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二的時候我家小姑過了來,所以沒空回來,就換今天了。”曾婉玲邊說著邊走了進來。
看到院子里桌子旁的小魚兒,就是一聲驚呼,“哎喲,我們的小魚兒弟弟又變帥了。”
周程:“……”
小魚兒還記得曾嫁玲,還有樂樂小姐姐,隨即拿了塊桌上的南瓜餅給小姐姐吃。
“哎呀,謝謝啊,瞧瞧小魚兒真棒!”曾婉玲忙把女兒放了下來,讓她自己去拿,反而樂樂小朋友有些害羞,不太敢拿。
曾婉玲幫忙拿了過來,再塞到她手里,“小魚兒你看小姐姐竟然還害羞了。”
小魚兒知道‘害羞’這個詞,去別人家做客的時候,大人喜歡對他說,要吃什么就告訴媽媽,不要害羞啊。
所以這會兒,他就小大人地道:“不用害羞啊,要吃的話告訴媽媽。”
“哎喲!”曾婉玲瞪大了眼睛,滿是驚奇,“小魚兒這么厲害啊,還說這樣的話!”
周程也頗為驚喜,“小魚兒,誰教你的啊?”
小魚兒搖搖頭,不知道怎么解釋了,模樣特別可愛。
周程摸了摸他的頭,“小魚兒真棒。”
小魚兒咧開嘴笑了。
曾婉玲朝周程豎起了個大拇指,“姍姍,你也挺厲害的,怎么教的這是?”
周程搖搖頭,“可能是去別人家做客的時候,別人經常這樣子跟他,所以他記下了。”
說著讓她坐桌子旁邊坐下來,再讓小魚兒去把玩具拿出來跟樂樂小姐姐一塊玩。小魚兒看到有小孩子來自己家里不知道多高興,不用周程說他已經準備跑回屋里去拿玩具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他拖了一箱子的玩具過來,也難為他小小身子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玩玩具是最能把兩個小朋友熟悉起來的方法,沒一會兒樂樂也沒有剛才害羞的模樣,主動跟小魚兒說起話來。
“看這倆孩子。”曾婉玲笑看著他們倆,“樂樂平常在家里也是個上竄下跳的皮孩子,就是出來的時候有些怕生,我都經常帶她出去玩了,也不知道她這個性子隨了誰。”
周程笑道:“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性格,這些事情慢慢引導就好了,樂樂上幼兒園了嗎?”
曾婉玲搖搖頭,“打算過了年讓她去,她都已經三歲多了,可以去了,正好我也能騰出時間來準備一下二胎的事。”
“這是準備要了?”周程之前聽她說過此類的,現在再聽她說起,不由再問了一句。
曾婉玲點點頭,無奈道:“我公婆跟我老公都想我生個兒子,其實我也想不讓樂樂這么孤單,多個伴也是好的。”
周程笑著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并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
“……我還以為你們今天出門了呢,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你們家沒開門,剛才出門買了些東西回來聽到你們院子里有說話的聲音,就想著你們是不是回來了,喊了聲,果然你們在家里呢,今天早上也是在家里?”
周程搖搖頭,“沒有,我們確實是出去了一趟,剛回來沒多久的。”
“你家顧北望呢?”曾婉玲進來的進來就在院子里掃了圈,然后聽到廚房那邊有動靜,就猜想著是不是顧北望在里面。
“在廚房做飯呢。”周程回道。
“你也夠悠閑的,讓個老公去做飯。”曾婉玲笑著擠了擠眼,“怎么調教出來的?我記得前年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你還挺注重他態度呢。”
周程搖搖頭,不贊同她的話,“什么調教不調教的,多不好聽啊,我告訴你,這是我們家的優良傳統,你別沒看到我爸也是這樣的好男人?”
曾婉玲失笑,“還真是,你家的風水真不錯。”
兩人有一年多沒有見面,這會兒坐在一塊,當然也是說了下各自的近況。
曾婉玲說還是老樣子,老公做生意,自己在家帶孩子做全職太太,就是孩子看著長大了不少,自己也成了個有經驗的媽媽。
倒是周程,曾婉玲覺得她那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不是指她的容貌也不是指她的性子,而是她的身份。
“姍姍,你說說,你怎么一躍就成了軍嫂的?”說這話的時候,曾婉玲又一次打量了周程一眼,“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嬌滴滴的軍嫂!”
周程嗔道:“少來,你以為我想啊?我也是很懵的好不好?”
曾婉玲看了眼廚房的方向,然后小聲道:“這顧北望偷偷地去當兵了,竟然也沒有告訴你啊?”
周程默認著臉。
“姍姍,你說這么大的事他竟然連你都不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程沉吟道:“怕泄露了任務吧。”
“姍姍,你看,要是你一開始就知道他是當兵的,你還會考慮嗎?”
曾婉玲跟她是從小一起大的姐姐,在女性朋友之中,好像除了余芳之外,最了解自己的就是她了。
聽她現在這么說,也是自己之前想的問題。
不過,現在那個問題也算是過去了,所以周程笑道:“都過去了,還提來干嘛?那不是給自己多添煩惱嗎?”
“看,都是我的錯,你說得對。”曾婉玲歉意地笑了笑。
“北望你們回來了是吧?”
曾婉玲過來的時候,周家院門就是開著的,這會兒肥仔從門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聲音洪亮。
“王同志?”周程叫了他一聲。
肥仔也看到了她們,“哎喲,原來嫂子在這兒呢,咦,這不是婉玲嗎?好久不見了!”
曾婉玲跟顧北望是同學,當然是肥仔也是了。
所以這會兒兩人見面也是挺驚訝的樣子。
“這是回娘家拜年了?”王俊安問道。
曾婉玲笑著點頭,“對啊,今天過來的,是很久不見呢,你還是原來的樣子,你過來找北望呢?”
“是呢,前幾天說好,大伙出去聚一聚,我怕這人放飛機,就過來看看他們去走親戚回來了沒,對了,婉玲你打算在容城呆幾天?”
“打算住兩晚的,回來一趟也不容易。”曾婉玲答道,然后又有些好奇,“你們聚會的都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