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幾人無事拉幾句家常,然后北唐蘇就回去了,其實騙得了一天,卻騙不了一世,這事情瑩隨時都可能知道,但是北唐蘇就是不愿意這么的去面對她,覺得自己有時候不知道怎么去跟她交流,其實對于北唐蘇來說,她身邊還剩下的人真的不多,至于瑩,其實摸著良心說,早就已經(jīng)不算了。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北唐蘇問她,把她當過把她當過朋友沒有,但是她說道,曾經(jīng)當過,北唐蘇后來覺得,其實吧,這些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夠預(yù)料的,就像是你把她當做最好的朋友,但是她卻會把你當做過客,現(xiàn)在相見都是一種錯誤,面對時不知道怎么卻面對。其實兩人以前吵架前,北唐蘇沒什么感覺,甚至覺得對瑩要更好,但是那個問題后,北唐蘇便再也沒關(guān)注她。
“朝中是個什么局勢。”北唐蘇一回到王府就問道,只是現(xiàn)在的宇文晟卻好像在糾結(jié)什么,根本就沒有聽到北唐蘇說的什么,這苦惱看起來很嚴重,北唐蘇便不由得去敲了敲宇文晟的腦袋。
“啊,什么事情。”這時候宇文晟才緩過神來,其實他剛剛想的也不是什么其他東西,就是什么時候告訴她真相,或者說是表白,但是北唐蘇誠然是不會相信的,所以心中盤算了很久,還是沒有一個底頭。
“不知道你又在想
哪家的姑娘,真不知道那姑娘是該喜還是該愁。”北唐蘇調(diào)笑道,其實說的也是實話,只是又是讓人覺得倍感壓力。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一般都是姑娘看上我,我一般是不會看上其他的姑娘的。”宇文晟玩笑道,看起來眼神里有意思失望,原來真的是這般的狼狽,唉,真的是失策,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一廂情愿。
“呵呵,你倒是誠實,這不應(yīng)該是損壞了你們的尊嚴嗎,你還說的這般的灑脫,若不是知道你的為人,那絕對是認為你是受委屈了,才這般的小媳婦眼神的。”北唐蘇今日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放肆過了,那是什么話都說出來了,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說什么話她都在潛意識里的注意,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變了,連自己的本性也要變啊。
“呵呵,你現(xiàn)在還真是會來玩笑,剛剛你問的什么。”宇文晟突然覺得自己是好像有些害羞了,然后很快速的將話題轉(zhuǎn)移了。
“我想詢問一下朝廷的情況。”北唐蘇也不再同他胡攪蠻纏了,說起了正事,最近來到這里還真是比較緊張的。
“最近我母后被放出來,我父皇醒過來,但是朝臣哥哥那部分的多的都被剪掉了。”宇文晟說道,但是這點情況,北唐蘇還是知道的,但是卻沒說插嘴。
“只是最近杜家的七小姐與我二哥好像鬧了矛盾,現(xiàn)在我母后將杜家七小姐囚禁在皇宮里,我二哥去找我母后要人,我母后將杜小姐請出來,問杜小姐愿不愿意跟著她走,但是杜小姐果斷的拒絕和我我二哥走。”宇文晟說出來了這些天朝臣的心思里的小八卦。這點北唐蘇大概也是知道的,只是發(fā)生了這件事是不知道。
“鎮(zhèn)東王那個老雜皮向我父皇最近告病,然后直接回家呆著,沒什么大動靜。然后天明羽來到這里了,這是你吩咐的,我哥哥可能要納明郡主為正妃。”宇文晟小聲的說道。
“哦,那你可以告訴哥哥,若是明郡主是正妃,那我們雙月宮也大可不必的幫他了,人家有第一美人撐腰。”北唐蘇不怒不火的說道。
“然后就是現(xiàn)在將軍府一直處于中立狀態(tài),哥哥想要拉攏,二皇子想要拉攏,還有四皇子,所有他們都提出聯(lián)姻,但是人家將軍直接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了父皇身邊。”宇文晟說道這個,還覺得有些搞笑,心中覺得這將軍倒是會算計,明知道現(xiàn)在父皇不僅抱病在床,而且還是個妻管嚴,怎么可能會臨幸自己的女兒,只要保住自己的女兒的清白,等到皇上死了,他們在使些手段,女兒便可以出來了,并且還能保證自己家族的安全,不用卷入這些戰(zhàn)爭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