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她生了?他不知道自己有病的事?
此刻,夢染兒心中又是另一番心思了。
“試試!”池晁瑞一臉的興奮,沒注意到了夢染兒的那奇怪的表情。
“哦!”夢染兒有點意味酸酸的,隨手把衣服往身上一披,陡然的,怒了,“池晁瑞,你買的什么衣服啊?”
“咋的了?”池晁瑞從忙活拿東西的動作里抬起了眸子,一看,愣了,看夢染兒那微怒的表情,黑眸不自在的閃了閃,“那個……那個……”
看池晁瑞那黑眸不斷閃爍和尷尬表情,夢染兒心中的氣陡然的消了一大半,“瑞,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東西別亂買!你看,這買來,穿不了,浪費了吧!要實用,實用,你懂嗎?”
“我不覺得浪費?。 背仃巳鹦÷暤墓緡盗艘宦?,二句話沒說,他大爺有的是錢。
可是,夢染兒聽見他的咕嚨了,晶亮的眸子一頓,火氣又來了,“是,是,你大爺最多就是錢!不浪費!”
“好了,好了!買都買了!穿不了,扔了不就得了。”
“你……”夢當兒被他敗家的樣子氣壞了,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好了,不扔!不扔,放著下次穿得了?!背仃巳鸫丝掏耆且桓笔軞獍臉幼樱诺偷牧怂械淖藨B(tài)哄著他的女王。
“下次?”夢染兒眸光微閃,他還想著讓她生啊?
“嗯!染兒,過來看這些,能不能用,不能用,就明天就找那個店員算賬去!”
“我看,還是先把自己的這份賬算了先吧!”夢染兒不由的嘲笑了他一句,順手拿起一些孕婦保健品看了一下,“這些是店員選的吧!”
“嗯!”池晁瑞回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看,人家多專業(yè)!”
“人家那是經(jīng)驗多?!币馑际钦f自己沒經(jīng)驗,選差也是情有可愿的。
“行了,東西送到了?!眽羧緝合侣曏s人了,她可清楚的記得某人剛才是說來送東西的,她總不能厚臉皮的對他說,“你留下,住這吧!”
“染兒!”池晁瑞笑得有點諂媚,“我沒地去!”
“沒地去?”夢染兒忍住幸福的笑意,“我可記得你那主臥室可大著了,而且現(xiàn)在生香色艷的……你會沒地去?哦,我知道,肯定是因為晚餐時候你那過分的動作讓你最深愛的‘若蘭’生氣而把你給趕了出來了!”
無盡的諷刺讓池晁瑞的心疙瘩的直跳。
他就知道夢染兒心中嫉妒生氣,故意把那‘最深愛的若蘭’幾個字加重了語氣。
不過,他喜歡!
變態(tài)吧!
不,這證明她重視他。
被自己深愛的女人印在心里的嫉妒的感覺,超爽!
池晁瑞把主意一逗,本想把沈若蘭是她堂妹夢幻兒的事告訴她的,不過,現(xiàn)在,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今天晚上想睡一個好覺,順便攫取一點他應(yīng)有的福利。
“對呀!被若蘭趕了出來!沒地去了!所以,你得補償我!”池晁瑞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要往床上一坐。
“喂!東西!”池晁瑞的高大身子因為夢染兒那急切的‘喂’像是被定格了般的頓住。
夢染兒抿嘴輕笑了一下,趕緊的收起,板起了臉,“我補償你?這關(guān)我什么事了?我那也只不過盡了我一個傭人的本分而已!”
“本分?”池晁瑞把床上的東西收了起來,語氣里全是不屑,她這會兒倒是會裝了,有見哪個主人給傭人夾菜,剝蝦,一路服務(wù)到底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誰主,誰仆了。不,誰王,誰奴了!
他一整個就覺得她夢染兒就是王!
他的女王!
池晁瑞那陰陽怪氣的疑問,讓夢染兒頓時覺得底氣不足。
這‘本分’二字,她似乎真牽強了些。
“我雙沒叫你做這些!”夢染兒嘀咕了一聲。
“染兒,你這話可說得有點不厚道了。”池晁瑞把東西往她書桌上一放,回身走過來三七不管二十一的往床上一坐。
“怎么不厚道了?”
“不明白?”深邃的黑眸變成了種狡詐之色,大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過來坐,坐下,我慢慢的給你道來?!?
“你真打算賴在這里了?不怕你那最深愛的‘若蘭’揪你耳朵?”夢染兒看著池晁瑞那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就知道他今天晚是打定主意的要在她這張小床上擠了。
“揪我耳朵?”池晁瑞微瞇了眸子,“只怕這種事情,可能也只有你夢染兒做過吧!”池晁瑞就是咋貓子,他有點印象誰揪了他。
“我?可別把我給扯上,我最多也揪了一下你的手臂,不過,看你銅墻鐵壁,沒揪痛,還讓多我揪大塊些!”
夢染兒說著,心就有點痛,唯一一次的揪他,他卻說,揪得太小。
“當然得揪大塊些了,揪太少了,肉太痛了!揪大塊,沒那么痛!”池晁瑞不明故里的吐了當時的真心話了。
“什么?”夢染兒直接的怒了,她當時,她當時心里真的感動的一塌糊涂的,結(jié)果,結(jié)果呢?
氣死她了!
不是因為自己被騙了,而是自己心痛了??!
看夢染兒怒視的表情,池晁瑞后知后覺的感覺自己說錯了什么似的。
“那個……那個……”池晁瑞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夢染兒心里一驚,以為自己快把他嚇跑了,正想出聲阻止,卻見池晁瑞長腿一跨,方向一轉(zhuǎn)的就往浴室里走去。
“池晁瑞!”夢染兒此時才感覺到自己被池晁瑞狠狠的耍了一回。
池晁瑞卻是在浴室門口,很淡定的回眸一笑。
回眸一笑,值千金!
這句話果然說得妖孽之極!
因為瞬間,夢染兒所有魂都被勾去了,別說還怒了。
一分鐘之后,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中雜著愉悅的哼曲聲,把夢染兒飛走的魂給引了回來。
她輕笑的搖了搖頭。
池晁瑞此刻跟沒失憶的時候完全的沒區(qū)別。
幸福的眸子轉(zhuǎn)向那些大部分沒用的東西,嘴角勾起了輪彎月。
這個習慣,他還是沒變,只要是她喜歡的顏色,他就手賤的收。
慢慢的走過去,把那些東西重新收撿了一遍,池晁瑞雖然心細,可有些事情做起來還是那么大大咧咧的,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
收拾好,正準備躺在床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