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打量著,想從他的行為中發現些蛛絲馬跡 ,他適時地轉過了身,沒有看到我在他身后探究的目光。
心中警惕翻涌。
這個黃昏小插曲似乎很快就過去了,一切如舊。
另一日,徐謔還是起了個大早,出門了,不過和往常不同,這一次,我也被某生物提拉著出了門。
是去哪兒呢?關于此,心中并沒有出現相關的有想法的地方,可能是本來人生地不熟。
碰巧,又路過了上次的那處閃光標簽下,終于,認清了所有字“微觀盡頭.VR體驗店”我想這大概就是手機里面講的店名或是廣告一類的東西吧,嘴角止不住地向上翹了翹。
身旁的人似乎心里有事,滿臉的緊張和憂愁,絲毫注意不到我的小動作。
我倒是心情不錯,昨天的事已經足夠讓他相信,我白也這個身份,況且,對于學習,我樂此不疲。
汽車足足開了幾個小時,隨后我們進入了一座巨大的鳥里,隨后從旁邊的人口中,我得知這東西叫“雞”,為何這般龐大如鵬的鳥要和雞并為一談?
不過登“雞”時我好像看到有牌子寫著“飛機”二字,想必是此“機”非彼“雞”。心里有些好笑。
又過了很久,我從睡夢中醒來,下了機。
這一段行程實在長了些,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讓他非得帶著我。
等到了那兒,我發現店面上的字都格外熟悉,但街道屋舍,都不是我東垣國。難道……
沒等我想完,一陣嘔吐的“略略……”聲傳來。
徐謔那貨,剛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就開始守著垃圾桶吐了,飛機場,新學的名詞。
據他所言,這叫恐高加暈機。
想必不是什么好病,我成功的讀懂了路人眼底的嫌棄,況且……這也真真……實在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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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某機場門口,一個穿著休閑服,但氣質矜貴的男人,以一種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另一個為垃圾桶而折腰的男人,這樣的奇景大約持續了五六分鐘。
等徐謔緩過神來,已經是五六分鐘之后了,他扶著腰堪堪直起身,意料之外的一臉正色:“白也,這次不能輸了。”
我盯著他的臉,原來這個白也一直在輸啊,是什么讓他一直輸呢?
又是一個問題,還是一個即將有答案的問題,我低頭嘖嘖幾聲,哈,真是好玩。
之后,我被他帶到了一個地下賭場,“賭”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一場比賽,追跡高低。
身前的他似乎越走越沉重,我跟在他身后走過了一個又一個隔間,再下幾樓,那才是目的地。
他拍著我的肩,跟我講要小心為上,不要硬抗。
起初我不懂是什么意思,直到進了那兒,那個賭場的真正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