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宿主的記憶不斷的在她身上出現,準確的說是在恢復。
時多時少。對于這點,即墨蕪月不敢當做無所謂。因為一旦弄混,那么她的記憶將會紊亂,到時候不知不覺成了神經病都是有可能的。
她理了理那些陌生的記憶,隨后才去穿衣洗漱。
一切弄好后,她也不在房間繼續待下去,便推開門,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準備去廚房拿點吃的。
她走了不久,便看見一名白衣男子坐在池塘邊,拿著魚竿釣魚。
即墨蕪月嘴角一抽,這貨是誰?
南宮云翌?
不可能!
以南宮云翌的性子……她實在是難以想象他會靜下心來釣魚!而且還在大早上釣魚!
這番想著,她越來越好奇對方是誰。
她盯著他的白衣,莫名的聯想到了喪服,本想說“前面那位穿著白衣服釣魚的”。
結果卻因為心里想著喪服,誤說成:“前面那位穿著喪服釣魚的!”
她這話一出,白衣男子的魚竿也正好猛烈的抖動了一下,就在魚兒上鉤之際,聽到即墨蕪月那話,差點害的他整個人掉水里!
他的手倏的一松,魚竿掉進池塘里。而他,卻是雙手死死地拽著周圍的小草,為的只是自己不掉下去!
他艱難的穩住了自己,隨后拾起浮在水面上的魚竿,抖了抖,之后便放在草坪上。
楚流殤轉過頭,發現是即墨蕪月。
即墨蕪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總覺得他有些眼熟,到最后才想起來他是誰!
昨天跟南宮云翌搞基的那個男人!
“宸王妃?”楚流殤念道。
她嘴角一抽,道:“你就是那個誰的男寵!?”
她忽然明白了楚流殤為什么會出現在后院……
昨天出現那樣的情況,也是令她大吃了一驚。她當時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踹開門之后卻見到那么美的場景。
楚流殤的臉色微微發黑,男……男寵?
他自然知道即墨蕪月口中的“那誰”指的是誰!
見楚流殤臉色發黑,即墨蕪月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尷尬的笑了笑,道:“那什么,你別用那么猥瑣,呸!……那種仇視的眼神看著我!你聽我說,我跟南宮云翌沒有發生關系!更沒有什么感情,所以我不是你的情敵!
你們昨天的那一出,也只是我踩到狗-屎運不小心給撞到了而已!我……我并沒有要讓你們出糗的意思!你們在一起我一點都不反對!真的!你們以后如果要搞,我其實是很支持你們的!
畢竟我是一個善良可愛又溫柔活潑外向的女子,對‘成人之美,利人利己’這點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打擾你跟南宮云翌之間的好事的!更不可能拆散你們!這點我敢保證!而你們,只需要把我當做空氣就好了!”
她說完,本以為白衣男子的臉色會逐漸轉好,但是沒想到弄得越來越黑。
楚流殤的手緊緊地攥著,要不是因為眼前之人是個女人,要不是因為她是南宮云翌的王妃,他早就一掌把她拍到墻上!扣都扣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