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叔!路叔還沒起了?”葉子柳一蹦一跳的推開一個屋子的房門,看到一個忙著做飯的俊朗小生,好奇的問道。一般路子由起床都很早的今日卻只有羅叔一人在忙。
“你何叔昨天太累了!今天起的遲。對了,你現在有空去幫我去把這些吃食端在那個八仙桌上。”羅叔忙著將手中的青菜倒進熱油鍋之中,熟練的抄了起來。
“喲吼~今天什么日子,羅叔您竟然做這么多菜。”葉子柳看著廚臺上擺滿了滿滿的菜,好奇的問道。
“快點!”羅叔不耐煩的催促著,然后將青菜盛了出來。隨手將圍腰解了下來放在了架子上,然后說:“你快點!把東西擺好我去叫你路叔吃飯。”
“路叔命也太好了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葉子柳嘟著嘴羨慕道。
“那你去取個媳婦吧!你也老大不小了!”羅叔笑著說。
“哎~娶媳婦有什么用,一天到晚管著管那的一點也不自由!”葉子柳端著一碗湯反對到。
“哎~你呀!”何以衎站在柱子下無奈的看著對嘴的兩人,認真的教導到:“你也得讓媳婦管管了,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以衎,起床了呀!我還打算去叫你了!”羅叔一臉寵溺的看著何以衎,連忙跑到何以堪的面前扶住了何以堪的腰膩的不行。何以衎看著羅王點了點頭“原打算還睡會兒的,聽到這個小子的聲音便睡不著了!”
“哎~路叔,你怎么不幫我呀!羅叔說我就罷了,就連著你也說我。哎呀~”葉子柳撒著嬌,看著何以衎真是愈來愈嬌氣了。
“你多大了?二十有了吧!還撒嬌也不嫌瘆得慌!”羅王一臉嫌棄的看著葉子柳。何以衎聽著兩人的對嘴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卻扯著渾身疼得不得了呲著嘴扶住了腰。羅王心疼的為何以衎揉著腰,柔聲的問道:“沒事吧!我——”何以衎連忙用手堵住羅王的嘴,尷尬的笑了一聲。
葉子柳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真是大早上的吃了一嘴好狗糧。“我的好叔叔們,我們可以先吃飯嗎?我餓得不行了!”
“你這死小子一天就知道吃!也不關心一下你何叔!”羅王不滿的看著這個不孝子。真的白養他這么大了。
“我倒想管呀~管得了嗎?”葉子柳盛好飯,聳了聳肩。這也不是我可以管的呀!而且路叔的腰為什么疼,你也還好意思說。葉子柳對著眼前可口的飯菜風卷殘云的干了一番。然后心滿意足的拍著飽鼓鼓的肚子,笑嘻嘻的喝了一口湯。還不忘夸贊羅王一番“羅叔的手藝就是好啊!”
“你小子真是除了飯量還真是什么都沒變呀!”羅王不但沒有接受葉子柳的贊美,還忍不住鄙視了葉子柳食量如牛的飯量。“哎呀~羅叔!能吃是福!”一臉真誠的說到,還伸出一個大拇指。羅王無奈的看了葉子柳一眼,雖然兩人一直在斗嘴,羅王卻也沒忘記給何以衎夾菜,就過了一小會兒何以衎的碗就裝不下了。何以衎無奈的夾在兩人的中間,突然覺得家好像就是這個樣子。
“好了!羅叔路叔您兩呀!就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了!”葉子柳瀟灑的揮了揮手,留下了滿桌的剩飯剩菜。
“哎!你這死小子!”羅王看著瀟灑的桌子以及跑的不見影的葉子柳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快吃吧!等一下還有人來!”何以衎拍了拍氣呼呼的羅王勸道,羅王聽著何以衎略帶沙啞的聲音一不小心想到了昨天晚上、一夜無眠。看著正在認真吃飯的何以衎咽了咽口水。“別看了!天天看還不夠嘛!”何以衎不耐煩的白了羅王一眼,不用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以衎呀!沒人說過你很俊嘛?”羅王一臉癡迷的看著何以衎幾乎接近完美的側臉,伸手摸著何以衎的頭發。
“唉~”何以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過頭盯著羅王深情款款的臉,說:“有呀!”。
“誰呀?!”
“傻子!”何以衎看著羅王臉溫柔的笑了起來。羅王也憨憨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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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王陛下、夜游神陛下有人請見!”一個總角小兒,目光呆滯仿佛一潭死水。低眉順眼的對著正廳里正在辦公的羅王和何以衎稟報。
“請進吧!”羅王揮了揮手,案桌上的一尺多厚的羊皮書便不見了。小孩恭敬的退下一會便帶著一位著裝暴露、長相艷麗的女子。
“奴家蜜桃見過兩位陛下,祝兩位陛下身體安康!”那個女子扭著纖細的腰肢,向兩人請安。一雙含情眼時不時的向羅王傳去秋波。
“不知姑娘有何事?”何以衎有一些生氣了看到羅王看都沒看那女子一眼又不好意思發作,便問道。
“哦~我家主子聽說明日便是眾族對妖族狐族的審判,又聽說上神殿和伏魔殿并沒有找到狐族的族長就想來問一問明天的審判,是~~去找了?還是直接去審了?”女子緩緩地開口魅惑至極,一只手時不時的放在胸前輕輕的劃過。
“這個上神殿自有安排,就不勞你家主子費心了!”何以衎心口不一的笑著,對于女子的疑惑何以衎和羅王也是疑點重重。
“那~好吧!奴家便先離開了!”女子輕輕的轉過身嘴角含著笑便離開了。
“好看嗎!?”何以衎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一直看著蜜桃背影的羅王。“不好看,有問題!”羅王搖著頭堅定的說到。
“有什么問題?!”何以衎看著羅王的眼睛,挑了一下眉。
“狐族族長的事他們是怎么知道的?”羅王牽起何以衎的手仔細地端詳了起來,好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這個是從頭到尾都有問題,上至上神殿下至狐族!說不定整個世界都有問題?”何以衎使其小性子一下子收回了手,懲罰性的拍了一下羅王的腦袋。
“木偶?”羅王想要再一次抓起何以衎的的手,卻被何以衎無情的躲開了。
“差不多,但更像是一個蹩腳的書生寫的一個上下不通的故事一樣!”何以衎堅定的說到,羅王突然笑道:“那這個書生得多么沒用啊?”
“是挺沒用的!如果是我的話可能早就放棄了!”何以衎用手一揮,消失得羊皮書便出現案桌上。
“那倒也是!”羅王附和道。
“哎~以衎要不然我們打一個賭。”羅王興沖沖得比了一個動作。何以衎好奇的看著他“賭什么?”
“我們賭一下接下來這個書生會怎么寫下面得故事!”羅王用手指指著羊皮書上‘解’得紙樣。
“你還真以為那個書生會無聊到寫我們?”何以衎將羅王得手挪到一個‘不’得字樣上。
“那倒也是!”羅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