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相比很多事情你還是知道很多的,到時候你去見見我父皇,勸勸他。”這時候落落說道,其實最近她也在為這個事情煩心,當然最煩的是皇甫流憶的事情。
這就要追根到幾天前,去西冬國,路間和皇兄分開,于是帶上了濘兒,可是濘兒最后無故失蹤,留下一封書信,自己萬般無奈,就只有一個人,到了一間客棧,客棧的地方比較荒蕪,最后一個人悶悶的喝了幾口酒,以前皇兄是不讓她喝的,可是她發現酒的確是個好東西。于是就醉了,醉了不是什么大事情,主要是自己竟然走錯了房間,到了一個男人房間,然后兩個人相擁而眠,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流憶那個沒臉的貨色。
第二天早晨,兩人什么都沒穿,然后這勁頭覺得不是什么好事,最后皇甫流憶總是說什么要負責,但是她自己卻是知道,他們什么也沒發生,喝了酒,覺得熱,就脫了衣服,而且冬天,又開始冷的很,就緊緊地抱住了皇甫流憶,誰知道出了這么大的簍子。人家天天纏著她,說什么早就是有了夫妻之實了,別害羞,開始還好,可是他卻多了個未婚妻與他兩人花前月下,那自己還摻和什么。
算了,還是扯回正題,這些天瑩在宮里,這自己的父皇總是要把瑩扣在這里,而且父皇總是喜歡把瑩當成自己的姑姑,所以,她就覺得這樣她的父皇下去也不是回事情,要斷了他的念想。
“好吧,我盡量。
”北唐蘇也不再好說什么,其實以她的角度最好說話,她不是落落他們,害怕話說重了,反而害了她的父皇,可是不說重點,也許害的就是他的父皇永遠在自己的世界,慢慢的幻想著,其實這皇帝就是患了幻想癥,不斷用瑩來麻痹自己,所以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有時候知道那是她的女兒,但還是覺得那個心愛的人兒會回來。
御書房內,皇上看著眼前的人,頓時想起,木月國向來都是女皇繼位,而且要出來歷練,現在確實一個男子上位,女子真的是很難成大事的,皇位又能守得了多少年,以前在他還是皇子的時候,只聽到過木月國的傳聞,可是現在看到那些人,的確是個個是人中龍鳳。
“皇上,我有事相求。”北唐蘇沒有做任何的恭敬的動作,生怕折了木月國的面子,雖然這些天在她看來尊敬老人,或者是心疼這個癡情的男子,可是夕雙會覺得她很懦弱,所以她需要態度強硬。
“使者,不知您有何事。”皇上還是很溫和的說,只是這個溫和卻有些勉強。
“我可否向您要一個人?”北唐蘇慢慢的道,然后一派悠閑的看著皇上。
“那就要看使者要的是誰了。”皇上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那個人,必須要自己給得起。
“不是什么精貴的人兒,是落落公主身邊的一個宮女,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我們木月國向來都是不管男女,只要好看,便是優待。”北
唐蘇說道,眉間還有些笑意,雖然這些都是瞎辦的,但是也是實話,在哪里,樣貌都是給人的第一感覺,第一眼,無法正確的看出一個人的內涵,那么樣貌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首當其沖。
“你說的可是瑩兒。”皇上臉上帶著點點怒意,其實他很在乎瑩,害怕被搶走,但是北唐蘇很想說你只是一個老頭子,有什么資本留住瑩。
“瑩兒小姐,我是萬分不敢要的,這小姐和我也算是舊識吧。”北唐蘇握著手里的茶杯,似乎沒有看到皇上的不悅,一點也面不改色。隨即又說道:“但是今日覺得這瑩兒小姐著實勾起了我的興趣了。”
“使者,這瑩兒可不是使者能夠得到的。”皇上本來聽到先前的話還覺得沒什么擔心,但是聽了后半部分,覺得頓時氣血上了腦門。
“皇上,別把話說的那么早,只是我想問皇上,為何一定要把瑩兒小姐留在宮中?”北唐蘇一個問句,使得皇上瞬間變了臉色。
“她是我的外甥女,又無父無母,我自當保護她。”皇上雖然變了臉色,但是皇帝終歸是皇帝,馬上說道,雖然那話有些底氣不足。
“真的是這樣嗎?”北唐蘇好笑看著他,沒有再說任何的話。
但是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北唐蘇又說道:“皇上愿不愿意聽我的一個故事。”
“使者講吧。”皇上說道,心里覺得有些久遠的回憶要灌到腦海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