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縮著身體,靜靜等待中,一切都變成了煎熬。
她以爲要等很久,畢竟,那樣一個大型的生日趴結束也是有程序要一一走完的。
手絞著身上的西裝的衣角,那上面還有燕希爵身上的味道,左予佳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他把她丟到這裡,絕對不是要玩玩她那麼簡單,他對她沒性趣的。
可當腦海裡閃過他說過的話時,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櫺。
“既是爺的生日禮物,今晚就慢慢拆了。”
那一個‘拆’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個詞組,拆吃入腹。
不。
不可能的。
可隨即的,她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不能人道還可以用手的。
想到這個,她整具身體瞬間就緊繃了起來,腰下仿似還殘存著燕希爵抱起她時的溫度。
而她此時完全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般,只能等著燕希爵出現,是拆是吃是丟是棄給她一個痛快了。
“希爵,明早一起早餐好不好?”門開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飄進了房間。
左予佳一直緊繃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他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女人。
“我明天一整天的工作昨個就全推了,只睡覺。”燕希爵低低笑,漫不經心的就拒絕了女孩子的邀約。
“哦,那好吧,希爵晚安。”女人飛了一個響響的飛吻,然後就響起了高跟鞋的腳步聲。
“晚安。”邪氣的聲音很性感,讓左予佳甚至於開始懷疑安叔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了,燕希爵,他真的不能人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