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依舊是多么的熱鬧,北唐蘇看著這些人,想來這個畫面也不是陌生的,因為自己不知道是經(jīng)歷多少次婚禮了,但是每次結(jié)婚都不是什么順利的事情。
“唉,這舊將軍府只剩下血末茶一個女子。”北唐蘇嘆息道,其實血末茶就是血禮和于若水的孩子,當(dāng)年于若水在最后死的時刻就是幫自己的孩子求了一紙婚書,無論以后會不會良配,但是終究還是可以保自己的孩子長大。
“是啊,這月上谷不知道為何這般的無情。”一個旁邊的小哥說道,這血夫人的身份的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自己的孩子出嫁的時候連個送親的人都沒有,也是夠可憐的。
“不盡然。”夕雙吐出兩個字,隨即說道:“月上谷主要就是以占卜為主,為何血末茶的占卜術(shù)如此厲害,連安嵐有些地方都及不上他,這就是月上谷的功勞。”
北唐蘇笑道,沒說話,只是打量著大部分時間都被北唐蘇當(dāng)做空氣的蘇陽盛,這娃子不是一般的神秘,可是北唐蘇總是覺得這個人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自己就像是一件自己的衣物,直到無法再去辨認(rèn)。
其實蘇陽盛這名字還是有一定的笑點的,人家清朝時雍正身邊的紅人太監(jiān)蘇培盛,兩人只差一個字。
“等等。”這時候迎親隊伍也剛剛到,文威坐在馬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你說是哭呢,不高興了,可是人家還是一副微笑的樣子,可是你是笑呢!但是笑不達(dá)眼底。
而迎面卻走來了兩名男子,兩人都還是認(rèn)識的,一個是西門鏡,一個是文傾。
“茶兒,我知道你不想嫁,跟我走吧。”這時候西門鏡說道,那
樣子沒有平日里的輕佻和玩世不恭,看起來就是一名深情的男子。
“茶兒,我們兩個不管是犯什么罪都要救你,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你幸福。”文傾說道,看著血末茶的轎子,血末茶這時候沒有出來,但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些天所有的東西都被捅破了,她感受到了壓力,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這部無形的壓力給壓垮了,這是什么樣的情感。
“二哥,你這公然搶親似乎真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吧。”文威眼神一凜,看著自己的這個哥哥,雖然自己雖然不是那么的喜歡這個太子妃,但是也許感興趣了,就不一樣了,什么時候自己也變得如此的霸道的。
“傾,鏡,你們可知這些年我一直把你們當(dāng)做朋友,唯獨只是太子才會是我的夫,我沒有不幸福,只是我希望你們能夠幸福。”血末茶說道,隨即出了轎子,將自己的心情調(diào)整了一下,這就是感情中的必傷。
“你是不是在騙我們。”西門鏡問道,他害怕自己守候了多年的人兒這般的去了,是不是真的幸福,他們知道,皇室的女子哪個能夠幸福,而這個太子太優(yōu)秀了,以后絕對是要做皇上的人,真的會幸福嗎。
“我血末茶今日發(fā)誓,今生今世,只愛太子文威一人,若有背叛,定當(dāng)下地獄,遭受五雷轟頂之刑。”血末茶此話一出,那些百姓人群都開始驚嘆啊,這毒誓真的是夠厲害啊,在古代,很多人都是很迷信的,向來就是不敢發(fā)下如此的毒誓。
可是更加讓人覺得這血將軍之女,定當(dāng)是不同凡響,如此的忠貞,哪怕是面對再優(yōu)秀的男子,也能這樣一心一意的對待太子。
“茶兒。”西門
鏡似乎呆了,他沒有料到茶兒會這樣的折騰自己。
“以后,我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文傾沒有任何的表情,很難讓人想象剛剛那個深情的男子就是這個二皇子。
“難道搶親不成功。”北唐蘇看著下面離開的兩道背影,隱隱有些觸動。
“因為太愛,才會放開,只是他們。”蘇陽盛這個冰渣說了一句感嘆句,可是北唐蘇聽著蘇陽盛的話,覺著也與自己想的差不多,只是還有一部分差異。
隨即三人也就來到了太子府,混著賓客進(jìn)去了,北唐蘇不負(fù)眾望的見到了一個很白癡的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相府大小姐,西門蕪,從小母親死了,被公主養(yǎng)著,所以一直都是很喜歡太子的。
北唐蘇看著這個女人似乎嘴角有一絲蒼白,唉,這文威成親不知道傷了多少少女的心,真是禍水啊。
可是北唐蘇不知道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了那花轎上。
而坐在花轎的血末茶,只知道自己的嘴角總是劃過淚,淚水是什么味道啊,讓人覺得如此的苦澀,也許這以后再也不能和他們兩個回到從前了,這就是心痛吧,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是什么感覺,就像是一根針在不斷扎,嘴里有那淚水的那咸味,但是血末茶覺得那是自己最怕的東西吧。
其實除了那兩個男人以外,還有一個人似乎她是永遠(yuǎn)也放不下的,這就是傳說的苦澀啊,偏偏那不是什么真正的戀情,但是卻會為了她心疼,為什么每個女子都是如此的固執(zhí),只是相信的自己的感情,不行別人的勸告,可是自己知道那不是愛,是一種疼惜,就因為那淡淡的疼惜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