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十米帕克放慢了速度,等到了包圍圈時,他控制著馬匹慢悠悠的幾乎像是散步一樣。按照那個誰,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了,他拍了拍腦門,但是帕克對那句話深有同感。
————醞釀的時間越長,酒就越香醇,女人如此,事事如此。
幾個騎士全部都湊到那個女人身旁,朝她打著口哨,倒是跟一羣狼沒多大區別,只等著他們的頭狼一聲嘯令,就撲上去把獵物剝光,那個女人站在中間,似乎有些驚訝和不知所措。
走進了獵犬的包圍圈,帕克看到那個女淘金者的臉時,眼睛鋥地一亮,將[這不是另一個淘金者吧]的想法放在了一邊,雖然沒有完全丟開,但是卻已經不打算再拾起了。
他慢騰騰地繞著她轉了一圈,從那雙藏著別樣風情的眼睛開始,一寸寸往下,猶如實質的視線把那個不安地女人從上到下剜了一遍。
淘金者的裝扮真的是太適合女人了,他感覺胸中的野獸似乎要掙脫囚牢,它奮力的嘶吼著,如果不是那不知何時會襲來的狼人,以及壓身的任務,帕克恐怕就要放縱自己瘋狂一把,撲到那曲線玲瓏的軀體上,盡情撕咬!他簡直不敢深入想象對方坐在身上婉轉承歡,那抹風情綻放的情景。
他連忙甩了甩腦袋,讓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稍微平靜下來。
帕克在心裡許下了一個願望,如果自己當上了洛龍城的公爵,一定要下令讓全城的酒館女郎都穿上這種緊身衣,不,所有的女人!
畢竟,爲官一任,造福一方。
稍微清醒了一下,帕克瞥了眼丟在一旁的那個疑慮,他承認這個女人是難得一見的極品,但也沒有傳說中那麼邪乎,畢竟自己也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人物,所以他覺得要確認一下,正好那個告密者還在身後。
“她就是[林地玫瑰]嗎?”帕克將半個身子鑽出牢籠的野獸重新鎖好,指著女人問約克,“既然叫做玫瑰,不是應該帶刺嗎?這個女人並沒有刺的感覺,倒像是一杯酒。”
約克本想先躲到樹後,但是遠遠看了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妮薩,對方是最近才和妮薩一起行動的淘金者。既然這樣,那就不關我什麼事了,於是他大大方方的走上前來。
滿足一下對方的虛榮心也不是什麼壞事,也能手不沾血,卻釜底抽薪般抽掉對方對妮薩的窺視之心,他慢慢地再次掃了那個女人一眼。
反正對她來說,不管如何下場都一樣吧。
“沒錯,就是她,林地的生活很艱難,讓一個人有些許細微的變化也不奇怪。”
這女人比起妮薩還是差遠了,約克在心裡補充了一句,安撫下自己爲了說謊而受傷的心靈。他默默的轉過身去,對於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還是眼不見爲淨。
“原來是這樣,”帕克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神話之所以爲神話,是因爲距離遙遠,當你走近時,發現其實大部分都是誤傳,他朝周圍的騎士喊道,“先帶回去洗乾淨。”
“女人如此,事事如此。”
約克聽到這個胖子小聲呢喃。
騎士們不樂意了,那個大膽的聲音又喊道,“帕克大人,不如就在這吧,每人幾分鐘就好。”
立刻又有人附和,“大人,您的猛虎雄風呢?”、“大人……”
帕克擺了擺手,制止了手下的瘋狂,“在這?你們是想被狼人叼去,還是被公爵大人砍了腦袋?”
“把人帶上,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帕克吼道。
塞拉佩爾和妮薩分開之後,妮薩往後,她往前,一通搜尋卻沒有任何發現,她猜想艾爾是不是已經被對方控制起來了。
她沒有見過艾爾殺死狼人的過程,在心裡仍然是將對方當成一個農奴,最多是一個稍微有些奇怪的農奴。
所以,越是那樣想,就越是覺得理應如此。他跑了,他不相信自己和妮薩,他不是跑進林地,而是想要繞過巡邏隊,但是兩條腿的普通人怎麼跑得戰馬?他慌不擇路的被巡邏隊逮到了。
所以塞拉佩爾決定和巡邏隊做一下接觸,或許能探聽到艾爾的下落,就算不是在他們手裡,跟著他們一起搜尋,這樣找到人的機率也比較大,等妮薩回來,兩人再從分散的巡邏隊手中奪過艾爾和戰馬,逃離對方。
雖然知道大多數貴族都荒[hx]淫至極,但是作爲騎士,品行必然要好一些,就算有個別,或者一部分腦子有毛病,但總不至於整支巡邏隊全都是色[hx]魔吧,在這林地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認爲自己很安全。
但她發現自己錯了,這些人居然整羣都是野獸!否則怎麼會說出[帶回去洗乾淨]這樣的話!他們每個人的眼裡都似乎藏著要把自己撕碎的慾望,這不是那些奉行抑或強裝紳士精神的騎士,這些人是一條條狼!
在她被驚呆的一瞬間,她已經失去了竄上樹梢的機會,她被包圍了!
塞拉佩爾害怕了,特別怕那個似乎是隊長的胖子,眼神像是能透過衣物,猶如實質一般觸碰著她的身體,簡直讓人想嘔吐出來。她不聲不響的將手握在劍柄上,如果他們敢伸出他們骯髒的雙手,就用肖的劍來斬斷它們!
但是她以爲戒備的姿勢,再狩獵者看來,不過是獵物在崩潰前的瑟瑟發抖罷了。
隨著那個肥胖的騎士的命令,稍微激靈點的騎士立馬擠開同伴,靠近女淘金者的身旁,扯著她就要往馬背上放。
塞拉佩爾更加驚懼了,在肖的保護下,她似乎已經忘了如何與人爭鬥,她滿懷羞憤,卻並沒有第一時間拔出淘金者的劍,而是像個普通的柔弱女人一般掙扎著,恐懼從嘴裡脫口而出。“你們要幹什麼?!”
周圍的巡邏隊員像是被她逗笑了,一個個扯開嗓子笑了起來,“幹什麼?你在林地裡遇到過很多的危險吧?當然是帶你回去好好安,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