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么,她失蹤了?”撒皖在王府里左等右等,等了二個時辰都沒有見到她回來,想也不想就動身找人,剛走到門口,立即見到跑回來報信的車夫。
車夫驚慌失措的道:“王爺,小的剛到了花袖樓,王妃剛一進去,小的,小的就被人打昏了,后來小的被花袖樓里伙計發現叫醒了,可是馬車不見了,王妃和兩位姑娘也失蹤了,小的就趕緊回來報告王爺了。”他忐忑不安的一口氣說完,連站都差點站不穩。
撒皖危險的瞇起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居然敢在京城里擄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搶走他的人,那些人的膽子太大了。
“走,上花袖樓。”他大喝一聲,垮上剛牽過的馬,翻身上馬立即朝花街的方向飛奔。身后立即跟上一批官兵。
一伙人狂奔向花袖樓,弄得馬路兩邊的行人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紛紛躲避不及,議論紛紛。
很快就到了花袖樓,未等馬等他便飛身下了馬,快步朝花袖樓里奔去。“花媽媽,花媽媽。”人未入,聲音便先到了。
正在招呼客人的花媽媽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正和客人說笑,突然聽到有人在大叫她的名字,便賠笑著和客人道了聲抱歉,便朝著聲音的出處走去。
“來了,來了,是哪位大爺啊。”她一邊應一邊扭著腰慢慢的走著,手揮著帕子,臉上堆滿了笑容。
撒皖沖進樓內一見到她,立即急步向前拉住她,怒氣沖沖的道:“若兒呢,她不是上你這兒來了嗎?她人呢?到底她在哪里?”
花媽媽被他的怒氣嚇到了,腦袋一片空白,待被他扯得身體發痛了,這才回過神來,“寧王爺,小姐不是回去了嗎?她二個時辰前就回去了呀,不在這樓里啊。”她連忙著急的道。
回去了?撒皖的火氣更大了,他怒吼道:“她不見了,失蹤了,車夫回來了,人連同兩個婢女一起失蹤了。我問你,她不是好端端在你這里談事情的嗎?怎么她會不見了呢。”他好像打死她。
花媽媽一聽凌若若失蹤了,頓時目瞪口呆,但她也算是久經商場,經歷大風大浪的人,立即冷靜了下來,連忙道:“王爺,奴家確實是送小姐上了馬車,至于是不是王府的馬夫就不知道了。不過,王爺,奴家最近知道有兩批官府的人在**,一直守在這里,不知道是什么人。小姐離開前,奴家曾經把這件事情告訴過小姐了。”她連忙把情況反映給他,她要是知道凌若若會出事,她死活也不讓她離開花袖樓啊。
撒皖聞言,著著實實愣了一下,官府的人?他堂堂一個寧王爺,居然還被自家人給截了?
“你知道是什么人嗎?什么模樣的,長相?什么樣的衣著?”他連聲質問道,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來。
花媽媽冷靜的想了想,立即把那兩批人的衣著,大致的模樣,一一的描述了,好在是開妓院的,對人的長相及特怔觀察得十分的入微細致。最后才道:“我一看就知道是官府的人,本來還以為是您寧王爺的人,后來得知小姐已經住在王府了,立即知道不是您的人。”
撒皖聽完花媽媽的一番話后,立即知道這兩批官府的人是什么人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一是他的王兄,當今的皇帝,撒風。另一個則是他的王弟,三王爺,撒爾。
“走。”他扔下花媽媽,立即奔出門外,召集人馬朝撒爾的宮邸奔去。他現在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被撒爾擄去了,因為這家伙昨天才來過,還擱下了話了。
“王爺,王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撒爾的管家慌慌張張的沖進書房來,對正在看書的撒爾嚷嚷道。
撒爾看得正入迷,突然被打斷,心中十分的不悅:“燒本王的王府了?還是亂黨沖進來了?慌什么?發生什么事了,講。”
總管被他這么一吼,總算是鎮定下來了,他抹抹額頭的汗水,著急的道:“二王爺沖過來了,怒氣沖沖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王爺您快去看看吧。”他遠遠的得到消息,立即慌張的奔進來稟報了。
“本王這就去看看。”他放下手里的書,起身往大廳走去。
總管立即寸步不離的跟在后頭,提著心吊著膽,這可是親兄弟啊,可千萬不能出了事情,不然如何向太后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