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沉著一張臉也不管溼漉漉的頭髮,就往炕上倒,她就知道嗎,洗澡是不容易的,以前盼著有浴桶,現在有沒有都快一樣了。
“來,我給你擦擦頭髮,別涼到了,小心以後會頭疼”
白靜聽著林澤的話從炕上坐起來,乖乖的讓林澤擦著。
突然看到手裡還纏著的白布已經溼透,使手上都沉甸甸的多了一份量,突然有點心虛,假裝不在意的把手偷偷背到後面。
“好了,別藏了,溼了就趕快拆了,不然水捂久了要爛了”
白靜沒想到還是被林澤看到了。
“哦”
看著糉子一樣的手,白靜拆半天也沒拆出來,反而扯的手疼。
“我來”
看著頭髮已經不滴水了,林澤才抓著白靜的手開始拆。
等都拆下來,傷口都有點泡的發白了,白靜小心的看著林澤,就怕他一個不高興又是一陣火。
看著林澤拿出之前備著的傷藥,又拿著白布,小心的擦乾手,又重新上藥,包好,纔算好。
“阿澤”
看著包好的手,白靜突然開口叫道。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見白靜盯著包好的手問道。
“哦,沒事,謝謝”
白靜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想叫了。
“好了,快把頭髮擦乾,下次想沐浴的話提前說下,就今天,你提了多少次的水了”
林澤看著家裡還有一地水痕,就知道這水肯定沒那麼好浴桶的。
“知道了,這不是怕你擔心嗎,我就想說,我自己也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白靜嘟囔的嘴小聲的說道,有時候她會感覺林澤太大驚小怪了,把自己當孩子一樣照顧。
“好了,快把頭髮擦乾,我收拾完就去地裡看看”
“恩恩,你快去吧”
送林澤出門,白靜看著還未乾的頭髮索性就在院子裡坐下了,暖暖的陽光曬在身上,有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直到頭髮曬乾了,白靜還捨不得起來。
直到天都快黑了,白靜纔不得以的起來去廚房。
“總算是種好了,要是明天再去,還真是受不了”
白靜正好端著飯菜進堂屋,就聽見牛大哥跟林澤說的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白靜放下菜說道。
“不是說了等我回來讓我做的嗎”
林澤看著白靜端出來的菜皺著眉頭說道。
“沒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們都累了一天了,要是回來還讓我著閒人等你們做飯吃,那我這不是廢了”白靜知道林澤擔心,笑著解釋道。
“好了快去洗手吧,吃飯了”
白靜邊盛著飯說道。
一段晚飯下來,又回到了以前一樣,雖然每次晚飯後都是阿牛洗碗,這次也不例外,吃完飯,白靜一同坐著說說笑笑。
“對了,牛大哥,你剛纔回來時說什麼受不了”
白靜奇怪的問著,她從牛大哥來到家裡,從來沒聽過這下話,雖然乾的活也是公平的,基本上跟林澤乾的差不多。
“就是那幫著下種的那婆娘,真是讓人受不了,就想著讓外人種,自己拉著自家男人不幹就算,還以爲自家是個什麼東西,在一旁指手畫腳的,你說著氣不氣人”
阿牛一見說道剛纔的事就是一陣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