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竟敢動手。”李智心中怒意勃發,身體猛的一縮,便讓過了那少年必得的一擊,當他的身體再次膨脹開來的時候,身體仿若彈簧,一端在地,另一端已經向那少年炸過去,空氣都被他這一拳轟的“轟轟”作響,滾出一股雷鳴之音。
好個少年,他猛的聚齊一股力量,操縱著一股無形的風將自己身體包裹,速度暮的加快,李智一拳擦著他的身體過去,帶起他身上腰間的部分衣服化作漫天碎片飛舞,還在空氣中帶出一股驚人的涼意。李智正想再次出擊,卻猛的感受到一股無形的鋒銳幾乎到了身前,而那少年一腳點在墻壁上,反向就是一沖,他也不朝外面跑去,反倒是向那窗戶沖去。
想跑?李智施展狼人局部變化,鋒銳襲擊的地方皮毛變化,不閃不避的接過這一下,手上卻已經暴漲,一把抓在那沸騰在空中的少年的腳,然后猛的發力,帶起他的身體反向劃過一個半圓,狠狠的灌在了地上,這樣猛力的重擊若是普通人恐怕渾身都會被砸散了架,不過這人是能力者,身體比常人不知道強大了多少,這一擊也只是讓他起不了身體。
見偷襲失敗,逃跑竟也失敗,少年臉上先前的得意不見,他大口的喘息著,然后閉上了眼睛:“殺了我吧。”“我為什么要殺你?”李智還在納悶,心道要殺你也得將事情搞清楚,剛才這事實在有些莫名其妙,這少年一上手就是絕殺,仿佛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要將他斬成幾段的樣子,他心道,苦主是我那朋友,你仇恨個什么。
“那人不是你?”少年猛的睜開了眼意外的看著他,眼中開始有了些希望。“到底什么事?我和你有什么仇怨,那人又是什么人?”感情是代人受過,李智心道,這里難道還有其他修行者和這少年有仇怨?只是有過剛才的偷襲,他卻是不敢掉以輕心,這少年同樣是能力者,論起戰斗能力可比韋德不知強到哪里去了。
少年緩緩起身,剛才那一下李智卻是將他摔的不輕。“一個修士,以掠奪我們能力者的血脈為目的到處殺人,我們組織很多人死在他手里,最近他在這個市區活動,我還以為是你。”他滿臉仇恨的說道,顯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死在那人手中。他一邊喘氣,一邊就向窗戶那邊靠過去。
李智兩步便攔在他身前,擋住他的去路,哪知道這少年的喘息忽然就停止了,一股氣流急劇向他集中,李智心說不好,那少年腳下猛的發力,在風力裹挾下直接往大門沖去,速度竟然比先前快了近倍,李智若是不將自己變成一頭狼四腳著地,速度還不一定能夠比的過他。“蓬。”包廂門在瞬間被撕的四分五裂,漫天的木屑呈放射性向外飛濺,引的站在門外等候的美女們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李智追到門口的時候,那少年已經跑的很遠,破開了一扇窗戶,竟然直接從樓上就往下跳去。“跑的掉么?”李智也不急著追,這時候他也追之不上,只是記住了這人的氣息,然后傳遞給了那只被他命名為金烏的烏鴉,那只鳥最是擅長追蹤,只要將氣息給他,哪怕是千山萬水,它也能追過去,現在他忙于籌集糧食的事情無法分身,若是有時間騰出手來,只要將金烏放出來,找過去,他再施展跨空間傳送,無論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決計無法逃脫。
“李智,怎么了?”董昊呆呆的看著已經被徹底粉碎的房間大門,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李智的力量,剛才粉碎大門的那家伙竟然只是倉惶逃命。李智卻將目光落在周曉杰臉上,嚇的周曉杰腿腳一軟便坐倒在地上,他身體一個哆嗦,一股臭味就從他身上流了出來。兩邊的陪唱小姐也是噤若寒蟬,董昊身邊的兩位美女也遠遠的躲開了去。李智森寒的目光一掃,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遠遠的站開了去,這時候,包廂里的KTV才完全開啟,一陣激烈的音樂聲音傳了出來。
“周少爺,周公子,剛才你的那位朋友說要給我賠罪,你說該怎么賠呢?”李智看著周曉杰,冷冷的對他說道。他又轉過頭去對胖子說道:“他叫人打了你一頓,你說該怎么辦?”董昊這時候很想親自動手去將周曉杰揍一頓,不過眼看著周曉杰屎尿俱下,也便不好過去。
周曉杰眼看著還有賠罪的機會,慌忙開始自己掌嘴:“董少爺,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給你賠罪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回,你們就當我是個屁放了。”他生怕胖子不能消氣導致李智也會如那個少年那樣對待他,甚至會更加可怕,用力的抽著耳光,三兩下臉上便被五指的印子疊加的滿臉通紅。
李智也沒想到這周曉杰,堂堂破家局長的兒子竟會是這么不堪,他還沒出手便將他嚇成了這樣。他卻是不知道他早就被人收拾過一回,這回那人竟然被李智嚇的這樣倉惶,那不證明著李智比他還狠,哪敢不盡力的。
大庭廣眾之下,周曉杰屁滾尿流的坐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抽著自己的耳光,他的兩個跟班也是見過那少年的手段,這時候卻也不敢亂動,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李智和董昊不發話,他便在那里一直的抽著,連續抽了幾十下,抽的手都沒力氣。
“李智,算了吧。”董昊看著這情況,心中很快軟化下來,他厭惡的看著周曉杰,對李智說道,堂堂破家局長的兒子,在市里橫行無忌的周曉杰竟然落到這般田地。“你的罪他賠了,我的呢?”李智冷笑道:“你的那位朋友可是想殺了我啊。”
周曉杰終于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李智:“我有錢,我有的是錢啊,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有錢,李智一聲冷笑,猛的想起那位全家死去的同學,我這也是位你在報仇呢。“你覺得你堂堂周公子,該值多少錢呢?”
他微微伸出一根手指,試探的問道:“一百萬?”一百萬是他自己可以隨意調動,父親不會過問的底線。“一百萬,你可是我們市里的第一公子,就直這么點錢?也太掉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