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棉見陳盡他們離開,雖然不知道陳發和他們說了什麼,但是她有十足的把握那就是陳發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阿姨,您怎麼不和他們一起回去,照顧了我那麼久應該休息一下才好。"喬木棉見她走進來立馬就出現了笑臉。
走過去坐在她的面前,“傻丫頭,阿姨不照顧你誰照顧你。"
甜甜的笑了笑,“其實……"她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木棉。"陳發還以爲她的傷口又疼痛了起來。
“阿姨,下次夏夏過來,您不要這樣說她了。"
“她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你還幫她說話。"陳發真是爲她心疼。
“阿姨,啊帆哥哥真的很喜歡她,你如果這樣,往後你們的關係會越來越差的。"
“哎,他還不如你對我貼心。"陳發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陳帆把門輕輕關了起來,他走出去時,胡楊還在等著他。
“怎麼還在這裡?"他原本以爲胡楊應該和陳盡一同走了,想不到他居然還在這裡。
“看你精神不是很好,走吧!去酒吧放鬆放鬆。"
拍了拍胡楊的肩膀他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一開門,劉璐想不到原本出差的哥哥居然在家。
“夏夏,你先上去吧!"劉璐怕哥哥當著她的面問些什麼。
點了點頭,她同劉暢打了聲招呼並走了上去。
“哥,你不是出差去了嗎?"
“別問這些,夏夏她怎麼了眼圈紅紅的。"
“還能怎麼了。"
“又是陳帆,你不是說她們和好了嗎?"劉暢雖然喜歡柳夏可是他卻明白感情是強求不來的。
“反正亂的厲害,他媽好像對夏夏存在著很大的意見,在加上他家裡那個女人又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女人,你說的是誰?"
“喬木棉,她和夏夏曾經有過矛盾,關係一直不好。"劉璐大概的說了一些。
原本不明白的劉暢也慢慢聽明白了一點。
“哥,我們要幫幫她們。"
“你忘了,哥哥也喜歡柳夏巴不得她們這樣。"
“哥……"
“有的事情要靠她們自己,我們多做多說什麼又有什麼意義。"
胡楊因爲處理一些鎖事外出了一會,臨走前還交待了幾句。
一位服務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在拿瓶酒來。"
吧檯內的調酒師,把酒拿了過來,“怎麼了,那位客人來這不玩還猛喝。"
“你不知道他是誰?"他回頭看了看,小聲的同調酒師繼續說道:“我們這家酒吧的幕後老闆。"
“不是胡楊嘛!"
“纔不是……經理。"服務生嚇了一跳。
“還不送過去。"
“馬上,馬上。"
“劉總這邊。"場內有人招手示意著。
打了聲招呼,他並過去了,“老朋友們,怎麼今個來這裡聚會了,咱們都一大巴年紀了,這樣的場合不適合。"
“瞧,老劉說的。"一位有點發福的中年男人對著邊上的人說道。
“兄弟說的有道理,難不成是因爲劉暢準備和柳夏侄女結婚了,老劉你才認老的嗎?"
“老朋友這話怎麼說。"
“敢情兄弟還不知道,我家嫂子看你們家劉暢是十分的喜歡,有意向和你做親家。"
“當真。"他想不到今天能聽到這個消息,對於柳夏兒子是喜歡,同時二家的感情很好他也求之不得。
“我還能騙你不成。"
“老朋友,我那是這個意思。"他舉起酒杯,敬了起來。
服務生送酒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在包廂裡面了,想起胡楊臨走前交待的事情,他連忙跑了出去,“經理,經理。"
酒吧的聲音很大,他的聲音根本讓人聽不到。
找來找去,他都沒看到人在那裡。
回來的胡楊正好撞到正準備出門的陳帆,酒味特別的重,“你現在準備去那裡,喝成這個樣子。"
“別拉著我。"他拿出車鑰匙準備上車的時候,被胡楊一把搶了過去。
“還給我。"
“你要去那裡,我開車載你過去就是了,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開車出去有多危險。"
清醒了一下,陳帆轉身又進去了。
看的莫名其妙,他跟了過去。
經理同幾名服務生把酒吧找的差不多了,也沒找到人在那裡。
正在想對策的時候,擡頭正好看到胡楊他們朝這裡走了過來。
經理上前想說什麼,陳帆理都沒理直接走了過去,他愣了一下,直到胡楊走了過來,“那個老闆。"
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說了,你們忙你們的事情去吧!"
“明白。"
劉暢在客廳裡面準備著明天會議所需要的文件,在結束最後一步的時候,他收拾一下東西準備上樓休息。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劉暢聽著聲音,感覺很熟悉,可想不起來是誰的。
走下樓他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停掉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在沙發靠枕的下面找到了,“這不是夏夏的手機。"
屏幕上面顯示的名字他當然知道是誰,他正準備上樓想叫妹妹拿給柳夏,突然想起剛剛劉璐出門的時候,告訴他夏夏身體不舒服已經睡著了。
鈴聲還在響著,劉暢這接也不行,不接也不行。
“夏夏。"
“她已經睡了,你明天在打來吧!"
陳帆對這個聲音很熟悉,停頓了一下他準備繼續問的時候,對方已經掛了。
“關鍵時候沒電了。"劉暢無奈了。
相反對於這一邊的陳帆來說,那就不是很痛快了。
胡楊進來的時候,包廂裡面已經被陳帆砸的到處都是了。
“這都說女人和天氣一樣說變就變,今個怎麼一瞧啊帆哥也是。"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閉嘴。"他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伸手準備搶過去,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看他那麼喝還得了,可是又沒有辦法。
此時的柳夏還不知道剛起的風波還沒有平靜,又有一個大風浪即將來臨。
另一邊,可憐的胡楊只能放任陳帆繼續喝下去了,眼見這一杯又一杯的下去,他勸也是白勸,只能讓他喝到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