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威去了皇宮,但是北唐蘇卻是去了刑場,這斬的也太急了吧,皇上重病,皇后就中毒了,然后一個太子妃斬頭都是草草了事。
“馬上都是午時三刻了。”上面一個狗腿子的官員看著上面的執(zhí)行官員。
“嗯,太子妃血末茶,謀害皇上皇后,理應(yīng)誅滅九族,念在年幼無知,免去滅九族之行,為了以儆效尤,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雖是太子妃,賜以暫首示眾。”那個官員一念完罪行,下面的人群開始轟動。
“怎么可能,血將軍的女兒我知道,血小姐心地善良,怎么可能謀害皇上。”一個路人說道。
“是啊,血小姐上次還幫助我的侄子將腿傷治好了。”另一個群眾說道。
這個結(jié)果顯然是所有的群眾都是不滿的。
“行刑。”這時候那個官員將自己手中的令箭一扔,那個劊子手拿著酒喝了一口,然后將酒吐在了那大刀上,然后刀子一揮,但是就在所有人屏住呼吸的時候,一個嬌弱的身影闖進來:“慢著。”
北唐蘇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就是西門蕪,北唐蘇看著她覺得有一股心疼的感覺,這孩子就如同當(dāng)初的杜香一樣的傻,北唐蘇想起那時候杜香死的時候的最后一句話:“我不后悔。”
“你是何人。”那名官員似乎沒有認出西門蕪,西門蕪闖進了法場,然后身后還有兩道人影,一個是西門鏡,還有一個是文傾,其實說起來,西門鏡才是文婉兒的真正的親生兒子,那么血末茶在報仇的時候又該懷有怎么樣的心情,一個是自己愛的人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知己的母親。
“你說我是誰。”西門蕪也不顧其他的,直接沖到她的面前,然后抱起血末茶:“茶姐姐,你怎么樣了。”
這
時候的血末茶是蒼白的,在牢里呆了幾天,似乎臉色早就是沒有了血色,身上還有鞭傷,看來沒有少受什么樣的苦,北唐蘇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這般的冷漠,是麻木了還是如何啊,若是那個劊子手要真的砍下去,那么他那只手絕對是廢了,但是來了西門蕪,北唐蘇很鎮(zhèn)定,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什么她的事情,她只是一個旁觀者。
“蕪兒,你來了,似乎很久沒看到你了,你長大了。”血末茶看著自己這個從小都寵著的人,似乎有一股恍若隔世的感覺,物是人非。
“蕪兒,乖,別來了,走吧。”血末茶明顯的不想連累西門蕪,西門蕪此時不管其他的,只是讓自己的哥哥將血末茶橫抱著,也就是公主式的抱法。
“茶姐姐,我不會丟下你的。”西門蕪眼角開始含淚,雖然文傾和西門鏡都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人現(xiàn)在可以這么好的關(guān)系,但是至少確信西門蕪不會害茶兒。
“蕪兒,你還記得小時候的我們嗎?只是時光匆匆,我們都不在是我們了。”這時候血末茶的嘴里開始吐血,是渾濁的污色的血,明顯的中毒。
“茶姐姐,你怎么呢?”蕪兒看見這血,頓時開始哽咽的說話。
“沒事,蕪兒,姐姐已經(jīng)不行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血末茶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因為在被皇后陷害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中毒了,那時候他們讓自己先試吃,自己再加了一枚重藥,那便是沒什么能夠解得藥,也許也沒想過過了今天還能活得下去,所以毫不猶豫的服下了那藥。
“茶姐姐,你在說什么混話,你一定會好的,茶姐姐會好的。”西門蕪安慰道,其實她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茶兒。
“蕪兒,以后好好的活下去,姐
姐這輩子除了牽掛你以外,也沒什么值得**心的了。”血末茶交代道,這世間除了蕪兒這般的性子的固執(zhí),不然當(dāng)初文婉兒也不會給她強行服藥,讓她失去記憶。
“文威,你來做什么,你不是幫著你母親嗎?”這時候剛好西門蕪看到了文威,文威看著茶兒,眼底里全是掙扎和猶豫。
“茶兒,你還是這么做了,我以為你會為了我放棄的,但是你還是害了我最親的人。”文威一字一頓的說完,但是茶兒看著那個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的異樣,可是誰知道她心底開始抽痛,威哥哥,茶兒不喜歡你這種眼神。
“太子,你認為你能夠阻止我。”茶兒諷刺的一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看著他,似乎嘲笑著他的無知。
“血末茶,不要將我的耐心都磨完。”他冰冷的道,只是這一刻他不在掙扎,不在相信血末茶是有自己的苦衷,因為血末茶從來都沒有愛過他,有時候他都在懷疑,那時候他那么小的喜歡上她,是不是她報仇的一部分計劃。
“文威,你對我有過耐心嗎?”茶兒反齒相譏,只是用手遮住了剛剛的血跡。也許文威對待她真的沒有過一絲耐心,不然就不會連解釋都不給她,只是一味的斥責(zé)她。
“太子,我們不希望你打擾我們,你可以走了嗎?”西門蕪率先開口道,只是語氣中的輕蔑和火氣,讓文威更加的冰涼。
“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丞相府的一個庶女。”文威吼道,但是這一舉動卻是惹惱了血末茶。
“那你呢,在我面前算什么東西。遲了一時便是一輩子。”血末茶沒有做多的解釋,只是還在小心的掩飾那些血跡,希望不要讓那個發(fā)現(xiàn)異樣,自己是不是很傻,這時候還希望他能好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