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酒保過來救場的話,艾爾很可能要被悶死在波浪裡。
在酒保的驅(qū)逐下,女郎們一個一個退回了原來的位置,只不過眼睛卻仍然盯著那道向吧檯走去的身影,對方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的模樣,更是讓她們發(fā)出陣陣嬌笑。
太要命了,艾爾覺得有點上火,如果不是有正事要辦的話,絕對要在這完成男孩到男人的兌變,探索人類的奧秘,踏上人生的巔峰,但是現(xiàn)在只能讓小兄弟安靜下來。
走到吧檯前面,他瞪了一眼那位也是剛回到吧檯的酒保,表面上是爲(wèi)自己解圍,不過艾爾看到他暗地裡沒少趁機揩油,而且現(xiàn)在一副憋不住笑的樣子,實在讓人提不起好感,艾爾語氣生冷的說道,“來一杯大杯的奶[hx]子。”
場面一時安靜。
“唉!”艾爾疲憊地將手肘放在吧檯上,捂著額頭痛苦地說道,“來一杯——”
“懂,我懂我懂!”酒保嗖地一下彎下腰,將上半身鑽進吧檯裡鼓搗了幾下,讓人不禁懷疑這人是不是在吧檯裡笑了個痛快。
大概對方是笑夠了,又嗖地一下鑽了出來,將一杯液體擺在了艾爾面前,一臉正經(jīng),“一枚銀幣,尊敬的客人!”
搖了搖頭,艾爾強定心神,從兜裡隨便摸了一枚錢幣放在桌面上,酒保也是男人嘛,換做自己可能做得還不如對方到位。他舉起面前那個盛滿暗紅色液體的杯子,立馬被它吸引了注意力,這個杯子居然也是風(fēng)化石頭做的,外側(cè)還有些硌手,裡側(cè)已經(jīng)被掏空,實在是讓人想不出來這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看了幾眼,他就不再去研究了,將杯子湊近嘴邊嚐了一口這昂貴的液體。
這是艾爾第一次喝酒,他曾聽說喝酒有很多的講究,雖然自己不懂,但是起碼也不能像是喝水那樣[咕咚]一口吧。於是他參照著夢境中,那些貴族老爺們的樣子,小小抿了一口,將眼睛對向那片沒有太多裝飾的天花,不過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集中在餘光裡那些女郎身上。
暗紅的液體入口之後是微微的酸澀與恰好凌駕於其上的微甜,接著是瞬間充斥鼻腔的果香,還有與果香交融的絲絲苦味,艾爾瞬間就愛上了這種味道,這要比稀麥粥或者清水好喝太多了,當(dāng)然價格也是貴得可怕。一枚銀幣,可以騙多少個乞丐進山谷了?想到山谷,艾爾覺得是不是可以向這些酒保打探一下消息。
正要開口打聽,卻沒想到對方先說了話,“客人,您有零的嗎?”
零的?艾爾朝對方的眼神看去,只見粗糙的石頭檯面上,定定的躺著剛纔自己摸出來的錢幣,只不過在火把的光亮下,反射的卻是金色的光澤,這是一枚金幣。對此艾爾沒有多詫異,那一堆錢他只是隨便找了個袋子裝了起來,並沒有分類,拿出哪種都不奇怪,之所以這麼自信的樣子,只是因爲(wèi)之前看著銀色的比較多,覺得是銀幣的概率比較大而已。
金幣就金幣吧,反正也是不義之財,對於這些輕而易舉得到的財富,自己好像沒有多少不捨的感覺,嫌多的話,就當(dāng)是買消息的錢吧,所以艾爾沒有回答酒保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向?qū)Ψ桨l(fā)問。
“今天看著人有點少哦?可不可以跟你打聽點事情呢?”
雖然在這之前沒有來過酒館,但一些基本常識他還是有的,不用去評價這裡的位置,這裡的裝飾,雖然沒到上下樓層看過,但是想來也不會比這層差。只要數(shù)數(shù)這整個大廳的鶯鶯燕燕,就已經(jīng)能確認,這裡就算不是生意最好的酒館,也不會差到哪去,這裡如果少人,別的地方?jīng)]道理多人。
所以他改變了在這裡打聽另一個酒館的想法。
他需要人爲(wèi)自己把這些零碎的片段,串聯(lián)成一個合理的故事,才能對整件事情有個大概的瞭解,在這裡顯然很容易能找到這樣的人。
話音剛落,身前的酒保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呢,艾爾就感到一個溫軟的身體又蹭了上來,頓時異香撲面,一隻潔白靈巧的手迅速地將桌面上的金幣換成了一枚銀幣,讓人看著不免遐想連連,幻想它在身上游動是什麼感覺。
“想打聽消息的話找我吧。”那名擁有火紅長髮,叫做伊奈的女郎再次將自己整個人貼在艾爾身上,紅豔豔的嘴脣湊到他脖頸處輕聲說道。
說著,她又將手上的亮閃閃的金幣在艾爾眼前晃了晃,在多道視線的注意之下,金幣慢慢的被塞進了她壓在艾爾胳膊上的那道陰影裡。
咕嘟!
喉結(jié)滑動,艾爾嚥了一大口口水,卻不是因爲(wèi)他看到的畫面。
而是因爲(wèi)相對於石臺之上這種直接的撩撥,對方的腿在石臺之下的動作要過火得多……多得多得多得多!!!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隨著心臟的劇烈跳動,隨著對方那條在自己印象中,潔白長腿的上下刮蹭,血液被集中到了身體的某個部位,這讓他感到褲子有些緊,他告訴自己,要鎮(zhèn)定,要鎮(zhèn)定,然後勉力地將視線從那道深淵挪開,朝酒保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艾爾都不知道自己想從酒保那得到什麼迴應(yīng)!
深呼吸!深呼吸!
“如果您是想要知道什麼消息的話,確實是應(yīng)該找她們。”酒保無奈的收下那枚硬幣,點了點頭。
深呼吸!深——嘶!她幹什麼?!
艾爾仍然在集中精神,想不到卻遭到了突然襲擊,像是被解掉身上的枷鎖一般,來自那件新褲子的緊縛感沒有了,有人幫他的兄弟調(diào)整了角度!
與此同時,兩團柔軟從另一邊貼了上來,根據(jù)觸感,艾爾不用看也知道,是之前那個嬌小傲人的女郎,她攬著艾爾的胳膊,另一隻手偷偷摸摸的從石臺下方縮了回來,墊高著腳朝他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到下面去吧。”
說完就從艾爾僵硬的手中躲過杯子,一飲而盡,女人的嘴巴始終有些小,不少暗紅的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滑過同樣雪白的脖頸,繼續(xù)順著大片的雪白流下,將她的前面徹底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