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對我負(fù)責(zé)。”
“怎麼負(fù)責(zé)?我已經(jīng)和佳慧結(jié)婚了。”
“騙誰呢?登記過了嗎?領(lǐng)證了嗎?你倆充其量就是個同居的關(guān)係。”
“我倆舉行過婚禮了,在古代,她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小玉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肚子上摸,“你摸著了嗎?”
我點了點頭,“這一刀,是爲(wèi)你挨的,我無怨無悔。如果那天我死了,就一了百了,可再我堅持不住的時候,你出現(xiàn)了。我在心裡就下定了決心,這輩子我是你的人了,就是死……”我轉(zhuǎn)身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淚汪汪的大眼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已經(jīng)辜負(fù)了佳慧,我不會再辜負(fù)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回到家的時候,意外的看到大白貓在那裡吃東西,佳旺有氣無力的趴在自己的窩裡。
“這是怎麼回事?”
佳旺看見我回來了,擡頭看著我,“這就是你說得那個大白貓?”
我點了點頭,“沒錯,看來你倆相處的還不錯吧?”
大白貓一直在那裡吃東西,根本頭都不帶擡的。
佳旺走過來,“這個大白貓一來了就欺負(fù)我,你能不能給我換個地方?”
“別瞎冤枉,我多會兒欺負(fù)你了?明明是你先惹的我。”
我蹲在大白貓身邊,“你這麼多天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兩天有餓又渴,你從哪弄得這麼一條傻狗?”
佳旺狂叫了兩聲,“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是人,不是狗。”
“你看,明明是一條狗,非說自己是人,那你能像他一樣說人話嗎?”
佳旺試著說了兩句,還是狗叫。
大白貓一臉鄙視的看著他,“說你是傻狗,自己就要承認(rèn),別老往人堆裡混。”佳旺呲牙咧嘴的要往上撲,大白貓一下蹲在了我的肩頭,“來呀!有本事你來呀!”
“你倆能不能安靜一點,佳旺,你別和這貓一般見識。”
大白貓啪啪打了我兩下,“你居然不向著我?我生氣了。”
這在我們?nèi)齻€胡攪蠻纏的時候,有人敲門,我轉(zhuǎn)身過去開門。
小玉穿著我的那件白襯衣,一臉曖昧的看著我,“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大白貓一個爪子搭在了我的耳朵上,“這小姐姐是誰?”
我把大白貓放下來,轉(zhuǎn)身對佳旺說:“你倆好好相處,不要打架。”說完,我走出去關(guān)上了門。在關(guān)門的一瞬間,貓和狗居然同時說了句,“重色輕友。”
“你昨晚休息好了嗎?”
小玉紅著臉嗯了一聲,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不好意思牀單給你弄髒了,我一會兒就洗。”
“沒事,我已經(jīng)把它丟到洗衣機裡去了。”
“我實在不懂,爲(wèi)什麼會流血?”
小玉臉更紅了,“討厭,別說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阿杰的電話,我接起來,“怎麼了?旅遊公司的人去了,好,你先跟他們談著,我一個小時以後到公司。”
掛了電話,看著小玉,“你再多休息會兒,我一會兒下去打個車去公司。”小玉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刻也不想離開你,你等我去換個衣服,很快的,好不好?”
第一次見玉冰,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冰冷的讓人不願意接近,可現(xiàn)在居然對我撒嬌,我都懷疑是不是傀儡門的傀儡,還是白夜又變成了小玉的模樣。但我從心裡感受能感受到,這個就是平時的小玉。
她說得很快,是在半個小時以後,穿著一身職業(yè)裝,高跟鞋,頭髮也盤了起來,雖然沒有化妝,但顯得特別幹練。她挽著我的胳膊,“讓你久等了,咱們走吧!”
進(jìn)了汽車,她把高跟鞋放在了後座上,換上了平時的休閒鞋。
我倆進(jìn)了公司,看到前臺居然沒有接待,進(jìn)了辦公區(qū),大家都熱火朝天的忙著,見我來了,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向我問好。
走到接待室,沒等旅遊公司的人起來,我先問阿杰,“怎麼咱們公司的前臺連個接待都沒有?”
“不好意思總經(jīng)理,上次剛辭退,這幾天忙著工作,沒來得及招,我現(xiàn)在……”
“不用了,我已經(jīng)讓人事部副經(jīng)理處理這事了,咱們先把旅遊的事情敲定下來。”
我面前的人站起來,面帶微笑的遞給我一張名片,“您好,我是一路相隨旅行公司的業(yè)務(wù)總監(jiān)。”我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張總監(jiān)。”然後遞給了身後的小玉。
張總監(jiān)面帶微笑,“真巧,咱倆都姓張,說明有緣啊!”
“既然這麼有緣,你制定的這個方案的價格,能不能減百分之二十,如果這次我們的好評度超過百分之九十,以後我們可以做長期的合作伙伴。你也知道我是做傳媒的,我的業(yè)務(wù)員就有一百多人,他們?nèi)绻X得好,肯定自發(fā)的給你推廣,到時候這廣告費都不止這個數(shù)。”
張總監(jiān)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些都好商量,可是您要求純玩,不購物,那負(fù)責(zé)接待你們的導(dǎo)遊就不太好乾了。”
“那頭的導(dǎo)遊,我來協(xié)調(diào),你只負(fù)責(zé)把行程制定好,一切按方案來就可以了。”
“好,您痛快,我也痛快,就按您說得要求來。”
阿杰送走張總監(jiān),阿亮走了進(jìn)來,看了小玉一眼,趴在我而多邊,我一伸手,“你直接說就可以了,玉冰是我們的人事部一把手,公司的事不用揹著她。”
“不是公司的事,是私事。”阿亮難爲(wèi)情的看著小玉,小玉很識相的出去了。
“她走了,你說吧!”
“陸淼淼的經(jīng)紀(jì)人來電話了,說陸淼淼要約您後天吃飯,想要當(dāng)面謝謝您。”
“哪家飯店?”
“到時候會有車來接您。”
阿亮走出去,小玉進(jìn)來了,“什麼事,這麼神秘?還非要揹著我才能說。”
“那個大明星陸淼淼要請我吃飯。”
“你幫了她這麼大的忙,請你吃個飯也是應(yīng)該的,可幹嘛要揹著我呢?”
“可能他覺得你會吃醋吧!”
“誰會吃你的醋,去吧!去吧!”
“你就那麼放心?萬一人家看上我了怎麼辦?”
“你少臭美了,那可是國民偶像,追她的人沒有百萬也有十萬,富家公子,商業(yè)大亨更是不計其數(shù),你一個公司的小老闆,人家看上你什麼了?”
“你看你把我損的一無是處的,那你怎麼就死乞白賴的看上我了?”
小玉輕輕的打了一下我的後背,“討厭,你再這樣,不理你了。”
這時,門開了又被迅速關(guān)上了,然後傳出了敲門聲。
“進(jìn)來吧!”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是一個新來的員工,我起身走了出去,小玉冷著臉教訓(xùn)了他幾句,也跟著我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
“你進(jìn)來幹嘛?”
“您老人家也沒給我安排辦公室,我只好和你用一間了。”
“行,你用吧!”
我打開電話,登錄上公司的網(wǎng)站,陸淼淼的熱度還是很高,但有一個評論鑽入了我的眼睛,這個評論居然有一個時間倒計時,下面寫著一行小子。
“陸淼淼,剩餘的生命值。”
我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阿亮,讓你外甥來一下。”
阿亮的外甥進(jìn)來以後,我把電話的屏幕轉(zhuǎn)過去,“你幫我查查,這個評論是誰發(fā)的,在哪發(fā)的。”
“著急要嗎?”
“……,上面倒計時就在後天了,你說著急不著急?”
阿亮外甥過來拿著我的電腦一頓操作,咦了一聲,然後兩隻手在鍵盤上飛舞了起來,我看著一串串的代碼,飛速的劃過,不知道他要幹嘛?
“我得去後臺服務(wù)器看一下,這個人的地址居然進(jìn)行了多重加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小子,好歹把我電腦恢復(fù)成原來那樣啊?”
小玉走了過來,“這還不簡單?”
我給她讓開位置,她直接按了重啓。
“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
“我覺得不像,費這麼大勁兒,就爲(wèi)個惡作劇?”
“那報警吧!”
“你覺得這種情況,報警有用嗎?”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沉思了一會兒,“他上面的倒計時正好是陸淼淼請我吃飯的那天,看來我得充當(dāng)一次保鏢了。”
“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在家等我就行。”
“怎麼?怕我耽誤你英雄救美?”
“你想哪去了?現(xiàn)在敵我態(tài)勢不明,誰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別到時候我是救你還是救她?”
看著我著急的樣子,小玉撲哧一聲樂了,“行了,我逗你了,你去吧!我就在家等你,你可要早點回來。”
吃過中午飯,我給阿亮打了電話,“那小子行不行?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我一會兒去問問,不過那條評論,技術(shù)部門的人說了,根本刪不了,除非把網(wǎng)站整個屏蔽了。”
“你從哪招的一幫窩囊廢?手指頭疼,把頭砍了就好了?”
“我現(xiàn)在就去督促他們。”
“還有一件事,可以舉賢不避親,但是不能任人唯親。”說完我把電話掛了。
小玉看我有點生氣,過來給我揉著肩膀,“行了,爲(wèi)這點事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dāng)。”
有人敲門,是阿杰,手裡拿著一個紙箱子。
“總經(jīng)理,剛纔有人給您送了一份快遞,我替您簽收了。”
我讓他把快遞放桌子上就行,阿杰放下就出去了,小玉過去拿起來,“天羽,這個快遞是從俊逸鎮(zhèn)寄過來的。”說完還晃了晃盒子,聽不出是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
小玉拿起筆筒裡的壁紙刀,打開膠帶,拿到了我的面前,“是一枚黃銅做的令牌。”
我從快遞盒裡把令牌拿了起來,頗有分量,上面是一個怪獸頭顱的樣子,嘴裡刻著一個英字,後面寫著我不認(rèn)識的字。
“這應(yīng)該是武英殿的令牌。”
“你認(rèn)識?”我拿起令牌看著小玉。
“我猜的,你看啊!令牌是從俊逸鎮(zhèn)寄過來的,上面又有一個英字,這不就是武英殿的英嗎?”
“你說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