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們兩個去那家人的家時看見一輛救護車從我們的身邊經過,等我們到了那家人的時候發現這有一個小弟弟在那裡。
我們好奇的張望著,然後我蹲下身子拉著那個小男孩的手問:“你的爸爸媽媽還有姐姐呢?”
男孩看著我然後抽出他的小手,“阿姨,我的爸爸媽媽跟姐姐在那輛救護車上走了,姐姐的病復發了。”然後眼淚就在那個小男孩的臉上游蕩。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小男孩說的話,怎麼會這樣那?我站起來然後跑出小巷口,奈兒緊緊的跟在後面叫了一輛的士,我們兩個就去了市中心醫院。
怎麼會這樣?一切怎麼會這樣?
難道死神就真的要帶走第五澈隱嗎?
的士剛停下還沒有穩當我就打開車門走下車速度的跑到前臺問護士說:“剛纔有沒有一個十六歲的小女生被送到急診室?”
那個護士翻了翻記錄然後不緊不慢的說:“剛纔是有一個,現在已經在急救室了。”
急救室?又是那個讓第五澈隱生死不知的急救室?
我離開了前臺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的,卻發生這樣的事。奈兒付了車錢走進來卻看見一臉落寞的我,然後到前臺問:“請問那個女孩得了什麼病?”
護士叫奈兒等一下然後低頭去找那個女生的病例然後擡頭告訴奈兒說:“是胃癌,要是復發的話就會暈倒。”
胃癌,這種病要是不用巨資恐怕也沒有辦法治療的。
而這家人現在不是最需要的不就是錢嘛?
奈兒又問:“那要是這種病輸血給另一個人,那麼兩個人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奈兒還是要做保全的,即使莫家沒有關係,但是總會招人話柄的。
“這個倒是沒有什麼,但是要是那個輸血給他的人要有足夠的毅力纔好,不然會落下病根。”
“那治療胃癌要多少纔可以治好?”
“這個是不一定的,最多的話是三十多萬,最少要十萬多。”
這樣就好辦了,可是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足夠的毅力呢?
但是我還是想要去試一試,我和奈兒走到急救室的外面看見了那對夫婦,一臉的蒼老。可見他們爲了兒女是那麼的艱辛。
我走到他們的面前,“請問你們是陳軒蝶的父母嗎?”看著他們的樣子我有些不忍心,如果。。。萬一。。。。
那個父親擡起頭看見了我然後蒼老沙啞的聲音說:“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莫家的女兒,莫紫茵。我們知道你的女兒是RH陰性血,因爲我們需要這樣的血型所以。。。所以希望你的女兒可以幫幫我們,以後你們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們。”
陳軒蝶的媽媽擡起頭一臉的淚水看著我然後指著那個急救室說:“你們沒有看見我的女兒就在裡面嗎?你們居然還要我們幫忙?要是輸血之後我的女兒就這樣沒了你們能幫我們什麼?”
奈兒拍了拍我的後背以示安慰,“陳媽媽,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要你的女兒送命,只要你的女兒能夠輸血一小袋就可以讓我們來幫你的女兒治病,這樣不好嗎?”
“對不起,我們真的不可能讓我的女兒去冒險,所以你們請回吧。”然後陳爸爸就扶著陳媽媽坐下來低下頭不再理會我們。
我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已經被奈兒帶走了。
難道就這樣完了嗎?
我的眼淚滑下來,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了。只知道自己的眼淚怎麼也幹不了。“紫茵,我們等她的女兒搶救完了再來。”
時間還有五天,五天內只要能勸道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