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想聽,臣弟當然樂意傾說,不過玲貴人跟隨臣弟以后,臣弟都在外征戰(zhàn),其實跟玲貴人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多,要說了解也不至于。要談的也許不夠精盡,若皇上是有心的,那你就用心的去感受。其實過去是怎樣都不重要,最重要是往后她能否真正讓皇上喜愛,那才重要?!逼咄鯛?shù)舻男?,臉上可沒有半點難堪或不自在。
他的淡然就好像段若辰此時所做的事根本傷害不了他。
這是否也表示他對玲貴人真的,絕對,沒有愛?
之后,他們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么,全是我所聽不懂的人與事。
直至太陽快要下山。
“玲兒,怎么說你也曾寄住在七王爺府上,你們情如兄妹,這趟就由你送七皇弟出宮吧!”終于是松開了手,段若辰看似大方的松開了手。
“是。”玲貴人一聽,有點意外,可還是帶笑的站起。
“那臣弟先行離開?!逼咄鯛斦酒穑绖e后離開。
到轉身那一刻,他都沒有正眼的看過我一眼。
靜靜的凝視著他們離去的背,心里有點談不清的失落感。
他要走了,也代表著下一次再見不知何時。
“星兒,不舍嗎?”輕輕淡淡的,這說話已沒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