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犬二郎掃視了一遍眾人,終于看到了李雨,傲慢的看了看他,隨后一把抓住了夜鶯的小手。
李雨馬上大怒,準(zhǔn)備沖上臺去,不過馬上被一旁的白影拉住了,輕輕的搖了搖頭。
婚禮還在進(jìn)行著,就在這時,夜鶯忽然愣了一下,眼睛直盯著李雨,她不敢相信,竟然看到了他。
這時,主持人拿起麥克風(fēng)開始大聲的喊了起來,“各位先安靜一下,下面有請大犬一郎先生開口致辭。”
大犬一郎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額,很榮幸各位在百忙之中來參加小犬的婚禮,非常感謝,今天請不要拘束,玩的開心。”
……
走了一遍程序后,主持人對著小犬一郎說道:“小犬二朗君,請問您愿意娶夜鶯小姐為妻嗎?”
小犬二郎微微笑了笑,馬上說道:“我愿意。”
主持人又對著夜鶯問道:“夜鶯小姐,您愿意嫁給小犬二郎先生為妻嗎?”
夜鶯這時才緩緩的回過神來,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我…”
小犬二郎看到夜鶯此時的樣子,知道她也看到了李雨,心里微微的不爽了起來,猛的給主持人使著眼色,畢竟這里在座的都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不能落下自己的面子。
主持人馬上會意,繼續(xù)對著夜鶯問道:“夜鶯小姐,您愿意嫁給小犬二郎先生為妻嗎?”
夜鶯眉頭緊鎖,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李雨,隨后冷笑了幾聲,“我愿意!”
“干!”李雨暗暗的罵了一聲,隨即大喊道:“你不能嫁給他!”
頓時,全場一片寂靜,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山口組總部鬧事,全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李雨。
大犬一郎的臉色也猛的沉了下來,大聲喝道:“你是誰?敢在這里搗亂?”
李雨冷哼了一聲,隨后緩緩的走到了前面,直接無視了大犬一郎,對著夜鶯說道:“你真的愿意嫁給一個日本人?”
夜鶯笑了幾聲嗎,大聲喊道:“我想嫁給誰,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草,你是老子的人,誰也不能搶走你。”李雨緊接著說道。
大犬一郎聞言,臉色更加的難看,連忙看向了尸體,想得到他的一個說法。
尸體的眉頭也是緊皺著,對著旁邊的白影說道:“你不是答應(yīng)我,李雨不會在這里鬧事么?!”
白影把頭低了下來,沒有說話,因?yàn)樗缫呀?jīng)知道李雨此時會這么做。
尸體又看了幾眼李雨,隨后大聲的喊道:“李雨,這里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現(xiàn)在馬上離開,我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李雨嘴角扯起一絲邪笑,也是無視了尸體,對著夜鶯淡淡的說道:“你真的不想聽我的解釋?”
夜鶯鄙夷的看著李雨,“什么解釋?你要解釋一下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利用我么?”
李雨苦笑著搖了搖頭,淡然的說道:“你一直認(rèn)為我是那樣的人?好,你說說,我和你在一起,哪里利用你了?我什么時候利用你們的魂社了?草!倒是魂社,三番兩次的想殺了我,我他媽的是有病嗎?為了利用你,被你父親追殺?你這些好好想過了沒有!那天你看到的全是真的嗎?”李雨幾個反問終于把積累在內(nèi)心的憤怒發(fā)泄了出來。
夜鶯此時的眼角也開始濕潤了起來,大聲喊道:“那你和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李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隨后淡淡的說道:“跟我回去好嗎?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
夜鶯此時也為難了起來,心里也是感到很欣喜,李雨終于趕到了這里,可是自己現(xiàn)在能走嗎?如果自己走了,那么魂社以后和山口組的關(guān)系會變的怎么樣?
李雨看到夜鶯猶豫的樣子,狠狠的咬了咬牙,大聲喊道:“不管你走還是不走,我還是要對你說一句話,老子從來沒有想過利用你。”
大犬一郎終于看不下去了,大怒了起來,如果夜鶯真的悔婚,那以后自己的臉還要往哪擱?道上的人肯定會嘲笑自己,隨后小聲的對著小犬二郎說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阻止那個支那豬!”
小犬二郎狠狠的咬了咬牙,怒視的看著李雨,“你這個支那豬,這里不是你能說話的地方,快點(diǎn)滾出去!”
李雨聽到小犬二郎的聲音,目光猛的轉(zhuǎn)向了他,“你最好收回你剛才的話。”
“收回?草,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們山口組的厲害,你這個支那豬,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他媽的再罵一聲試試!”就在這時,張傲然猛的站了出來,大聲的反駁了起來。
全場人又是一片嘩然,尸體連忙瞪了一眼張傲然,隨后對著大犬一郎說道:“小孩子不懂事,請不要介意。”
李雨嘴角扯起了一絲微笑,看了看張傲然。
張傲然的臉色此時并不太好,隨后對著李雨說道:“看什么看?我沒有想過幫你,只是看小犬罵中國人是支那豬不爽而已。”
小犬一郎此時也是大驚,張傲然來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從來沒有發(fā)過脾氣,而且還都聽從自己的,這時怎么會突然的反罵自己?
尸體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對著夜鶯大聲的喊道:“夜鶯,別亂來。”隨后又對著后面的小弟喊道:“快去把李雨轟出去,然后干掉!”因?yàn)樗肋@是在山口組的總部,在場的大多也是貴人,自然不好下手,所以自己就主動的動了起來。
魂社的人沒有一絲的猶豫,連忙對著李雨沖了上來。
李雨嘴角扯起一絲邪笑,隨即掏出了黃金沙漠,對著最前面的一個小弟就是一槍,隨后又連忙把槍口對著大犬一郎,“讓他們都別動,不然我第一個打爆你的腦袋!”
大犬一郎此時也是大驚,沒有想到李雨竟然真的敢在這里掏槍,隨后淡淡的說道:“你以為你今天還能逃得出去嗎?”語氣很平靜,畢竟混到了這種位置,自然也不是常人。
就在這時,在場的小弟也都掏出了槍,冰冷的槍口都指向了李雨。
李雨冷笑了一聲,直接無視了所有人,隨后馬上跑到大犬一郎的身邊,用槍對著他的腦袋:“除非你不怕死,不然我還真的能逃出去。”
大犬一郎大笑了起來,隨后狠狠的說道:“你現(xiàn)在放下槍,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放生過,你也照樣可以走出去。”
李雨不屑的笑了一聲,如果他說的話是真的,真是母豬都能上樹,隨后大聲的喊道:“你是怎么混到山口組老大的?就這點(diǎn)智商么?”
“草!李雨你不要太過分!”尸體突然大喊道。
“你給我住嘴!為了自己的利益,連女人都能出賣,你沒有資格說話!”李雨此時大腦已經(jīng)開始充血,完全失去了冷靜。
張傲然咬了咬牙,隨后對著李雨喊道:“李雨!你他媽的最好快點(diǎn)滾,不然會死的很慘!”
李雨看了一眼張傲然,隨后嘴角扯起了一絲不為人知的邪笑,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胳膊夾著大犬一郎的脖子,緩緩的向門口走了出去。
夜鶯也是眉頭緊鎖,猶豫了很久,然后猛的扯下了身上的婚紗,向李雨追去。
尸體大怒,“夜鶯,不準(zhǔn)跟他走!”
李雨也是回過了頭,對著夜鶯大聲喊道:“夜鶯,你還是留在這里吧。”
夜鶯搖了搖頭,隨后大聲的喊道:“不!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