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池晁瑞不為所卻的挑高了眉。
“那又怎么樣?你知道企業的靈魂是什么嗎?是形象!”池晁瑞那毫不所動的樣子讓池傲天氣煞了臉,怒目圓瞪的看著那不斷在眼皮底下晃著的腳。若不是別無所選,他早就一腳把他踢到太平洋去,哪還輪到他在這里囂張。
可是獨占的商業王國,諾大的家業,好不容易建立的商業網,他不想就這樣恭手的讓給其他人,所以哪怕再恨他,再恨他身上流著低賤的血,他也要讓他來繼承他的衣缽。
因為那是唯一的選擇。
“企業形象?”池晁瑞輕勾了一下唇,把他氣得腦溢血,是他希冀的,可是,好像每次只是面紅耳赤的,最多也不過是捂捂胸口,跺跺足,“那干我何事?那不都是公關部的事嗎?再說了,我本就是‘傲天集團’的最大恥辱了,又在乎多我這個不規矩的坐姿呢?”
一天,不在他傷口撒鹽,似乎他的日子就沒法過似的。
可是,他卻在傷的同時也傷了自己。
他恨,恨他的侮辱!恨他的自以為的高貴!他就是要證明他也不過是一介人,比誰也高貴不了。
他不是以‘池’姓為榮嗎?他不是以‘傲’為貴嗎?那么他就要毀了他的‘榮’,掐了他的‘傲’,看他還能不能把別人都當成低賤的下胚子?
“你……你……”池傲天被池晁瑞氣得雙眸紅如晚霞,呼吸也有些喘不過來了。
池晁瑞卻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董事長!”韓秘書趕緊的喊了一聲。
池傲天輕輕的搖了搖頭,“好,我不管你這!可是,工作上事,我該管吧!”
“是,董事長!”池晁瑞輕撇了一下嘴角,他演戲的技術也不賴嘛,只可惜,他心硬如石,哪怕他現在倒在他的面前,他也會泰然處之。
他從來都是以他為恥,而他也從來就沒有以他為榮過!
“‘愉城’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沒怎么回事!就是沒談成!”
“我問原因!”
“很簡單!我余的盈利太少了!”
“太少?占了八成的盈利還少?”池傲天真想敲開的他的腦袋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左氏企業只有二成的盈利了,他還不滿意?犀利還帶著腥紅的眸子微瞇了起來,他太狠了!這樣的狠利在商場并不是一件好事!
除非……
“那你想要多少?”
“九成!”池晁瑞不費話,本為這個案子是能談成的,可是既然左思玲摻了一腳進來,那么就很對不起了。
“你覺得可能嗎?如果合作失敗,你知道我們集團要損失多少嗎?我告訴你,合作伙伴,我們‘傲天集團’不是唯一,只是我們是最佳的選擇。你知道賀行長的女兒賀璇嗎?她很喜歡左志卿的公子左思遠,如若不能和我們合作,那么,左志卿勢必跟賀家聯姻,到時我們‘傲天集團’不但撈不到利益,只怕還會堅敵!”
“董事長!你就放心吧!就算左思遠不答應,左志卿也會答應的!”可是,池晁瑞在心里卻是一點也不篤定,一成的盈利,不是把打包送人嗎?而他的目的就是很簡單的,這個案子他就是不想辦成。
“你就那么篤定?”突然,池傲天想到些什么了。
“是,因為左志卿最想的不過是根我們聯姻,好聯手稱霸h城的商業王國!嘿,嘿……”池晁瑞輕笑了起來,“左志卿的女兒不是很嫁入池家嗎?”
“那不能混為一談!”池傲天想都沒想的吼出來了,而且他商業霸主的身分不是由聯姻而來了的。
“為什么?”池晁瑞真的驚奇了,他從來沒見過池傲天沒經他激都吼的時候。
池傲天并沒有回答池晁瑞的奇怪的一問,“昨天沒來上班就是跟左思玲鬼混了?”
“你覺得我會回答嗎?”
池傲天突然輕笑了,“你想走捷徑?那么你的妻子怎么辦呢?你想離婚再娶?”
“怎么?不行?”
“不行!”陡然的聲音放高了幾十倍,“我池家的血統必須純正,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一絲絲‘雜種’的可能!”
‘怦’的一響,池晁瑞一拳打在了桌上,“‘雜種’?誰人不是雜種,你是純的嗎?”他若不是想著復仇的計劃,早就一拳打了池傲天那傲得囂張的老臉上。
一句染著濃濃的侮辱話讓池傲天硬是哽著,說出不話來。
一陣青一陣白的老臉,讓池晁瑞暗爽。
“我告訴你,左思玲生的孩子,我絕不承認!”
“哦?”池晁瑞拉長了語調,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是嗎?”
“左思玲我早就查過了,表面上看大家閨秀,人中龍鳳,實際上生活糜爛到放蕩的地步!而是稍有點入流家的女孩子,我都查過,也都不過爾爾……”
池晁瑞聽到這里輕皺了一下眉頭,他終于明白他為什么要他以招聘之式娶妻了,原來是怕他戴了綠帽子。
哼,哼……
池晁瑞不由的冷笑了起來。
“可是,怎么辦呢?我只想左思玲為我生孩子,因為她智商好,情商也不錯,相信她一定能把‘池’家的血發揚得更回的光大!而且最主要的事,我現在發現我娶的那個妻子太笨了,遺傳基因一定不好!”
“不好!就再換一個!”池傲天想,他不喜歡嗎?不是他自己挑的嗎?以為還是有點感情的,卻沒想他是這么看低那個夢染兒的,只是看調查,他覺得這個女孩子還不錯,起碼心腸好。
現在的女孩子,心腸好,多可貴?。?
“對呀!我就是準備換一個,可是,換誰呢?”
“左思玲不行!”
“我沒說非她不可?。 笨墒牵矝]說她不可以?。?
“那就好!”池傲天一點也不知道池晁瑞心里盤算的事,“這事,我不管了,除了左思玲,確保孩子是你的情況下,誰都可以!”池傲天退了一步,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一個能繼承他池家的血統。
池晁瑞的想法,他太懂了,他怕!真的怕!
池晁瑞并沒有回答他,只是嘴角噙起詭譎的笑容看著池傲天。
“既然你說案子能成,那么我就不多問,如果不成的話,那么就扣掉你一年的薪水做為懲罰!”說完,他傲天看也不看池晁瑞一眼的走了出來,心里卻是想著,他為什么不像他那樣癡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