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穗子出去買東西,陸翊微並沒有多大的想法,畢竟自己受傷的是腳,又不是嘴,所以該吃的就吃,是現在她離開了病房裡的那股壓威也不在了,自己心裡真的是樂得輕鬆,索然穗子沒有仔細告訴過自己這五年裡到底在幹什麼,但是從這兩次回來,陸翊微已隱約感覺到了,女兒突然失蹤這五年裡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發生,這樣的想法知道金哲雨的冒昧來訪,陸翊微算是得到了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
陸翊微躺在病牀上無聊的看著電視,一邊等著穗子回來,還想著她回來仔細問問她,這五年裡到底在幹什麼事情,這麼會查無音訊,要不是每年過節橙子回來給自己帶點消息說她很好,自己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從來就沒有生過這個女兒。
扣扣——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陸翊微的胡思亂想,調整好自己的的姿勢,對門外的人說道“進來吧。”看著那抹高大的身影,陸翊微剛想說:先生,你走錯門的時候。那抹身影先出聲了“媽,這是我小小的心意,請你一定要收下。”
要不是他那熟悉的嗓音,叫自己一聲媽,陸翊微都快忘記了這是自己那個五年未見過面的便宜女婿,也不知道他現在帶著東西來看自己是怎麼回事?
“你不在京都,好好的陪你女人和兒子,來我們這地方幹嘛?”陸翊微的聲音裡帶著尖銳,這就是自己女兒當初堅持要嫁的男人,自己女兒失蹤了五年,他自己逍遙快活了五年,如今又出現自己面前又是爲了什麼?
對陸翊微的尖銳,金哲雨並無多少介意,畢竟當初是自己忘了穗子,和牟雪柔在一起,還有了默默。所以現在自己被陸翊微這麼對待也是人之常情。
“媽,我是來陪罪的。”金哲雨將自己爲她買的東西放在小桌上,站在她面前認她數落著自己,也不還嘴。
陸翊微看著這樣的金哲雨,想到他之前所做的事,突然發現自己現在說什麼都覺得好無力,於是擺擺手說道“你這聲媽,我擔當不起。還有就是早點和穗子離婚吧,給她自由。”
金哲雨早就料到,陸翊微會這樣,‘碰’的一聲跪在地上,一點也不在乎是不是真的男兒膝下有黃金。
“你這是什麼意思?”陸翊微被他這麼一跪,弄糊塗了,不明白的問道。
“媽,我知道這五年來自己有多混蛋,我也不想爲自己找藉口,我也承認在這五年期間和初戀在一起過,甚至是在意初戀,比在意穗子還多,而穗子一直在無條件的包容著我……”金哲雨這麼一跪,也不是說非得要求的陸翊微的原諒,但是至少這樣能讓他減少內心痛苦。
站在病房外的伊澤森看著以前高傲的好友,如今跪在地上,心裡也有很多感慨。是不是很多東西真的只能在失去後纔會懂得珍惜?看著這樣的好友,伊澤森這樣的問著自己。
“你怎麼在這?”買好東西回來的穗子,看著有人站在病房門口,走進了才知道這是金哲雨的特助,於是問道。
“我是陪總裁來的。”伊澤森看著穗子手裡提著東西就要進去的模樣,連忙伸手拉住她的步伐“總裁現在正在裡面,你能等一下進去嗎?”可以這麼說伊澤森是瞭解金哲雨的,他知道金哲雨不想穗子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所以纔會出聲阻止她現在進去。
“爲什麼?”穗子不怎麼明白的看著擋在門口的伊澤森,自己進去和金哲雨是不是在裡面有什麼關係。
“或許你在外面,還能看見不一樣的總裁。”說著伊澤森對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讓開,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穗子看見他跪在自己母親面前懺悔,她更知道他的驕傲,穗子捂住自己想要哭出來的嘴巴,一直看著裡面,眼裡閃
著淚光。
陸翊微聽著他真誠的懺悔,心裡的堅持有些動搖,但是這也不足以彌補對自己女兒的傷害,可是自己又不能代替自己的女兒直接拒絕他,想了想說到“如果你真的想求得原諒的話,你最應該去求的人是我的女兒穗子。”
金哲雨知道陸翊微的話是什麼意思,單手撐地讓自己緩緩的站起來,瞭然的點點頭,是啊!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後,要真的被這麼簡單的原諒的話,自己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了。
看著已經閉上眼睛,開始下逐客令的陸翊微,金哲雨點頭說道“我會求得穗子原諒的,你安心養傷,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
即便是他說了這麼多話,陸翊微還是保持著之前的樣子,金哲雨看著她不變的動作,無奈的嘆口氣,算是知道自己的追妻之路真的還很漫長,還很有可能一不小心,自家媳婦就變成別家的了。
默默的離開,剛打開門,便看到穗子眼淚婆裟的站在自己面前,金哲雨現在的心情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正常的“我們能出去談談嗎?”
“可以,但是先讓我把東西放進去。”穗子將自己手上的在他面前揚了揚,表示自己願意和他出去談談,不管怎麼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人要學會勇敢面對纔算是真正的成長。
兩人找了咖啡廳坐下,穗子要了一杯卡布奇諾,還有一份提拉米蘇,金哲雨看著她點的東西,害怕她不夠說道“要不再多點一點?”
“不用了。”穗子很禮貌的拒絕了他的提議。
對於她的過度禮貌,金哲雨有些不悅的皺皺眉毛,以前的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穗子看著他的小動作,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畢竟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五年,到底還是生疏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