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璐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聲音有點哽咽的柳夏,用一雙已經哭紅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好友。
“你平時蠻聰明的,怎麼這個時候那麼犯傻。”
“可是,璐璐我當時一心想要解釋,只是……"她沉默了起來。
“只是沒想到會越解釋越讓人誤會是嘛!"
點了點頭,柳夏看著好友不知道回答什麼。
拉著柳夏站了起來,“璐璐,你幹什麼?"
“去醫院。"
“現在。"
“是的。"
“可是……"她沒說完就被劉璐拉進了車裡。
陳發看著躺在病牀上的喬木棉越發的心疼,見醫生進來連忙問了問情況,“醫生她怎麼還沒有醒。"
“等麻醉藥的藥效過了,病人自然會甦醒的,現在你們要讓她好好休息。"
“謝謝醫生了。"
“媽,你回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我照顧著就好了。"從外面走進來的陳帆見到她這個樣子,也擔心著。
“你還是算了,等會別又讓那個女人過來害木棉。"她看了看兒子一眼,雖然話是針對柳夏的,可卻是說給陳帆聽的不假。
處理好手頭上面的事情,胡楊連同陳盡趕到了醫院。
“這是怎麼回事?"陳盡問著邊上的胡楊。
奇怪的看了看他,“我怎麼知道?"
“進去在說。;胡楊門纔開了一個縫隙裡面的聲音並傳了出來。
“啊帆,我告訴你,如果你一定要和她在一起那麼你就不用認我這個媽媽了。;
“媽,你一定要.....;
站在遠處的陳盡見他站在門口不知道看些什麼,走了過去,“啊楊,你幹嘛?;
轉身用手捂住了陳盡的嘴巴,“你小聲一點。;
眨眨眼陳盡伸手指了指還放在他嘴邊的手,放出一些聽不清楚的聲音來。
見他安靜胡楊並把手鬆開了,“你想謀害我呀!;他靠在牆角不停的喘著氣。
“阿姨在裡面教訓啊帆哥,你要想進去就大聲一點。;
“那算了。;他往後面退了幾步。
過紅綠燈的時候,柳夏說:“我們還是回去吧!;
“你是怎麼了,打起退堂鼓了。;
“他媽媽現在看到我就頭疼,你說我過去不就給她添堵嘛!;
“可是,你不去,等那個喬木棉醒過來不明顯無法對質嘛?;
“好吧!;
“都幾點了,讓他們倆帶點東西過來到現在都沒見人影,怎麼搞的。;
“我打電話去問問。;拿出手機並撥打了出去。
“手機響了。;胡楊提醒道。
陳盡拿出手機一看,“是啊帆哥打來的;
“接啊!;
把手機拿給他,“你接,我又不會說話。;其實陳盡是怕自己應對不好說錯話怎麼辦。
等了那麼久電話才接通了,“你們幹什麼呢?;
“那你....公司突然有點事情,處理的時候耽誤了,我們現在已經在醫院了。;
“那快點。;
陳發今他掛好電話,“去那裡了。;
“公司的事情耽誤了,他們現在已經到醫院了。;
“恩。;
病牀上面,喬木棉睜開眼睛,“啊姨。;
“木棉,你醒了。;高興的回頭對後面的陳帆說著:“快叫醫生過來。;
“啊姨,讓您擔心了。;她摸著頭上面的傷口神色流入出的痛苦看在了陳發的眼睛裡。
開門聲音響起,陳發還以爲是醫生過來了,剛回頭臉色都不一樣了,“怎麼是你。;
把鮮花和水果籃放在了桌子上面,“啊姨,我是來看看喬木棉怎麼樣的。;
“怎麼,看她的狀況是怎麼樣的,在來探聽一下我們會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是吧!;
“你這人......;劉璐看不過去了。拉著她的手柳夏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說什麼。
“啊姨,既然喬木棉醒了,你爲什麼不問問她當時的情況呢?;
見她這話還是在理的,陳發轉身問了問還躺在病牀上面的喬木棉。
“啊姨,我當時說的話你不是沒有聽到,我真不知道她....爲什麼推我。;喬木棉指了指站在那裡的柳夏。
“你怎麼能胡說,明明是你自己,我只是輕輕推了一下,根本不會這樣。;
“我都不怪你,爲什麼你還這樣冤枉我。;喬木棉捂著頭腦,滿臉痛苦的樣子。
“你們倆給我出去。;陳髮指了指門口。
“夏夏,走吧!;劉璐拉著她準備離開,正好迎面碰上陳帆他們。
柳夏看了他一眼,並走了出去。
“你要是還愛她就追出去。;這是劉璐走前說的一句話。
回頭交待了胡楊他們,“你們先進去。;
“可是哥....;陳盡沒有說完人就不見了。
“進去吧!;胡楊提醒道。
坐上車柳夏見她遲遲不肯開動,“璐璐,開車我想回家。;
想找藉口拖延的她見到陳帆站在那裡,開著車門一下去就對著他喊道,“這邊。;
柳夏擡頭看去,一臉生氣的她就想下去,“夏夏。"陳帆拉著她的手。
“放開。"柳夏想甩掉他的手,無奈卻沒有一點辦法。
“怎麼了,我們才和好不是嗎?"
“可是,你看你媽那樣,我們有希望嗎?"
“你就那麼容易就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她沉默了,“我和你媽,你根本就很難做不是嗎?"
“夏夏,你相信我。"他抓住她的手繼續道,“我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看了看他,“等你處理好在說吧!"柳夏轉頭看了看,對遠處站在那裡的劉璐喊了喊“璐璐,走吧!"
“知道了。"劉璐跑了過去,打趣道:“關係不錯了。"
只見柳夏什麼都不說坐進了車裡,不多話的劉璐看了看站在那裡的陳帆,嘆了一聲氣。
“夏夏……"陳帆想要在說些什麼,可是被她無情的打斷了,“我不想你爲難,如果一直這樣對誰都不好。"柳夏轉頭催促劉璐快點開車。
陳帆看著她這樣離開,卻什麼都做不了。
“夏夏你幹嘛!明明不想這樣,爲什麼對他那麼狠心。"
“既然那麼痛苦,爲什麼不早早結束。"她望著窗外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