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果然在場所有的人動慫了。
這些壯漢們雖然也都是聽白露的話的,可是他們也都是白家的人,不管是白勝還是白寒的話,他們也都是聽的。
因此,在他們聽到夏安暖那么一說后,也都紛紛嚇著了。
現在白露是厲害,他們也是因為白勝的面子上才聽的白露的話,可是現在就和夏安暖所說的一樣,如若夏安暖要是出去了,然后沒有死,那么等到那時候,要死的人也就是他們這一群了。
白露自然是不會死的了,頂多也就是受到點傷害,但是那些傷害對于他們來說坑也就是一點兒皮毛了,可是他們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可能就真的是會死,而且會死的……相當的慘。
白露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這一群人都害怕了呢?
不過她也是知道夏安暖的意思的,她不過是冷哼了一聲,“夏安暖,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是不敢殺了你啊?你說,我就算是現在殺了你,你又能怎么樣?”
夏安暖笑的極為的冰冷,“你要不然你試試看?你看看你殺了我后,你會怎么養(yǎng)吧啊?”
“夏安暖,你不要想著試圖激怒我,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我的手上,你激怒了我對你來說可是沒好處的。”
夏安暖點頭,“哦……是這樣啊,我實在你的手上啊,也是,現在我如果要是激怒你了的話那么對我來說還真的是沒有什么好處呢,可是白露,你似乎是忘記了一點,你現在如果要是殺了我的話,我想等到那時候你就等著整個白家都亂套吧,你等著白勝被殺。”
音落,夏安暖就笑了起來,只不過那笑意中帶著的冷意讓白露渾身止不住的感覺到顫抖。
“你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難道你現在不應該最清楚的嗎?白露,你現在是在害怕,你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什么嗎?因為你現在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你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我,你不知道我這額個人對你……”
“你閉嘴!”
周圍的幾個壯漢們見白露現在明顯就是快要崩潰了,一時之間也都懵住了。
“這是……什么情況?”有人忍不住的問了這么一句話。
那人的聲音剛剛落下,白露的視線就落在了那人的身上去了。
“那個……”那人見白露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連忙繼續(xù)說道,“小姐,如若你要是想要殺了她的話,那么就盡快的,你要知道我們把人弄出來就是挺不容易的,但是如若你要是不想動她,只是想要嚇唬嚇唬她的話,那么你也是趕緊的,你要知道家主的人也是不少的,等到他發(fā)現了人不見了的話那么也是會相當的麻煩的。”
“怎么,現在你們是害怕了?你們如果要是害怕的話,那么你們早都干嘛去了?你們如果要是早說你們害怕的話那么你們就別跟著我做啊!”
聽到這話,其余的幾個人也都不禁緊了緊眉頭。
“如若小姐您要是說這事兒是你自己的意思的話,那么我們也就不會這么做了。”另外一個年紀看起來大一點的人突然說道。
白露突然發(fā)難,“怎么了?你們現在是想要反悔了嗎?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坑了你們?可是你們現在要清楚的知道,你們可是和我在一條船上!你們就算是現在想要反悔了,那也沒有任何機會了!我現在就是想要讓你們死,你們也是必須跟著我一起!你們要知道,如果我要白露要是死了,你們自然也是活不了!”
“這事情我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白小姐,如若你一開始和我們說……”
“現在和你們說?你看,我現在不就是和你們說了嗎?這事兒還真的是和我爺爺沒有關系啊,我也沒有和你們說這是老爺子的意思,我就是告訴你們把人給我綁過來而已,但是誰知道你們會多想呢?如若我要是知道你們會多想的話,那么我也就不會找你們了不是?”
聽到白露如此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其余的幾個人也都笑了起來。
“如若我們要是不多想的話,我想小姐您也就不會找我們了吧?”
聽到那人這么一說,白露也是跟著樂呵了起來,“你看,你們都已經這么聰明了,我還能說什么呢?現在你們就只需要記住一點,你們和我是一條船上的,如若我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兒的話,你們也不會有任何好處!”
“那可就真的是不一定了。”夏安暖的聲音兀然在這個時候響起,“你看,我既然知道他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綁架了我,那么我自然也就不會找他們的麻煩了,但是你——”
“夏安暖你閉嘴!”白露此時整個人都處于崩潰狀態(tài),“夏安暖,你要知道你現在對在誰的手上!你是在我的手上!我如若要是想要讓你死的話那么你就會死的比誰都慘!你要知道!”
夏安暖嘆了一口氣,她看了看已經差不多快瘋了的白露。
就這長篇大論的,她一看就知道自己一定死不了。
如若白露要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的話,那么就真的是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而不是如此猶猶豫豫的和自己說這么多的廢話。
而此時,相同時間,不同的地點。
“人找到了嗎?”唐爵問的是奧斯汀。
奧斯汀的神色有些奇怪,“找到了,下面的人傳來消息說……”
“說什么?!”唐爵此時可真的是差點兒動手打人了。
“……夏安暖是被人給綁架走的。”
唐爵的神色愈發(fā)的怪異了起來,而更多地卻是狠辣的冰來。
不過此時的傅君墨看起來還算是好點兒的,“然后呢?知道是誰做的嗎?”
奧斯汀點頭,不過神色卻是有些奇怪,“知道。”
傅君墨見奧斯汀神色怪異,心中也是涌上一股奇怪的想法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奧斯汀抿唇,“那個……綁走夏安暖的人是……白露。”
唐爵和傅君墨兩人的神色立馬就變了,“你說誰?白露?那個小姑娘?!”
“是。”
一瞬間,唐爵的面色就冷到了極致!而后二話沒說的,帶著人就直奔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