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爵處理完手上的公事回到玫瑰山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多了,這個時間的夏寶寶已經(jīng)跑回自己房間去給軒轅瑾打電話去了。
夏安暖從唐爵的手里接過了他的外套,慢慢的心疼,“今天外面的溫度這么低,你怎么就穿了這么些?”
唐爵將夏安暖抱住,換了一個親吻后,隨后低聲道,“一直都在辦公室里,不冷的。”
夏安暖瞪了唐爵一眼。
唐爵趁機(jī)親吻了她一下,“為夫知道暖暖你心疼我。”
“知道你還不好好的疼惜自己。”夏安暖繼續(xù)瞪他。
唐爵立馬舉手,“那……那就這一次好不好?以后我一定好好的穿衣服,唔……要不然就所有的一切都讓暖暖你來給我打扮?”
夏安暖對此完全沒有任何異議,“好。”
唐爵的眸中劃過一絲柔軟來,“暖暖……”
“我知道我知道,你沒有強(qiáng)迫我,我就是心疼你,我就是擔(dān)心你生病感冒,成不?”夏安暖直接打斷了唐爵,如此說道。
唐爵對此很是歡喜,“嗯……成。”音落,他便低頭,在夏安暖的唇上落下了一記輕吻來。
夏安暖挑眉,神色中帶著些許笑意,“你也是……”
后面的話夏安暖并沒說完,但是唐爵卻是知道她想要說的是什么。
夏安暖將熱好的飯菜端了出來。
“也不知道你晚上都吃了一些什么,想來你是喝了一些酒的……”唐爵身上有著淡淡的酒氣,雖然不是很濃,但是想來他應(yīng)該只是喝酒了,沒有吃什么東西。
唐爵剛剛洗刷下來,看到簡單卻無不透著溫馨的飯菜,緩緩的笑了起來。
“還是老婆最疼我。”
夏安暖白了唐爵一眼,“別肉麻了,好好的吃你的飯!”
音落,夏安暖就坐在而唐爵的對面,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夏安暖現(xiàn)在是在想,她到底要不要將在英華園見到了那個男人和他說。
那個男人……很奇怪。
“怎么了?”唐爵問,“有什么事情要想問我的?”
夏安暖抿唇,“其實(shí)……我就是想要問問你,那個,我有失憶過嗎?”
“哈?”唐爵有些懵,“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要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失憶過。”夏安暖問的一本正經(jīng),“我現(xiàn)在可是很認(rèn)真的在問你,沒有說笑,所以你別這么看著我。”
“你不覺得……”唐爵忍笑,“你難道不覺得這有一些好笑嗎?”
夏安暖抿唇,“我就是……”
“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人了?”唐爵問,“如果你要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可以和我說啊,你……”
“因?yàn)槲蚁氩幻靼孜业降子袥]有失憶過,所以我現(xiàn)在來問你了。”夏安暖嘆了一口氣,“今天啊,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那個人……”
唐爵抬頭,視線落在了夏安暖身上,“奇怪的人?”
“嗯,奇怪的人。”夏安暖安靜的說著,“一個擁有一頭白頭發(fā)的……男人。”
“白頭發(fā)?”唐爵愣住了,“什么……?”
“不是染的,那個頭發(fā)很自然,我看的出來,應(yīng)該不是染色的。”夏安暖抿唇說道,“而且,我能感覺的出來,那人對我有敵意。”
“敵意?”唐爵的眉頭擰的愈發(fā)的厲害了,“還記得那個人長什么樣嗎?”
夏安暖笑,“我怎么可能會忘記呢?今天下午剛剛看到的,我要是忘記了的話……”
“所說,你現(xiàn)在是在你老公我的面前說,你還記得別的男人的樣子,是嗎?”唐爵的嗓音都沉了下去。
夏安暖頓時無語,“我說你夠了啊,你……你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沒意思了。”
“怎么?我的媳婦兒當(dāng)著我的面說,她現(xiàn)在還記得下午見過的男人的模樣,你說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難道你不記得你今天見到的女人的樣子?”夏安暖忍不住反問了這么一句話。
唐爵立馬搖頭,“自然是不記得的,我根本就不看那些人,甚至我連和我在一起的男人的樣子我都記不起來。”
對于這樣的回答,夏安暖愣是不知道該怎么去說了。
“你……”
“在我的眼里,只有暖暖你一個人,其余的人我都看不入眼。”唐爵繼續(xù)說道,“所以暖暖,我才是你真正的榜樣,你知道嗎?”
夏安暖的眉頭一擰,“你……”
“如果你現(xiàn)在不想說話的話,你就不要說了。”唐爵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你現(xiàn)在心里所想的,你就是對我有愧疚,是嗎?”
她愧疚?
夏安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唐爵,“我愧疚什么?”
“因?yàn)槟憧戳藙e的男人。”唐爵煞有介事的說道,“但是我根本就不看別的女人,也不看別的男人,但是你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你都看。”
“我說你有沒有……”夏安暖很想問唐爵這到底是有沒有病,可是話到了嘴邊了,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哦?”唐爵挑眉,“你是想要和我說什么?”
夏安暖深吸了一口氣,“我就是想要問你,你這么作死,你說我還要不要繼續(xù)忍耐你?”
唐爵失笑,“我是你愛人呢。”
“所以?”夏安暖挑眉。
“所以你該對我多有忍讓,你該眼里只有我一個人,你該一直一直至極的我一個人的模樣……”唐爵說的很是認(rèn)真,“你說我這么說,對嗎?”
夏安暖很想說對你個大頭鬼!
但是看到唐爵這認(rèn)真的眼神后,夏安暖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來。
唐爵起身,走到了夏安暖的那一邊,隨后將夏安暖一把攬入自己的懷里,“暖暖,是不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你是不是覺得我現(xiàn)在說的特別對?”
夏安暖翻白眼,“你走開。”
“為什么?”唐爵無奈了,“暖暖,我這么這么的喜歡你,你怎么能讓我走開呢?”
“唐爵,你還沒有喝醉呢,別再這里給我玩兒耍酒瘋。”
唐爵立馬搖頭,“不,我醉了,我現(xiàn)在只要一看到你,我就醉了。”
頓時,夏安暖只覺自己滿頭黑線,“你要是想要繼續(xù)這么鬧下去的話,就上去睡覺吧。”
唐爵的眼睛頓時就亮了,“難道,暖暖你是想要和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