下眼睛,反應過來自己的好心被驢踢了,還踢到了自己的鐵板了。嗖嗖嗖,美眸一冷,小臉黑乎乎一片。
冰冷的視線掃射在那張俊的人神共憤又極其享受的棱角分明的臉上,烈如歌雙手捏緊成拳頭,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接著深吸一口氣,似在醞釀著力量。
“嘭”烈如歌一記勾拳,勇猛地揍到司徒拓的左眼上。似感覺到痛,暈迷中的司徒拓驀地用力咬住脣上的兩片柔嫩,尖利的牙齒直刺破嬌嫩的肌膚,豆大的血珠溢出。
烈如歌“嘶”的輕呼一聲,美眸微微瞇起,另外一隻手快速出拳,成功地落在了司徒拓的右眼,印下了深黑的一個圈。但是,下一刻,烈如歌小臉得意的笑意還沒浮現,白皙的臉頰就在黑紅之間往返,神色十分的詭譎。
咬咬牙,烈如歌低下頭,見到被揍得毀容的司徒拓不但沒有停下非禮的行徑,且愈加的得寸進尺。叩住她後腦勺的大手已經下滑,從她微開的衣襟探了進去……
“司徒拓!”烈如歌惱羞成怒地吼道,雙掌夾著強烈的罡風,怒得要拍開面前的色鬼。可一隻大手輕而易舉地扼住小手,長臂一拐,烈如歌被帶著反身被掣肘住地,背部緊貼著司徒拓。
烈如歌奮力的扭了兩下身,自己的雙手被反拐著,很不方便,且那隻大手要捏碎她的手腕的,非常用力的壓制住她,同時另外一隻淫手在野蠻著撕扯著她的裹胸布。
“司徒拓,魂淡,老孃要和你拼了!”此刻,烈如歌不管司徒拓是真暈,還是假暈,憤怒的火苗洶洶鋪天蓋地的燃氣,烈如歌身子輕盈矮下,纖細的長腿帶著強勁的六成內力反踢到司徒拓的脖頸。
“咚”的一聲,司徒拓應倒在地上。烈如歌敏捷的起身,脣瓣抿著,清冷的美眸盯著地上暈厥卻依舊驚豔俊美的司徒拓,深黑的瞳孔折射出兩道鋒利懾人的冷芒。
烈如歌彎下腰,小手輕蔑不尊地拍打著俊臉,確定司徒拓暈死過去後,脣角冷然勾起。
把司徒拓剝得只剩一件幾近透明的銀白色褻褲,烈如歌扶著司徒拓,把他扔到墨玉牀上,美眸緊緊盯著裸露出來結實健碩的身材,列如歌擡手在嘴邊抹了一把,紅脣詭異地冷笑道。
“司徒拓,吃老孃的豆腐,可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堂堂落夏國暗帝,一代戰神,一覺醒來後發現自己被一個女人強了,會有什麼精彩的反應呢?咯咯咯,真是期待了。”
烈如歌冷瞥了一眼牀上的司徒拓,擡手烘乾了自己身上的衣袍,蹙著眉頭,紅脣憤恨地罵著司徒拓,邊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我去,老孃的華貴的衣服居然被抓破了一塊!靠,又要花銀子做過一身了。”烈如歌見到自己外袍上破洞的一處,異常氣憤又
痛心的嘶吼道。
憤怒之下,烈如歌立即在司徒拓的殿內,把所有值錢的全都搜刮到自己的百寶袋內,就連牀下的翠玉尿壺都不放過。
“洗洗乾淨,標上司徒拓專用的,買出的價格定會不錯。”烈如歌兩指提著,嫌惡地蹙著長眉,接著兩指一扔,輕框框地把尿壺扔到百寶箱裡那一堆堆閃閃發光贓物的上。
美眸在殿內掃過一圈,烈如歌發現值錢地都被自己收入囊中,剛纔被佔便宜的怒氣稍微平復了不少。視線忽然觸及到司徒拓躺著的墨玉牀內,小臉不忍,兩賊手蠢蠢欲動。
忽而,烈如歌扭過頭,一臉痛心疾首地安慰道,“要想打擊到司徒拓,總要留人家個鴛鴦戲水的地方吧,不好下手太盡職了。”轉頭很是不捨地看去一眼,“唉,等明天再找機會把墨玉牀帶走吧。”
烈如歌雙手背後,紅脣愉悅地哼著小曲兒,姿態神色猶如一個流裡流氣的紈絝公子,瀟灑地往外走。走了一段,烈如歌見到棄到地上的綾綢,是適才綁在兩人身上的那條,眉梢一喜,快步走過去。
小手撿起一塵不染的綾綢,暗自用內力扯開,並不見它有半絲的損壞。
“寶貝啊,天註定你見到老孃的那一刻,就屬於老孃的了。”烈如歌在密道里面就覬覦著綾綢,剛纔還在司徒拓身上搜尋了一番,沒見著還有些悶悶不樂。
喜滋滋地把綾綢放入自己的百寶袋,烈如歌收斂起臉色的喜色,正然地從大殿的正門出去。優哉遊哉地走到門口,下意識的往右一瞥,果然見到筆挺佇立在一側的警示牌“烈歌與狗不得入內”。
小臉一黑,烈如歌咬牙切齒,耳朵靈敏地聽到笑聲,知道是隱藏在四周的隱衛,氣得唬道,“笑個屁啊,沒見小爺是被尊主帶著進去,人正正地從門大闊步走出來的嗎?尊主是一時氣話,趕緊給小爺撤下來,看著老子眼疼。”
周圍的笑聲驟然停下,卻沒見有人動靜。烈如歌重重冷哼的一下,擡腳踢飛警示牌,接著怒氣衝衝地離開。
烈如歌健步如飛,也不理會周圍盯著她的隱衛,快步地走到九皇府偏僻的一處閣院。
漆黑的屋內重新燃起了燭燈,裘雪披著外衣,嫵媚姣好的臉上帶著惺忪,那一雙攝人心魄的水眸內含著疑惑,“烈公子,可是有事?”
裘雪不明,大半夜的,烈如歌來找她,能有什麼事情。
烈如歌修長的身軀靠在門側,脣角冷然勾起一抹詭譎的笑意,冷眸看向裘雪,低聲道,“尊主要見你。”
一句話,裡面隱藏了太多的信息。裘雪聽後,水眸中妖治的芒光一閃,朱脣揚起,顆顆整潔的貝齒微微顯出,露出一個嬌羞又激動的笑容。微垂下眼簾,裘雪盈盈俯身,柔聲道,“裘雪現在就去收拾一下,還請烈公子稍等片刻。”
接著,裘雪轉身回了內室。
閣院外,管家福叔聽見隱衛傳來的消息,冒著寒風,快速趕了過來。見到靠在門處似在等人的
烈如歌,眉頭一皺,上走前,沉聲問道,“烈歌,尊主真的要見裘姑娘?”
烈如歌長眉挑起,沒有半點的心虛地繼續鬼扯,“我隨尊主外出,路上隨便把裘雪姑娘的事情稟告。尊主聽完後,並沒有反應,我還以爲沒戲了。回到府後,小的正伺候尊主沐浴更衣,尊主忽然說要見裘雪姑娘。這不,我冒著一頭霧水,急急忙忙地就跑了過來。”
福叔眉頭擰緊,總覺得有不妥的地方,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而裘雪很有可能就是他們這些年要找的女子,且裘雪品行長相和背景也不差,是大家閨秀,九皇府與尊主身邊太缺一個女人了。
福叔有自己的私心,心疼司徒拓的孤寂,想著要是有一個女人待在他身邊,繼而誕下子嗣,總歸會不一樣的。
所以,心有猶豫,福叔也想著順水推舟,放手一搏,就沒有警惕地親自前去探測著真假。烈如歌正是看中了福叔這一點軟肋,篤定他不會找司徒拓問清楚。
裘雪披著白色狐裘,緊緊秘秘地包裹住自己,但烈如歌眼尖地瞥見狐裘下露出了一角幾近透明的豔紅色紗裙。脣角一勾,美眸中有寒芒劃過。
不差是司徒耀派來勾引司徒拓的女人,沒幾把刷子是不可能的。不過,烈如歌原以爲裘雪會靠實力去誘惑拿下司徒拓,可實力下原來還是用了一些不上臺面的輔助。
烈如歌微微頷首,領著裘雪,快步地朝大殿走去。背後,福叔負手立在原地,臉色深沉,似在糾結。
半路,烈如歌忽然轉身,小手不易擦覺地輕劃過裘雪身上的狐裘,黑暗中一條黑漆漆的東西在狐裘上蠕動了兩下,便消失了。
“烈公子,可是王爺有事吩咐?”裘雪一愣,低聲問道。話中的王爺,指的是司徒耀。
烈如歌發現裘雪在提起司徒耀的時候,她的一雙妖治水眸驟然亮起。烈如歌長眉一挑,脣角勾起一抹玩味。
“哦,王爺沒有其他吩咐。只是,有個問題,我必須問你。你,是完璧之身?”烈如歌臉色嚴肅,低聲問道。
裘雪臉上一紅,沒想到烈如歌會問如此的問題,咬了咬脣,道,“並非。”接著像怕烈如歌誤會什麼,又解釋道,“九皇爺要找的女子,其中符合條件之一併非是處子。”
烈如歌眉梢挑起,對此並無興趣,她微微點頭,接著往前走。她問裘雪這個問題,並非好奇,結果她也不詫異,有的是一股得逞的快感。
哈哈,司徒拓小氣鬼,你不單要被女人強,還是被一個身子不白的女人。
這就同男人去嫖,烈如歌要的就是羞辱司徒拓,今晚裘雪是嫖客,而司徒拓只是一個……小倌。
裘雪不明烈如歌身上盪漾起來的高興感,嫵媚絕色的小臉浮現了點點的苦澀,同時,雙手緊攪著娟帕,緊張不已。
裘雪的感覺,烈如歌不需顧及,她們只是一時的盟友。而經過剛過的一問,烈如歌敢肯定裘雪與司徒耀之間是不清不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