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怎樣?”他的脣含住她,許知音的身體立馬軟成像水一樣,癱在他的懷裡。
“顧南天。”許知音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你不要鬧了,醫生說過你這些天不能……”
“不能不能!”顧南天像個孩子似的挫敗地擡起頭來,“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到底我的傷要什麼時候纔好起來?你簡直是庸醫!”
許知音動了動脣,差點沒說出來話,什麼鬼,她當醫生這麼久,倒還是第一次被人說庸醫!
許知音看著這個慾求不滿的男人,看在他受傷,又忍得挺辛苦的份上,纔沒有跟他計較,耐心地道:“誰讓你受傷了!你的傷本來也挺重的。”
雖然不致命,但,傷得很重。
之前許知音不知道的時候,他還抱她,知道之後,許知音再也不準顧南天抱自己。
她看著眼前這個埋怨的男人,“知道這樣,下次還救我麼?”
那麼無腦地衝下去,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顧南天聽了她的話,擡起頭來看著她,目光突然變得鄭重了起來,“就算有下次,我還會救!如果你都沒了,這種事情我找誰做?”
醉了,他滿腦子都只有這種事?
許知音弱勢地道:“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你想死?”他狠狠地拍了她一巴掌。
許知音嚇得要命!
她擡起頭來,正好看到顧宵出現在門口,許知音立馬尷尬了起來,對顧南天道:“顧宵來了!”
傭人還沒來得及攔住顧宵,顧宵已經走了進來,站在了顧南天面前。
顧南天摟住許知音,不讓她狼狽的樣子被顧宵看見,冷淡地看著來勢洶洶的顧宵,“有事?”
顧宵瞪著顧南天,“我被賽車聯盟開除了,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他明明下個月就會代表聯盟參加世界級的大賽,卻在這時候被人頂替了位置,還將他開除!
細細想來,這件事情只有顧南天一個人有能力做到,而且,也只有他會做這種事情!
顧南天也不否認,“不過是給你父親一個警告。”
“顧南天你太霸道了!”顧宵氣得發抖,,“像你這種人,活該就是個孤家寡人!你有什麼資格,毀了我的夢想?”
他一直的目標就是個賽車手!好不容易纔加入賽車聯盟,誰知道沒多久就遇到了顧南天這個惡魔。
顧南天冷淡地揚起下巴,輕描淡寫地道:“毀了你夢想的人是你父親,跟我沒有關係。”
他只不過是給二叔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不要招惹自己。
“呵呵……”顧宵冷漠地笑了起來,他看著顧南天,好在早習慣了這個男人的霸道,都懶得再跟顧南天廢話,只是看了一眼在顧南天懷裡不是很自在的許知音,痛心疾首地道:“知音,你就是瞎了眼纔會看上這種變態男人!竟然爲了他放棄紀流年!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留在這個男人身邊有多蠢!”
顧宵跟許知音以前就認識,只不過並不熟悉。
他一直把許知音當成紀流年的太太,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選擇了顧南天,簡直理解不了許知音在想什麼。
許知音被顧宵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說得不知道應該如何迴應,顧宵已經氣憤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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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許知音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看到顧南天站在窗邊,而他此時此刻正在那裡抽菸。
她走了過去,從他手中把煙奪了過來,“怎麼突然想起抽菸了,你現在是病人,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吸菸有害健康,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最近許知音一直柔柔弱弱的,很少這樣強勢,顧南天看著她這樣,揚了揚脣角,“半夜醒來,無事可做,就抽了一支。”
許知音看著他皺眉的樣子,雖然他努力掩飾,但她還是察覺到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頭有些痛,後背也痛。”傷口正是長新肉的時候,又痛又癢,有時候根本睡不著。
許知音看著他這樣,簡直恨不得替他痛,“怎麼不叫醒我?”
“你白天照顧了我一天,我不想看著你勞累。”顧南天握住了她的手,“你繼續去睡吧!”
“你痛得睡不著,我怎麼能睡?”許知音擔心地看著顧南天,“我陪著你。”
該做的她都做了,傷口癒合的時候會痛是必經的過程。
她無法再替他做什麼,只能陪著他了!
顧南天將許知音抵在窗戶上,溼熱的吻落在她的脣上,聲音低沉,“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你受傷了!”如果他沒有受傷,她是不會拒絕他的。
顧南天道:“我知道,所以我在忍著。”
只是一個吻,他就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她的身體很誘人,他很難控制自己,也不敢再繼續下去。
第二天一早,顧南天起得很比較晚,許知音已經先他一步起牀,下樓散步去了。
顧南天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顧心儀就站在門口,臉上好幾塊青紫,一臉悲傷的樣子。
他走了下來,拿著冰塊在幫顧心儀處理傷口的傭人跟他打招呼,“先生。”
顧南天看向顧心儀,“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每次都搞得這麼狼狽出現在他面前。
顧心儀站了起來,“是顧宵,南天哥哥,你是不是欺負他了?他把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到我頭上,昨晚狠狠地打了我一頓。南天哥哥……”
說到這裡,顧心儀的眼淚流個不停,“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你爲什麼會對我這麼狠心?”
顧南天看著顧心儀,望著這個曾經陪在他身邊很多年的女人,“就算我想起來,也不會對你這種女人有興趣。”
“不會的!”顧心儀纔不相信,她推開傭人走了過來,試圖抓住顧南天的手,被顧南天閃開了。
向來,只有住在他心裡的女人才有資格碰他!
忠誠,顧家男人的傳統!
顧心儀望著他,委屈地道:“等到你想起來,你就會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我,不是許知音,你只是把她錯認成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