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食堂出來,他並看到柳夏一個人坐在了涼亭哪裡。
這已經是有多久了,她望著夜空看了看。
聽到腳步聲後,柳夏準備回頭看看來人是誰的時候,只聽他開口道“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陳帆問的同時並坐在了她的身邊。
看了看他,藉著月亮的餘光,柳夏突然開口,“你的聲音好熟悉,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聽到過一樣。”
“是嗎?應該是我的聲音太好聽了,你才怎麼認爲的。”
聽著他如此不正經的話語,柳夏停頓了一下,“怎麼會是他。”
面對她的沉默陳帆收起了剛纔的笑臉,“你怎麼了。”
“沒……沒事啊!”
她明顯不願意告訴他,她在想什麼?於是他也不在問起而是轉換了一個話題。
“柳夏,你有後悔過什麼嗎?”陳帆頭一次怎麼正經的和她說話。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她知道雖然她和他已經見過快要三次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過問一下彼此的名字啊!
沒有馬上回答她,陳帆則是停頓了一會兒,“那次面紗上面有繡這二個字。”他上次在準備還面紗的時候碰巧看到了上面的圖案,說來也算是巧合正好爲這次失言找到了藉口。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那你也應該告訴一下你的名字纔會比較公平不是嗎?”她藉著這個機會並想探聽一下他。
“你想知道嗎?前提是要回答剛剛的那個問題。”陳帆也不客氣,想知道可以當然也得滿足一下。
柳夏想都沒有想的就說,其實到現(xiàn)在最沒……停了停她突然又重新開始說了起來。
“到現(xiàn)在我做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那個男人。”她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談論起這個,可是她也沒有說完整。
“那個男人?”沒有開口繼續(xù)問,他看了看她,像是剛纔那個問話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陳凡。”他淡淡的回答到。
吃驚的看了看他,“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脣角微微揚起,“怎麼了,難道這個名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你真的叫陳帆。”柳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一直在重複的問著相同的問題。
“很奇怪嗎?”他摸摸自己的臉龐繼續(xù)道,“難不成你說的那個男人也是叫這個名字吧!”
反應過來後,柳夏重新坐好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也是,你怎麼會是他。”她這話像是對他說的,也像是告訴自己一樣。
“知道就好,應該同音不同字纔是。”他的回答好像事實就應該是如此的。
這段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對話卻讓她們二個人此時的場面僵持了一會兒。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幾點了,柳媽你不是說夏夏晚上會回來吃晚飯嗎?”柳鳴開口問道。
“是有可能。”她糾正他的話。
“什麼可能不可能的等會夏夏她媽回來了,問起來還不擔心壞了。”他在一邊自說自話著,畢竟他是知道女兒去了什麼地方,可是要讓孩子她媽知道又讓她一個人跑到外面去的話還不念死他。柳鳴急的走過來走過去的,關鍵時候這還聯(lián)繫不上來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柳媽見他走過來走過去的,真的是怎麼說怎麼不聽,“你不是知道夏夏去那裡了嗎?打個電話給那邊的人不就可以了嗎?”
話才說完柳鳴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想了想,“還好你提醒了一下。”
被他嚇了一跳,柳媽見他小跑到樓上去了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在那裡,在那裡。”他在抽屜裡翻來翻去的,突然在一處停了下來。
房間內,幾名中年的婦女圍坐在一起閒聊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怎麼晚了。”其中有一人說道。
“不知道?”其餘幾個人在猜測的時間裡,已經有一人接好電話過來了。
“我出去一下。”這位正好是院內做清淨的阿姨,她沒等面前的幾個人開始發(fā)問的時候並已經離開了。
獨留下一片疑惑在這個房間裡。
獨獨於陳凡在這裡做了二個小時差不多,柳夏並對他產生了一種想要了解的心理,不用多說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陳帆,因爲他們二個人有許多地方太過於一樣了。
爲了找尋他與他會不會有什麼聯(lián)繫之處,柳夏做出了一個決定。
“你開珠寶店的嗎?。”她偶然想起那天的秀場裡他可是有被邀請在內的。
“怎麼,有興趣。”
“對啊!”她不隱瞞,直接就把想法說了出來,原先還想要去父母公司的柳夏,今夜改變了這個想法。
“那好,巧的是我的秘書正好才離職不久,有沒有興趣試試。”
事情好像真順著柳夏所想的發(fā)展,到底是誰著了誰的道,誰又順了誰的心,那麼只能拭目以待了。
找了一圈,她纔看到柳夏的身影,小聲的叫了叫,“夏夏,夏夏。”
“怎麼聽到有人喊自己。”她四處看了看。
眼尖的陳帆發(fā)現(xiàn)了那名阿姨的存在特點提醒了她一下,“在那裡。”
柳夏見她同自己招了招手,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陳帆說,“晚安。”
她看了看他,“晚安。”
看著她慢慢走出了涼亭,陳帆並沒有一同離開而是獨自一人坐在了那裡。
“夏夏。”她見柳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就往剛纔來的方向走去。
“什麼,我爸爸打電話過來了。”突然意識到自己今天一天沒有打電話回家了,她有點懊惱自己的不孝了。
“你這孩子怎麼連個手機都沒有。”這名阿姨想到柳夏父親說的話忍不住開口問了問。
“那個……阿姨,很久沒有用了,這次回來又習慣了,所以沒有買了。”
“這個不行,外出的時候能聯(lián)繫的上好讓家裡人放心。”她訓斥了一下柳夏。
“阿姨,您就別在教訓我了。”她討?zhàn)埖馈?
“你這丫頭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著二人的聲音消失以後,今夜的一切暫時畫上了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