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弥栾w雪的婚事時,滕帆心中感覺很震驚,因為事情來得太快了。
滕帆還記得當時凌飛雪說過,她之所以在武道學院眾人面前表現(xiàn)出冷若冰霜的樣子,目的就是想要遠離一切男子,不想惹上是非,同時也是想以這樣的性格出名,讓天玄劍宗的人不喜,這樣或許能夠解除這婚事。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那樣想也太過天真了。
出乎滕帆的預料,沒想到凌家要攀附的修仙宗門竟然是天玄劍宗。
滕帆對這個宗門可沒有任何好感,在地宮中,天玄子就極力阻殺滕帆他們,但是這是爭奪戰(zhàn),也屬正常,可是出了地宮石門時,天玄劍宗的長老卻展開凌厲的截殺,差點讓樂怡受傷,前段時間還在大肆尋找他們的下落。
“你好像很關心這件事情?”樂怡面帶微笑,絕代容顏露出笑容,氣質更加的出塵,非常的好看。
“這個……咳咳……都是朋友,關心關心!”滕帆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么關心關心?”樂怡依然是一臉笑容的說道。
“嗯,這個嘛……我看還是看看情況再說!”滕帆可不想讓樂怡誤會什么,在他心里,凌飛雪真的只是朋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們管那么多作甚!”這時候大龍鰍神識傳音說道。
這時候滕帆真相揍它,什么叫做管么多作甚?別人不認識凌飛雪,難道它還不認識嗎?起碼有交情的好吧。
隨后滕帆他們離開了鯤宇城,前往晉陽城,也就是凌家所在的一所巨城。如今有樂怡和大龍鰍在,因此想去哪里都是很容易的事情,直接御空飛行即可。
因此一天的路程,他們就來到了晉陽城。因為早就打聽到凌飛雪已經從武道學院回到家族了,這是凌家之主的命令,這樁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晉陽城是一座巨城,堪比鯤宇城,在這里凌家也算是豪族,跺一跺腳,晉陽城都要震三震。所謂的豪族就是僅次于修仙宗門的大勢力,只要修仙宗門不出,那他們就是巨無霸的
存在。在晉陽城,也就只有少數(shù)兩三家大勢力可以和凌家比肩的了,因此凌家也算是很強大的家族了。
如今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關于凌家婚事的消息,可以說凌家在晉陽城的影響極大,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話題,因此打探消息非常的容易。據(jù)可靠消息,凌飛雪已經被幽閉家族中,三日后天玄劍宗將會前來下聘。
天玄子的胞弟天玄樞,這也是一位奇才,年僅十八歲,但是卻擁有了煉法六重天的修為,天資絕對不弱于自己的哥哥。
天玄劍宗向來很強勢,既然雙方長輩都同意這門婚事,而且天玄樞也相中凌飛雪,那這婚事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不管凌飛雪如何反抗都沒用了。
凌家很強大,但是卻敵不過修仙宗門,因此犧牲一個子女獲得這樣的靠山,對家族的利益實在太大了,因此凌家之主的態(tài)度很強硬,勢在必行。
凌飛雪是凌家之主凌天行的女兒,而且天資也很不錯,因此成為凌家的掌上明珠。可是自己的婚事不由自己做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那真的比殺了她還痛苦。
當然,滕帆也了解到凌家的整體實力,凌家之主凌天行和大長老是奪命境的強者,當然,傳言還有一尊老祖是超越奪命境的強者,可是一直都在閉死關,好多年不出世了。
凌家年輕一代也只有凌飛雪和她同父異母的大哥凌飛宵是最為強大。而且凌飛雪和凌飛宵素有間隙,這門婚事很大程度上是凌飛宵作祟促成的。
凌飛宵與天玄劍宗的天玄樞有交情。天玄樞也是通過凌飛宵牽橋搭線而相中凌飛雪,因此才有了這門婚事。
凌飛雪見過天玄樞,可是并不喜歡此人心胸狹窄,而且工于心計,自以為是,這才進入武道學院修行,躲避此人。可是最后依然擺脫不了命運,要成為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滕帆本來打算夜晚潛入凌家與凌飛雪見上一面,可是卻忌憚凌家奪命境的強者,擔心打草驚蛇,因此還是算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玄劍宗的人馬來到了晉陽城,足足有二十多號人,而且有一
尊奪命境的長老壓陣,可以看得出這個陣仗是給凌家面子。一行人衣著鮮亮,兩輛大馬車,金碧輝煌,而且還插著天玄劍宗的特有紅色旗幟,很醒目,引得眾人側目。
天玄劍宗在南域可是頂級修仙宗門,一直來都很強勢,來到晉陽城更是大張旗鼓,讓所有人都知道天玄樞要娶凌飛雪了。
這對于晉陽城絕對是一等一的大事,因為這會影響晉陽城勢力格局,凌家與天玄劍宗聯(lián)姻勢必會打破以往的格局,有著深遠的影響。因此眾人才這般關注這件事情。
在很多人看來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耍l人都不可以改變,因為這關系到凌家和天玄劍宗的臉面問題。天玄劍宗如此大張旗鼓豈會有辦不成的事情?
“你打算怎么樣做?”這時候樂怡問道,想知道滕帆的打算。
滕帆摸了摸下巴,嘴角問問上揚,露出詭異的笑容,道:“我聽聞天玄劍宗和煉器宗是死對頭!”
“呔,腹黑小子,你又想到了什么腹黑主意?”大龍鰍很有興趣的說道。
滕帆黑著臉,怎么當著樂怡的面被說成腹黑小子?這豈不是影響形象嗎?不過滕帆卻也沒糾結,平靜的說道:“這件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天玄劍宗如此大張旗鼓,而且還有奪命境的長老前來,很可能是一個局!”
滕帆的心思非常縝密,這段時間以來,南域的各大宗門激斗都在尋找他的下落,但是沒有任何線索。而他與凌飛雪有交情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這很有可能是設局引他出來。
“不可能吧?難不成別人知道你們兩的奸情?”大龍鰍此刻就像是一個大嘴巴,說話不經大腦思索。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信不信我把你燉了?”滕帆差點忍不住發(fā)飆,這家伙也太不知道檢點了,竟然當著樂怡的面說這樣的話,嚴重影響形象。
然而樂怡也并不太在意,平靜的說道:“你是說這很有可能是天玄劍宗設下的一個局?”
“很有可能!”滕帆說道。
“那這和煉器宗有什么關系?”大龍鰍有些不解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