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番吐槽,她忽然想到了自己。
她雖然沒有爬屋頂,但是她現在至少也是個大閑人吧?大晚上閑得慌跑出來。
即墨蕪月圍著梯子看了看,轉了轉,始終沒發現有什么倪端。
要不爬上去看看?
好奇心似火一般,不停息地燃燒著整顆心。即墨蕪月越發越想爬上去看看。
可能是為了讓她認清現狀,胳膊忽然疼了一下。
即墨蕪月忍著疼,思考著。
如果爬上去,那么她就得忍受著劇痛。可如果不爬,她的好奇心估計會讓她睡不著覺。
最終,即墨蕪月還是任性的選擇了爬。反正她要參加賽馬,到時候還不得疼個半死,與其如此,倒不如先疼一疼,習慣習慣。省的到時候臨時放棄。
正要爬,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她可是一個殺手,即便是最差的,那爬屋頂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是動了胳膊,也不會怎么疼。
更何況,這是在古代!眼前的屋子又不高,更何況還有梯子,直接用腳蹬著梯子上去不就好了?還用得著胳膊嗎?
這番一想,她一腳蹬了上去,趁著身子穩定之時,又迅速將另一只腳蹬了上去,如此循環不過四次,她便爬上了屋頂。
她剛一上來,便看見南宮云翌很是悠閑的躺在瓦礫上。
即墨蕪月的嘴角抽了抽,敢情大晚上閑著不睡覺上屋頂的人是南宮云翌?
她走了過去,坐在南宮云翌身旁,抬頭望了望星空,道:“你大晚上不睡覺上房頂,是想揭瓦還是想上天?亦或者是閑的蛋疼?”
南宮云翌睜開雙眼,看向她,忍著想踹她下去的沖動,道:“本王只是在閉目養神。倒是王妃,你上來,是閑著沒事干么?”
“我只是好奇心泛濫,才不是閑著沒事干!還有,你閉目養神不就是想上天嗎?我幫你??!我送你一竄天猴,保證讓你與太陽肩并肩!”
南宮云翌:“……”是他知識太淺薄,還是“太陽”這詞兒是她造的?他實在是不能理解,閉目養神跟想上天有何干系?他怎么覺得這兩個不能歸為一類??!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說實話,你要養神其實可以去茅廁養神!”
她此言一出,南宮云翌嘴角抽了抽,嘴賤的問了句:“為何?”
“你想啊,養神嘛,不就是待在一個清靜沒人打擾的地方休息嗎?茅廁不就是嗎?那么臭,絕對沒人主動打擾你!多清靜不是?如果有人要來如廁,這個就更簡單了,你裝神弄鬼一下,那人屁顛兒屁顛兒就跑了!時間久了,就沒人敢來如廁了!”
“……”南宮云翌再次無語。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不該嘴賤多問一句的!他應該早就料到這女人是奇葩的!
“對了,你胳膊上有傷,是怎么上來的?”莫非她是忍著痛上來的?南宮云翌覺得有些不可能。
“踩著梯子上來的?!奔茨徳抡f著,轉頭望了一眼梯子。
與此同時,梯子剛好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