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萱被褚皓澤深情的目光盯的不好意思,隨便找了個藉口回房。
風(fēng)自清會意一笑,扶著鬍鬚“我看你跟萱兒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會兒,沒想到你們兩個人的內(nèi)力可以相互提升相互影響。”
“徒兒也覺得而很驚訝,之前從沒在意,自從第一次隱疾發(fā)作被她看見之後有萱兒在身邊就減輕不少,想不到我跟她有了親密關(guān)係之後對我的影響更大。”
“皓澤,你可要善待萱兒。這個孩子對你一往情深,又是你的福星我看你們倆的姻緣就是上天註定的。”
褚皓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師父,徒兒有一個想法。”
“說來聽聽。”
“巨蛇傷人吸血已經(jīng)很很久之前的事,在我隱疾發(fā)作以前就有,但是那個白髮男子卻沒有操控那些失去的百姓,我在想是不是操控也要受距離的限制。我們在迷霧森林的時候,第一次遇見巨蛇兩條巨蛇均被我們手刃,那時候並沒有什麼章法可言,而後來我們在空地上被圍攻時,那些巨蛇的動作,攻擊就像戰(zhàn)場上的士兵進退有度那是因爲那個白髮男子在操控。”
“你說的不無道理,迷霧森林和皇城隔的很遠的距離。我們回來時一片狼藉是因爲那些幼蛇孵化侵佔百姓的身體而出現(xiàn)動亂,這跟被操控完全是兩碼事。”
“師父,若是在這樣是不是代表白髮男子只要不出現(xiàn)在皇城墨玉就沒有危險。”
“不一定。”風(fēng)自清搖頭“墨玉在巨蛇巢穴跟我們交手其一是因爲他被操縱,其二他的身體裡有幼蛇被控制理智而做出一些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事。”
“那墨玉,師父您有沒有辦法救他。”
“這個我不能肯定,只有等明天去墨莊看看他的情況在說。”
青菊和冬梅端著很豐富的晚膳進院子,還沒走進尹萱就聞著香出來。
“好香,好香我都快餓死了。”
褚皓澤無奈一笑,把尹萱喜歡的菜往前挪了挪“累了一天,吃了早點休息。”
“恩。”尹萱盯著面前的菜,哈喇子已經(jīng)掛在嘴邊“明日,你同師父去看墨玉的情況。”
“那你呢?”
“我要進宮面聖把在迷霧森林預(yù)見到的事轉(zhuǎn)告父皇。”
“你父皇不會責(zé)怪你沒有除掉巨蛇和那個引發(fā)一切事端的罪人吧。”
褚皓澤摸摸她的頭,笑的很好看“我們是君臣卻也是父子,這件事是我準備得不夠充分這點我難辭其咎,不過那個男人行爲詭異防不勝防這也不是不在意料之中的。”
尹萱嚼著喜歡的香酥雞,看著褚皓澤點著頭“沒關(guān)係你放心的進宮,若是皇帝真要責(zé)怪你把所有的責(zé)任推給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風(fēng)自清端著酒杯又是哈哈大笑兩聲,這個丫頭跟褚皓澤真是太相配了。
尹萱內(nèi)傷好了以後連胃口都跟著好了,吃的很飽哎喲連天躺在牀上。
褚皓澤很體貼的在替她揉肚子,尹萱盯著頂上的紗幔語氣輕飄飄的“皓澤,你說那個男人還會回來嗎。”
“怎麼這麼講。”
“他利用幼蛇的卵控制了這麼多人,我覺得他不像是一時興起更像蓄謀已久,如今他的計劃被我們打斷還從迷霧森林的炫耀邊逃走,我擔(dān)心他會捲土重來利用這些身體裡留有幼蟲的百姓。”
“你是說那個男人有別的目的嗎。”
“難道你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她垂眼望向褚皓澤,秀美忍不住擰成一團“吸人血練功,到哪兒都可以找到村落,明明在皇城內(nèi)戒備森林還有你在而他偏偏別的地方都不選專挑皇城,若不是有更大的籌謀就是在挑釁。”
“恩,萱兒說的很有道理。”
尹萱嬌嗔的翻了一個白眼“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而且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要你跟我,我不明白抓我去有什麼好處,可若是抓了你就可以威脅齊國威脅皇帝,而起額你是齊國的戰(zhàn)神說不定捉了你就沒有第二個合適的人選可以領(lǐng)兵打仗,保衛(wèi)疆土了。”
“我沒有說笑,我們萱兒心思細密說的有理有據(jù)。”
“那你打算怎麼辦?”她撐著手臂半躺著,柔順的髮絲滑落脖頸,那鮮紅的肚兜從領(lǐng)子裡敞開半遮半掩的越發(fā)誘人。
褚皓澤忽然換了表情盯著一本正經(jīng)正等著他回答的尹萱,邪邪的彎脣寬大的手掌從平坦的肚子一路往上。
“我們累了一天還是早些歇息,這些事等明日我面聖回來在慢慢細說。”
尹萱嘟著脣一聳肩“好吧。”
正當她要躺下打算睡覺時,裡衣的繩結(jié)已經(jīng)被褚皓澤解開,露出繡工精緻的肚兜來。
尹萱頓時臉紅想要縮進被我躲避褚皓澤的鹹豬手,可爲時已晚褚皓澤隨手熄滅了燭火,高大的身影帶著一片陰影壓下來。
“褚皓澤,你起開。”
“王妃,時辰不早該就寢了。”
“那你從我身上起開。”
褚皓澤發(fā)出一陣得逞的低笑,尋到尹萱的紅脣“現(xiàn)在纔想著讓我起開已經(jīng)晚了,我們是夫妻這樣的事是理所當然。”
她張嘴準備反駁,立刻就被褚皓澤趁機攻佔城池瘋狂掠奪。
不到片刻尹萱就繳械投降沉淪在褚皓澤如火一般的溫情愛意中。
第二日褚皓澤剛醒沒有一會兒尹萱就醒了,她聽見門外褚皓澤正在跟青菊和冬梅交代什麼,頓時覺得心裡暖暖的甜甜的。
她翻身起來手腳麻利的穿上衣服“褚皓澤。”
門口的低語頓時消失,隨即褚皓澤推門進來,玄色的衣袍襯的她器宇軒昂。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她紅著臉下牀,不自覺的揉著發(fā)酸的小蠻腰“你要進宮了嗎。”
“恩,父皇已經(jīng)派了人來正在大門處候著。”
尹萱立在褚皓澤面前,替他整了整衣服“你進宮小心些。”
褚皓澤微微一笑將她摟緊懷裡,霸道的又鎖了一個纏綿的吻。
門外,青菊和冬梅又在捂著嘴偷偷的樂。
尹萱更是嬌嗔都不敢看褚皓澤“今日是你回到皇城的日子,我已經(jīng)交代讓青菊扮作你,天豹會負責(zé)去迎接,明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陪著我了。”
尹萱點了點頭靠在褚皓澤懷裡“你早些回來,我跟師父在墨莊等你。”
“墨玉現(xiàn)在神志不清,你切莫因爲以前的情誼而放鬆警惕小心些,答應(yīng)我不會讓自己受傷。”
“恩,我記住了。”兩人耳鬢廝磨好一會兒褚皓澤才離開。
尹萱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吃了早膳,才讓冬梅去風(fēng)自清住的院子查看。
風(fēng)自清早早就起身就等著她這個貪睡的丫頭,冬梅回來回話尹萱馬不停蹄的衝進房開始整理。
她易容成一個小書童的樣子跟在風(fēng)自清身邊也不會引起什麼懷疑,大搖大擺的在蘇晴眼皮子底下出了澤王府的門。
知道今日風(fēng)自清要過來,莫言早早就派了莫從在墨莊門口等候。
“師父你有沒有辦法救墨玉。”
“這個說不準,還得讓我看過之後才知道。”
“師父你能不能一定要盡力救墨玉,我欠墨玉好多東西還沒機會還他。”
“沒事的孩子,師父自當盡力救墨莊莊主。”
莫言按著風(fēng)自清的交代的,將墨玉鎖在寒鐵所煉的牢籠裡。
墨玉身上的大穴還被風(fēng)自清用銀針鎖著,所以他就以一個姿勢在牢裡關(guān)了一晚。
“前輩,請你救救我們莊主。”
風(fēng)自清將莫言扶起來,繞著鐵籠走了幾圈“開門,讓墨玉出來。”
莫言有片刻的遲疑,昨日的墨玉那樣子他親眼見識過,墨玉本就武功高強萬一又像昨天那樣忽然動手他們根本制服不了。
“沒事,有我在。”尹萱一把扯下面具,將背後揹著的琴亮出來。
“有我跟師父在,就算墨玉又狂性大發(fā)還是能夠鎮(zhèn)壓下來。”
莫言剛剛還想問怎麼沒見著褚皓澤,褚皓澤就算了爲什麼連尹萱都沒見到。
“有尹姑娘和前輩在我就放心了。”他把鑰匙交給莫從,是莫從去開的鐵門,幾名護衛(wèi)進去將墨玉扶了出來。
風(fēng)自清命那些護衛(wèi)退開,以內(nèi)力收了插在墨玉身上的銀針。
收了銀針的瞬間,墨玉那雙木訥又血紅的眸子猛的睜開,沒有感情的看著屋子裡圍著他的人。
風(fēng)自清當即察覺到不對“在退遠一些,這廳裡有沒有機關(guān)可以防止墨玉逃走。”
莫言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大廳的門口處刷刷的降下許多的鐵棍,將墨玉困在這大廳裡。
“萱兒。”
尹萱會意低頭開始撫琴,墨玉正欲發(fā)動攻擊卻因爲尹萱的琴聲止住步子。
風(fēng)自清小心翼翼的靠上去,在快要靠近墨玉的身邊,一道疾風(fēng)帶著墨玉的掌力像風(fēng)自清面門劈上去。
風(fēng)自清往後一躍躲開墨玉的一掌,尹萱的琴音頓時一變兇狠的撲向墨玉。
墨玉用內(nèi)力擋住,還是被逼退一些。
“墨玉體內(nèi)的幼蛇跟普通幼蛇不一樣,就算那個白髮男子沒在也能靠那些幼蛇控制墨玉。”
“師父有什麼辦法。”
“你把軟軟召出來,看它有沒有辦法控制住墨玉。”
“好的,師父。”
琴音停止,尹萱靜下進來沒一會兒軟軟就從鐲子裡鑽出來。
軟軟繞著尹萱飛來飛去,好像在埋怨尹萱爲什麼要打擾她的休息。
尹萱厚著臉一笑“我知道在你昨天辛苦了,你幫我讓墨玉安靜下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神獸核來餵養(yǎng)你,只要你乖乖的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提到神獸核,軟軟砸吧砸吧著嘴,好像哈喇子也掛在嘴邊。
“好軟軟,你就幫幫我,我一定拿很多很多的神獸核來餵養(yǎng)你。”
就算尹萱的琴音停止墨玉也沒有在貿(mào)然上前,他好像在懼怕在那個飛來飛去的小東西。
風(fēng)自清也發(fā)現(xiàn)了,秘密傳音給尹萱“墨玉在害怕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