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梳理經(jīng)脈皮開肉綻將是自己最好的境遇,季阿滿無奈的放棄了所有的心思認(rèn)真專注的調(diào)整一切,去紓解身體的膨脹,等季阿滿再一次睜開眼睛,眼前的天師府邸已經(jīng)完成了改造,原來冷氣甚至是有點陰涼的天師府邸,因爲(wèi)有了地獄業(yè)火,空氣中多了一絲火元素能量運轉(zhuǎn)。
空氣變得乾燥而舒服了起來,而水之靈也在上空閃耀著藍(lán)和紅的光芒,額,紅色好像不是水之靈說能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季阿滿後知後覺的擡頭查看,這才察覺到了自己的紅石頭已經(jīng)在水之靈掉下來後,不用自己指揮也跟著水之靈一起懸掛在了天師府邸的上空。
額,季阿滿木了一下後,才喃喃的開口“難道這個是火之靈,地獄業(yè)火成就的火之靈。”
季阿滿懵逼的張開了嘴巴,吞嚥了一下口水,那自己是不是算是因禍得福了啊,季阿滿這才立刻回神查看自己的修爲(wèi),雷電靈力修爲(wèi)依然是三級練氣士,只是天師屬性卻是跨越了一個大的臺階,竟然因爲(wèi)這個地獄業(yè)火讓自己破開了中級天師的門檻,一舉進入了天師中級巔峰,季阿滿都要樂瘋了。
“哈哈哈哈,地獄業(yè)火啊!地獄業(yè)火,你也有被老子收復(fù)的一天啊,哈哈哈哈。”歐陽少卿猩紅的眼眸愣住的看著,依然雙眼緊閉可是卻突然瘋癲大笑的季阿滿,額,小東西能矜持點嗎,就算是得到天大的好處,你也別這樣啊,等我給你找回場子後你在笑可以嗎,如今你這麼早就笑場了,我該如何說啊。
而一邊的蕭七和他的老婆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這樣突然轉(zhuǎn)變了畫風(fēng)的一幕,尤其是剛剛還抱著蕭七的那個女人,如今是一臉?biāo)阑业目粗切Φ寞偘d的小破孩,這個就是鬼道給自己最後的裁決嗎?也是,一個不願意聽從命令,不願意執(zhí)行命令的傀儡,還私自找了機緣逃離的叛徒,鬼道肯定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蕭七感覺到妻子心底的害怕和擔(dān)憂,拍拍妻子抱著自己的手柔聲開口“韭兒放心,一切都有我替你頂著,再說事情還沒有到最後關(guān)頭,誰生誰死還不一定,不要太灰心太絕望了,你男人準(zhǔn)備了這麼些年,可不就是爲(wèi)了今天給準(zhǔn)備的。”
蕭七反手將剛剛還抱著自己的妻子抱入自己的懷抱中,而也就在這個檔口季阿滿睜開了眼睛,入眼對上的就是歐陽少卿猩紅的眼眸和憤怒的神情,不知道是處於何種原因,季阿滿竟然不敢和他對視,將眼神瞟到了距離不遠(yuǎn)的那對男女身上,季阿滿可沒有忘記這個想要將燒死的女人。
她身體就這麼突然的出現(xiàn)在女人面前,神情淡淡聲音淡淡的開口“先前我記得我有求過你,你說我是鬼道的人,還說我收割你的性命不算枉殺,他既然派你來抓我,你可做好了被我滅殺的準(zhǔn)備,那麼漂亮姐姐,你除了有地獄業(yè)火拿得出手外,可還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用來殺我,不然你準(zhǔn)備好了被我報復(fù)了嗎?”
“要殺要剮隨便你,只希望你不要牽連無辜。”韭兒聲音沒有先前的強勢,反倒出現(xiàn)了一抹季阿滿都能察覺到的悲哀。
季阿滿不解的撫摸了一下鼻子“說的好像你們很無辜一樣,那你們一個綁架我朋友將我騙來這裡,逼著我和你賭,還要我一定留下你,一個莫名其妙的就對我動大招,連地獄業(yè)火都用上了想要讓我灰灰湮滅的你,你們難道不覺得我也很無辜,況且我還很年輕,姐姐不覺得自己很過分,漂亮姐姐我先前可是有求過你的哦。”
“再年輕有如何?鬼道手裡的人能有一個是無辜的嗎?”韭兒諷刺的一笑繼續(xù)到“雖然我曾經(jīng)也是鬼道手裡的傀儡,我也不覺得自己無辜,只是這個忘歸裡到底還是有許多不該受此牽連的人,事到如今我也不求鬼道能對我手下留情,只請你能免除不必要的屠戮,業(yè)障難除,不然我江韭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而已。”韭兒神情決然的開口。
“原來漂亮姐姐叫江韭啊,名字很有特色啊,只是姐姐一再的和我說鬼道,我能問問鬼道到底是誰,和我有什麼關(guān)係嗎?死刑都要給人解釋一下,他所犯下的罪孽才下最後的通牒,姐姐怎麼就如此這般的,就憑一個我都沒有聽說過的名字給我定了罪,姐姐不覺的對我不公平嗎?”季阿滿委屈的看著江韭開口到。
“額,你真的不知道鬼道是誰?”江韭詫異的看著季阿滿,季阿滿很無辜的點頭,那神情真的是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我如今有騙你地方必要嗎?”季阿滿痞痞的看著江韭開口。
江韭默了,好似真的沒有這個必要啊,她看了一下季阿滿纔看看“鬼道是一個修煉邪道的道修,他會將死亡的或者即將死亡的脆弱靈魂抓走,進行一遍遍的淬鍊,直至靈魂充滿怨氣,然後他再在怨靈的身上烙印上他的神識,無論你經(jīng)歷幾道輪迴只要他一道號令,你將都會無所抗拒的被他所用,而那個被他淬鍊的神魂一旦有了背主的心理,就會遭受邪道的一遍遍靈魂碾壓······”
季阿滿看著一邊說一邊顫抖著的江韭,神情中有了瞭然,她是天師所以對於神魂亦或者是靈魂之類的比較瞭解,自然也是知道神魂碾壓是如何一種殘酷的銷魂滋味,當(dāng)然也能瞭解江韭對所謂靈魂碾壓帶給幽魂的那種震懾力,她不禁有點佩服起這個江韭來,只是自己被她折騰了這麼就,不能就怎麼算了。
“你遭受的痛苦我很同情也能理解,只是你不能因爲(wèi)你的經(jīng)歷,就需要不相干的人來爲(wèi)你的痛苦買單啊,你覺得不公平,可是你不覺得對我更加不公平,你們夫妻一個小心眼在先,你想殺我在後,你--你們不覺得要和我說點什麼?”季阿滿很玩味的看著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