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從自己的臥室里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所謂的客廳里并沒有人,也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又走過來了一女傭。
“小姐,請這邊請。”
夏安暖也沒有說什么,直接跟著那個女傭走了過去。
待夏安暖從這小別墅里出來從想起來,在這地方是有什么主宅的,然后昨夜她到的時候,似乎就是在那個白老頭子的住處來著,她現(xiàn)在居住的地方是白寒的地盤。
“他們都在什么地方?”夏安暖這話是在問那女傭。
“主子們都在餐廳等著小姐呢。”女傭也不多話,只是夏安暖問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不過她也是清楚的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夏安暖挑眉,她的視線落在那女傭身上,一張亞裔面孔。
“你是華國人?”夏安暖問。
女傭點頭稱是,其余的卻是不再多說。
夏安暖問了幾次,發(fā)現(xiàn)都是這樣的回答后,她也就不打算再繼續(xù)問下去了。
因為她知道,即便是再怎么問下去,那也是會得到同樣的回答。
所以,她現(xiàn)在可真的是懶得問下去了,就這樣吧。
等夏安暖到了那個所謂的餐廳的時候,她還真的是被震驚到了。
原本她以為也就只有幾個人吃飯來著,卻是沒想到在餐桌上可是坐滿了人。
至少也有二十人!
夏安暖這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見到的那一片嗚嗚呀呀的人。
現(xiàn)在可真的是……
夏安暖在一群人的注視下,態(tài)度自然的走到了白寒身側(cè)唯一一個空余的位置上坐下,當(dāng)她坐好發(fā)現(xiàn)眾人的視線依舊落在自己的身上后,她反而是笑了起來。
“怎么了?你們難道看我就給看飽了?”夏安暖的嗓音太過于淡然了,以至于眾人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去接話。
但是偏偏白露就是忍不了了。
“你這人怎么就這么沒有禮貌?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都在等著你吃飯嗎?你這么晚才起來,你——”
“我有叫你們等著我嗎?”夏安暖譏諷的看著白露,“我一沒有叫你們等我,而沒說我要和你們一起吃飯,這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你們自以為是罷了,你現(xiàn)在反倒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扔我身上了?”
夏安暖覺得這一切人簡直就是可笑之極。
“你們想要等我和你們一起用餐?那么在這之前,你們是不是該問問我想不想和你們一起用餐呢?我現(xiàn)在還真的是相當(dāng)?shù)牟辉趺春闷猓銈冋f說,如果我要是真的是……”
白寒在夏安暖繼續(xù)往下說的時候,反而是在一側(cè)不動聲色的碰了碰她。
夏安暖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她也就不怎么說了,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開口說了一句話:“啊……我在這之前似乎是需要說一句話,如果你們誰要是看我不順眼可以直接說嘛,沒有必要這么藏著掖著的,真的是沒有必要。”
夏安暖的視線在眾人身上逐一掃過,“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你們誰要是厭惡我,誰要是想要殺我,我怎么會感覺不出來?只不過啊,在這之前我需要告訴你們一句話,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動我。”
“你——”
白露剛想大聲說夏安暖自以為是,卻是被白勝一個眼神過去,強行制止了。
白露惡狠狠的瞪了夏安暖一眼,而后又是不甘心的跺了跺腳!
“好!我今天就不和你……”
“不和我什么?”夏安暖直接接過了白露的話,“我說小姑娘啊,你說你這樣真的是相當(dāng)?shù)牟缓媚阒绬幔磕銈兯^的大家族里的人不都是一直注重禮儀教育的嗎?可是為什么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出一點而來呢?”
說完,夏安暖還極為可惜的搖了搖頭。
“如果非要說這就是你們白家的教育方式的話,那么我還真的是領(lǐng)教了。”
夏安暖這一次可是將整個白家人都給罵了一個遍。
在座的可都是人精,他們怎么可能會聽不懂夏安暖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包括白露都聽懂了。
“白哥哥!你就由著這個女人這么胡說八道嗎?!”白露知道自己說不過夏安暖,所以也就只好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白寒。
對偏偏人白寒根本就不搭理白露,只是自顧自的吃著早餐。
白露一直都知道白寒不怎么待見自己,但是她怎么都沒想到白寒居然會在夏安暖的面前如此不給自己面子。
夏安暖看到這里可真的是直接笑出了聲來。
不過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么一笑,眾人的視線可都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夏安暖挑眉,不過她也沒在意,反而笑道,“我說你們看我就看飽了?這似乎是我問你們的第二遍了吧?你們?nèi)绻怯惺裁丛捪胍獑柕脑捒梢灾苯訂柭铮瑳]有必要這么盯著我看,我長得和你們也都差不多,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嘛。”
夏安暖的話讓眾人的視線直接從她的身上轉(zhuǎn)移開了。
看到這里,夏安暖這一次也是放心了。
不過很快的,她又笑了起來,她看著白勝,“白老爺子是吧?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和你說點兒事兒了?”
白勝現(xiàn)在還在想著唐爵昨夜和自己打電話所說的事兒呢,因此關(guān)于夏安暖所謂的要說什么事兒他根本就不想多聽。
“現(xiàn)在還是先用餐吧,等餐后再說。”
夏安暖自然也就理解成了,吃晚飯了再說。
夏安暖自然是同意的,“好的,在這里你是老大,那么就你說了的算。”
說完,夏安暖也就什么都不說,直接開始用起餐來,根本就不在意在場人們對自己的眼光。
反正現(xiàn)在不管怎么說,天大地大都不如她吃飯重要。
就算是她不想吃,她也必須讓自己吃進(jìn)去。
她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她可是有身孕的人。
她得為自己腹中的孩子著想。
不管怎么說,這一頓早餐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如果要是沒有白露的眼神的話或許會更好一些,不過自然,她那眼神對夏安暖來說真的是太沒用殺傷力了。
也因此,用完餐后,眾人也都逐一回自己的住處去了,但是白寒和夏安暖卻是被白勝給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