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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你老母,老孃要是真的想要?dú)⒛銈儯阏J(rèn)爲(wèi)你還能夠站在這裡唧唧歪歪啊。”夏紫寒瞪著老皇帝低吼,“要不是你這個皇帝昏庸,老孃才懶得理會與你。”
“好大膽的一隻孽畜。”
“老孃一向膽子大。”
“司徒少俠,朕一定要把這隻狐貍留下,然後處以極刑。”
“哎呦喂。”夏紫寒?dāng)E起前爪,衝著老皇帝比劃一下,狐貍脣瓣輕張,“鄙視你這個像肥豬一樣的昏君,你的腦容量和你的身形完全成反比,典型的四肢肥大,頭腦簡單。”
“你……你……”老皇帝被氣的吹鬍子瞪眼。
夏紫寒一樂,挺起小胸膛:“想殺我,你來啊來啊,看老孃不抓得你變成花臉貓。”
“孽畜!”
“多謝誇獎。”夏紫寒一樂,“我本來就不算人,總比某些披著人皮,專幹一下畜生事情的染好。”說完還衝著老皇帝做了一下鬼臉。
“好了!”司馬懿淡淡的開口,“皇上,這隻狐貍的確不能交給你。”
“司馬懿,朕見你是一個天才,本著愛才之心不想多爲(wèi)難與你,沒想到你卻這麼不知好歹。”
“家?guī)煹拿睿抉R懿不敢不聽。”
“我說老頭,你可不能教唆人家大好青年做一些不忠不義不孝之事情喲。”夏紫寒趁機(jī)奚落老皇帝,見到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心裡都快要樂翻了。
原來用嘴巴攻擊別人是這麼讓人痛快的一件事情,看來自己以前做的還真是差點(diǎn)。
“啓稟皇上,十三皇子,八王爺覲見。”
“這麼晚了,他們兩個跑這裡來做什麼。”老皇帝嘀咕一聲,然後說道,“宣。”
“宣八王爺,十三皇子覲見。”
夏紫寒眨巴著小眼睛,很是不解,這大半夜的這倆人怎麼不睡覺,偏偏跑到皇宮內(nèi)院來,難道是知道這裡今晚發(fā)生了好事情,所以特意跑來看自己的?
赫連憂和老十三進(jìn)來後,先給皇帝行了禮,然後就滿臉關(guān)切的看著老皇帝。
“父皇,您沒事吧。”
“沒事,你們?”
“是母妃派人告訴我,我不放心父皇,所以特意前來看看。”赫連憂出聲解釋,然後實(shí)現(xiàn)微轉(zhuǎn),看到關(guān)在籠子裡的白狐,微微一愣。
這隻狐貍怎麼會在這裡?
竟然會在父皇的手中,還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司馬懿見赫連憂的目光,眉頭微蹙,腳步輕移擋住了他的視線。
“這位是……”
“司馬懿。”司馬懿簡單的介紹自己,然後衝著皇上一抱拳,“皇上,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帶著這隻狐貍先走一步。”
“等等,司馬少俠,你真的不能把這隻狐貍留給朕處置?”
“皇上,萬物皆有靈性,請恕我不能答應(yīng)。”
“我知道你們修道之人不喜殺生,可是這隻孽畜做了那麼多事情,難道朕都沒有處置他的權(quán)力。”皇帝的耐性也快要被磨光了,他一次次的開口,一次次的被拒絕,這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可是堂堂天子,在整個赫連國,從來沒有人膽敢對他這麼說話。
“皇權(quán)是最高無上的,但是我奉勸皇上不要插手我門中之事,皇家和修真一向和平共處,請皇上你不要打破這個局面,一旦打破這個局面,最後會受到傷害的可不一定會是我們。”
夏紫寒聽著司馬懿的話,心頭那是驚訝連連,沒想到這個少年可以這麼牛掰,竟然膽敢這樣威脅一國之君。
現(xiàn)在可是在古代,古代是什麼概念,那就是皇權(quán)至上,其他勢力統(tǒng)統(tǒng)靠邊站的獨(dú)權(quán)的世界噯。
可是可是……
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少年,卻有膽子這麼說。
偶像啊,這個少年的身影在這一剎那間高大了許多。
就連他那副呆板,面癱臉都讓她覺得順眼不少。
赫連憂看著那隻白狐,心裡滿滿的疑惑。
看到它那副人性化的樣子後,立刻搖搖頭,沒想到這個小傢伙還是老樣子。
只是不知道,這個名叫司馬懿的少年?duì)?wèi)什麼要帶走它,它又究竟怎麼得罪了父皇,爲(wèi)什麼父皇氣勢洶洶的想要自它於死地。
“好你個司馬懿!”老皇帝看著司馬懿的樣子,久久不能說出一句話。
“多謝皇上誇獎。”司馬懿淡淡的把剛纔下紫寒的話扔給皇帝。
夏紫寒的小嘴張得很大。
臥槽,沒有看出來,這個傢伙也會這一招。
夏紫寒視線微轉(zhuǎn),見到皇帝的臉色變得十分精彩,被他抓的鬱悶立刻減少了大半。
現(xiàn)在因爲(wèi)有外人在,夏紫寒不方便在口吐人言,但是卻不妨礙它那用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看著老皇帝。
這一切都被赫連憂看在眼裡。
此時他心裡終於確定了一點(diǎn),這隻狐貍的確能夠聽懂人言,看它這麼靈動的表情,就是不知道她可不可以說人話。
要是可以說人話,那可就太詭異了。
不過,這個叫做司馬懿的好像是天才修真少年,這隻狐貍既然是被他擒獲的,那麼是不是也證明這隻狐貍有著與衆(zhòng)不同之處呢?
感受到赫連憂的視線,夏紫寒微微轉(zhuǎn)頭,腦袋一歪,衝著他咧嘴一笑,然後張張嘴:“美男子。”然後擡起爪子放到口裡吮吸起來。
赫連憂一愣,隨即面色一紅,當(dāng)時的情況再次鑽入腦海。
溫柔的觸感,溼滑的小舌頭……
這一切是這麼的曖昧,這麼的讓人心動。
心思各異的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一根筋的老十三可是忍不住了,他一下子跳起來,指著司馬懿的鼻子:“你算哪根蔥,竟然膽敢對著父皇這麼說話,信不信我動動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你。”
“抱歉,我不是蔥,你也不是蒜。”司馬懿莫然的開口,甩都不甩他。
“撲哧!”這下夏紫寒沒有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
“誰,哪個混蛋再笑。”老十三立刻怒了。
夏紫寒趕緊的閉嘴,然後趴在籠子裡面裝死。
乖乖,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要是被外人知道自己會說話,還不得被他們防火給燒死啊。
“十三,你給我閉嘴!”皇帝沉著一張臉開口。
“父皇,我……”老十三覺得特別的不舒服,自己的父皇就是偏心眼,要是八哥說同樣的話,就不會被訓(xùn)斥,而自己卻不行,哼!
老十三轉(zhuǎn)過頭,掃了眼趴在籠子裡的狐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隻狐貍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可是一時之間他卻想不起來在哪裡曾經(jīng)見過這麼一隻通體雪白的白狐。
“這位少俠,你可否把這隻狐貍讓給我。”赫連憂突然開口。
“不行!”
“我真的十分喜歡這隻狐貍,我可以拿其他東西給你交換,可以嗎?”赫連憂很是溫和的和司馬懿商量著。
司馬懿板著一張臉,乾脆利落的拒絕:“面談。”
夏紫寒嘖嘖兩聲,和這樣的人談條件真的是自找苦吃,不過,落到這麼一位正直的優(yōu)點(diǎn)過火的男人手裡,貌似也不是一件太不幸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夠看著赫連塵的事情解決,跟在這個少年身邊,說不定還可以提高自己的修煉呢。
可惜可惜……
不知道赫連塵見
不到自己,會不會想自己。
“我想起來了!”老十三猛地一拍額頭,“我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隻狐貍了!”
老十三的話一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夏紫寒頓時覺得不妙,如果……
“在哪見過?”老皇帝開口問道。
赫連憂想要阻止,可是已經(jīng)晚了。
“這隻狐貍是四哥在狩獵比賽的時候,射中的那隻白狐!”
“什麼!”老皇帝一拍椅子,站了起來,“竟然是老四!”老皇帝冷笑一聲,怪不得當(dāng)時自己要他這隻狐貍,他不肯答應(yīng),原來裡面竟然隱藏著這種詭異的事情。
本來他還一直想不明白一向都很低調(diào)的老四爲(wèi)什麼會突然這麼強(qiáng)硬,原來這隻狐貍竟然有這麼大的用處。
“父皇,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您……”赫連憂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下糟糕了,如果父皇相差了,四哥這次就絕對躲不過了。
這都怪老十三多嘴。
赫連憂狠狠的瞪了毫不知情的老十三一眼,然後企圖勸解一下處於震怒之中的皇上。
“老八,你給我住口!”老皇帝不給赫連憂再次說話的時間,“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廢話,你就給我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
老十三聽這話一下子懵了。
父皇一向?qū)Υ烁绾玫牟坏昧耍觞N卻因爲(wèi)這麼一隻狐貍訓(xùn)斥起了八哥。
還有,這隻狐貍究竟有多大的秘密,竟然讓四哥、八哥和父皇這麼在意。
老十三打量一眼那隻狐貍,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啊。
突然夏紫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頓時讓老十三嚇了一跳。
我靠!
這隻狐貍果然有貓膩,剛纔剛纔它它竟然用那麼熊德眼神看著自己。
簡直是見鬼了。
此時的夏紫寒恨不得撲上去,咬老十三幾口。
都怪你這個白癡多說話,現(xiàn)在竟然把赫連塵都給牽扯進(jìn)來了,真是麻煩。
這個昏庸的老皇帝本來就對赫連塵有意見,現(xiàn)在在扯出自己的事情,赫連塵想要翻身那是比死都難。
臥槽!
偏偏這個時候自己卻被關(guān)起來,也無法出去送信。啊,要死了,這次真的是毫無辦法了嗎?
司馬懿對他們這些皇子的事情不敢興趣,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做停留,他衝著皇上一抱拳:“皇上,這隻狐貍我?guī)ё吡恕!?
“走吧走吧。”老皇帝揮揮手,“這隻孽畜你可以帶走,但是你必須保證它不會再回來傷害於人。”
“這點(diǎn)請皇上放心,那焚滅塔布斯這麼容易出來的。”司徒修拎起籠子,轉(zhuǎn)身頭也不回。
喂喂,等等啊,老孃還不知道這個老皇帝的結(jié)論是什麼呢?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赫連塵呢,怎麼能夠這麼不講義氣的走掉。
“混蛋,你放我出去。”
“你要是出去,現(xiàn)在就會被皇上給殺了。”司徒修低下頭,眉毛一挑,“你確定不和我走,而選擇留在這裡被人一劍穿心?”
夏紫寒一愣,然後耷拉下去腦袋,無精打采的趴在了籠子裡。
對啊,現(xiàn)在自己被打回了原形,一點(diǎn)的法力也沒有,別說救人了,就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哎,這可怎麼辦纔好,難道自己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赫連塵因爲(wèi)自己而死了?
這樣自己會感到深深的內(nèi)疚的。
司馬懿可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是如此的豐富,出了宮殿,腳尖輕點(diǎn),就躍上了房頂,幾個起落之後,他便帶著夏紫寒出了皇宮,直奔深山而去。
這廂,皇帝憤怒的可以燒死所有的人。
赫連憂,因爲(wèi)皇帝剛纔說得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開口求情。
雖然他不知道這隻狐貍究竟做了什麼,但是看父皇的樣子,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而且自己剛纔被母妃喊來的時候,好像聽母妃說,這幾天宮裡鬧鬼,害的母妃和父皇一直都沒有休息好。
想起口吐人言的狐貍,赫連憂眉頭一皺。
那隻鬧事的鬼,不會正好是剛纔被司馬懿帶走的狐貍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父皇的怒氣無法發(fā)泄,那麼就有可能會直接把氣撒到無辜的四哥身上。
“好一個逆子,逆子啊。”老皇帝來回走動著,“竟然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這樣的逆子留他何用。”
赫連憂心一顫。
糟糕!
父皇這是動了殺心,如果解決不好,四哥這次真的就無法翻身了。
老十三就是在笨,也隱隱約約的猜到父皇是因爲(wèi)四哥的事情生氣了,只是,他很好奇四哥這次又做了什麼,會令父皇這麼的憤怒,畢竟就是上次九姐被殺的時候,父皇也沒有這麼生氣。
“父皇,一切事情還沒有弄清楚,請父皇三思。”赫連憂一撂衣袍,跪倒在地,“兒臣不相信四哥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這裡面也許有什麼誤會,請父皇三思啊。”說完,就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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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三撇撇嘴巴,雖然心裡很討厭四哥,可是卻不想看到八哥這樣爲(wèi)他求情,他拽了拽赫連憂的衣服,小聲道:“八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看到親兄弟即將被殺死,你不求情,難道不怕父皇責(zé)怪你心狠嗎?”赫連憂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一道驚雷,突然讓老十三明白了過來。
如果自己不求情反而落井下石,父皇一定會厭惡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裡的老十三也一撂衣袍,跪在了地上:“請父皇仔細(xì)調(diào)查此事。”
老皇帝看著他們兩個,冷笑一聲:“好好,竟然你們都這麼說,那麼我們朕就和你們一起去天牢看看!”
“父皇,現(xiàn)在天晚了,不如明天再去。”赫連憂沒想到父皇會這麼著急的去求證,心裡一急。
如果有點(diǎn)時間,自己還可以去一趟天牢,好把這次的事情對四哥說一說,也好讓他提前有個準(zhǔn)備,如果這搞突然襲擊,以四哥的性格,恐怕會說實(shí)話。
雖然那隻狐貍的事情,四哥並不知情,但是……刺殺皇上也可是大罪,不管四哥知不知道,只要確定那隻狐貍是四哥府上的,那麼四哥就難逃責(zé)任。
“明天再去?”老皇帝瞇起眼睛看著赫連憂,陰冷的開口,“難道你要讓我給你時間去給那個逆子送信?”
“父皇冤枉兒臣了。”赫連憂連忙喊冤,“父皇,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了子時,由此去天牢有很大一段距離,兒臣這是怕萬一出了意外,兒臣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保不了父皇啊。”
“連你也詛咒朕死?”老皇帝的臉色一變,語氣也是很震怒,“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朕就讓你和老四作伴去!”
老十三見父皇真的震怒了,立刻拉拉赫連憂的袖子。
“八哥,你就別在和父皇對著幹了,可別爲(wèi)了四哥再把自己給賠進(jìn)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赫連憂還想再說,可是看到父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只能把那些話都嚥了下去。
老皇帝掃視一遍他們兩個,很滿意他們不再開口,頓時一甩衣袖,率先走出了大殿。
赫連憂站起來無奈的搖搖頭。
”八哥,你怎麼這麼大膽,要是父皇真的把你打入天牢,你可讓淑妃娘娘怎麼辦。”
“老十三啊,今天此事本來不會變成這樣的,可是你爲(wèi)什麼要多嘴說
出那隻白狐的主人是四哥。”赫連憂看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你說出這話,會讓四哥陷入什麼樣的境地。”
老十三很是無辜的看著他:“我怎麼知道那隻狐貍會讓父皇這麼震怒,我本來以爲(wèi)那隻狐貍是父皇特意弄來,然後給你的。”
“給我的……”赫連憂搖搖頭,“這下恐怕四哥府上的人都會恨死自己了。”
“好了好了,八哥你也別擔(dān)心那麼多了,咱們還是趕緊的跟上去吧,要是父皇出點(diǎn)什麼意外,就像你說的,加上咱倆的腦袋也賠不起。”老十三快速的出了大殿,然後招呼一干侍衛(wèi),簡單的說了一下,一干人等就趕緊的追著皇帝的身影而去。
天牢之中,赫連塵雙眼緊閉的盤坐在地上。
內(nèi)力經(jīng)過幾週期的循環(huán),前幾天受的輕微內(nèi)傷幾乎痊癒了。
突然,一陣莫名的心慌讓他睜開了雙眼。
赫連塵眉頭緊皺,這種心慌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母親出了什麼事情?不會啊,自己還活著,他就不會對母親下手,可是,這股子心慌爲(wèi)什麼越來越嚴(yán)重,最後慌亂的讓他都無法靜下心來練功。
赫連塵站起來,透過天牢那巴掌大的窗戶看向外面。
圓圓的月亮掛在天邊,一絲絲的月光照射在赫連塵的身上,給他增添了一股子柔和之氣。
不知道那個女人現(xiàn)在怎麼樣了,她真的聽話回去了嗎?
不知道她在哪裡來的,竟然會隱身那種秘法,想來會那種秘法的人背後都會有著強(qiáng)大的家族或者勢力支持。
可是看她的樣子,卻不像那些大家族的傳人,畢竟家族大了,束縛就會越多,可是她的身上卻有著一種現(xiàn)在女人所沒有的靈動和自由自在。這種自由是他一直期盼的,可是因爲(wèi)種種的原因,他只能暗自嘆息。
時間緩緩的流逝,赫連塵的心情好像也逐漸的平復(fù)了下來。
不知道小寶他們在家怎麼樣,自己被關(guān)起來,他一定會很傷心吧,不過,想來有暗夜陪著,應(yīng)該沒有什麼大事。
把心中的事情趕出腦海,赫連塵覺得,這次的事情就快有結(jié)果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結(jié)果是好是壞。
如果是好的結(jié)果,那就說明自己的父皇還沒有糊塗,如果結(jié)果不好?
那麼……
赫連塵嘴角揚(yáng)起一抹輕微的笑,眼中閃現(xiàn)凌厲的殺氣。
“皇上駕到,八王爺十三皇子駕到……”
太監(jiān)尖細(xì)的聲音突然打破了他的沉思,會這個時間來,恐怕不是什麼好事。眉頭一皺,赫連塵整理一下衣袖,一撂衣袍,跪倒在地:“兒臣參見父皇!”
皇帝並沒有進(jìn)到天牢之中,而是在牢房外面坐下來,沉著一張臉看著赫連塵。
赫連塵就那麼一直跪著,並沒有先開口說話。
赫連憂和老十三現(xiàn)在也不敢開口說話,此時赫連憂滿臉的愁雲(yún),老十三倒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看著跪在地上的赫連塵。
氣憤很壓抑,赫連塵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半夜來訪,但是卻秉承著沉默一直跪著,反正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老四!”皇帝突然開口。
“兒臣在。”赫連塵擡起頭,神色平靜的看著皇帝。
“朕問你,當(dāng)時狩獵的時候你捕獲的那隻白狐在哪?”
赫連塵微微一愣。
怎麼又是那隻白狐,那隻白狐究竟有多大的魅力,竟然會讓老八一直惦記著,現(xiàn)在自己落到這種地步,他竟然還不忘記。
嘴角揚(yáng)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輕飄飄的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赫連憂。
“回答朕!”老皇帝厲聲一喝,“那隻孽畜在哪!”
赫連塵心一沉,雖然不知道皇上爲(wèi)什麼這麼震怒,但是打算實(shí)話實(shí)說:“啓稟皇上,兒臣不知。”
“好一個不知!”老皇帝眼睛一瞇。
赫連塵擡起頭,滿是諷刺的看著他,反問:“不知道我要怎麼回答,皇上你纔會滿意。”
“混帳!”
“四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父皇說話,你趕緊的向父皇賠罪。”赫連憂在皇上說出更加憤怒的話之前,趕緊的勸阻赫連塵。
赫連塵看著赫連憂,輕輕低頭:”兒臣知錯,請父皇責(zé)罰。”
“責(zé)罰?”皇帝冷笑著,“我可不敢責(zé)罰你這個指使狐妖來殺人的好兒子。”
“狐妖?”
“啊,那隻白狐是狐妖?”老十三驚訝的開口,然後看到赫連憂警告的眼神,趕緊的閉上嘴巴。狐妖啊,那隻普通的狐貍竟然是狐妖,我靠,可不可以別這麼勁爆。
赫連塵聽到老十三的話,好像有點(diǎn)明白事情的大概了,只是不知道那隻所謂的狐妖是真是假,也許這只是他要除掉自己的藉口罷了。
不過,那隻白狐無緣無故的失蹤的確很詭異。
“你只要能夠交出那隻白狐,朕就饒了你。”
“兒臣不知道那隻狐貍在哪裡。”赫連塵面無表情的回答,交出白狐,聽他們的談話,分明已經(jīng)把那隻白狐給處理了,既然都處理了,讓自己在去哪裡找一隻一樣的狐貍給他們,這簡直就是在說笑話,在故意的爲(wèi)難自己。
罷了罷了!
爲(wèi)難也罷,不爲(wèi)難也罷,自己就再賭一把吧。
“好一個不知道!”皇帝看著赫連塵,眼中除了憤怒看不出第二種情緒,“那我再問你另外一個問題,那隻白狐是什麼身份!”
赫連塵失笑。
他竟然問自己那隻狐貍是什麼身份,還真是好笑。
“兒臣不知。”
“好一個不知啊。”皇帝雙拳緊握,上面的青筋根根清晰可見,“你竟然把不知道是何物的東西留在家裡,究竟安得什麼心思。”
“父皇真是錯乖我了。”赫連塵說的坦坦蕩蕩,“那隻白狐我本就是想要?dú)⒘耍鰢淼模墒钦l知道,它卻半夜逃跑了。”
“逃跑了?”
“對。”
“你以爲(wèi)你這樣說,朕就會相信?”
“信不信是您的事情,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雖然這個答案不會讓您滿意,但是我實(shí)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回答你的問題。”
“實(shí)話就是謊話!”老皇帝站起來,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老十三趕緊的跟了過去。
赫連憂沒有走,而是站在牢房外看著赫連塵。
“四哥……”
“有事?”赫連塵眉毛一挑,“八弟,你還是趕緊的離開吧,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
對於赫連塵的諷刺,赫連憂只當(dāng)是沒有聽見。
“那隻狐貍不簡單,現(xiàn)在父皇認(rèn)定那隻狐貍做的事情是你指使的,恐怕會有一點(diǎn)麻煩。”赫連憂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希望赫連塵可以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guān)係,好好的想一下應(yīng)對之策。
“那隻畜生和我有什麼關(guān)係。”赫連塵對於他說的話,並不是全都相信,畢竟對於無神論者來說,只要不是親眼所見,那就不是真實(shí)的,這個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更何況這些神鬼之道,那更加是無稽之談。
“那隻白狐是四哥抓捕的,而且在當(dāng)時的大殿之上,四哥你又爲(wèi)了它和父皇起過爭執(zhí),所以……”
“哼!”赫連塵很是諷刺的看著赫連憂,似笑非笑的說道,“爲(wèi)了白狐起了爭執(zhí),我想八弟你倒是忘了,父皇爲(wèi)什麼會知道那隻白狐,這可都是拜你所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