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為什么我跟你說話,而你不理我……”即墨蕪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臉抱怨的自說自話。
她可不敢為所欲為,畢竟這是有期限的。
就怕時辰一到,這男人會反過來報復她……
南宮云翌:“……”他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他給耳朵里塞棉花,是礙著她什么事了么……?
“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唱的很鬼畜?”即墨蕪月湊到南宮云翌身旁,問道。
“鬼畜?”恕他知識淺薄,他對這個詞的意思表示無能為力。
“就是……聽的讓人發(fā)麻……”并且還帶有一種磁場混亂的感覺。
但她怕南宮云翌聽不懂,所以并沒有將后面那句說出口。
“差不多。”南宮云翌應道。隨后便伸手將即墨蕪月手里的棉花奪過來,繼續(xù)塞進耳朵里。
即墨蕪月覺得這個男人簡直了……
真是逮著機會就不放過!
“可你就是塞了棉花,你也還能聽到吧?”即墨蕪月湊近他的耳旁道。
南宮云翌看了她那一臉難受的樣子,便道:“總比你現(xiàn)在好一些。”
“啊?”
即墨蕪月起初一臉懵逼,隨后便意識到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了……
敢情是在嘲笑她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塞住耳朵,只能硬撐著頭皮忍受這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
“南宮云翌,我跟你說,做人不能這么小氣,你享受了,也應該考慮一下別人不是嗎……”即墨蕪月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靠近他的耳朵。
南宮云翌立馬拿出筷子擋住她的手。
即墨蕪月的小手就這么被他的筷子夾著。
這筷子……是誰的?
即墨蕪月瞅了一眼桌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筷子還在,那也就是說……
這筷子是南宮云翌的?
阿西吧!
即墨蕪月立馬開始掙脫,可是無論怎么掙脫,手依舊被筷子夾著。
她好想剁了這只手怎么辦……這筷子上還沾著南宮云翌的口水……
就在她很無奈的時候,南宮云翌忽然松開筷子。
即墨蕪月立馬吊著那只手,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南宮云翌看了眼筷子,隨后遞給她,很是嫌棄地道:“給本王洗了。”
即墨蕪月的嘴角抽了抽,她……她沒聽錯吧?
這……這貨叫她洗筷子!?
洗泥煤啊!
明明是他自己要拿筷子夾她手,居然還要她來洗?怪她咯?
“……為什么要我洗?明明是你自己非要這么做的。”她不甘心的到。
“若不是你出手想要攻擊本王,你覺得本王會臟了這雙筷子?”
此時此刻,即墨蕪月的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攻擊你?我可沒打算攻擊你,我只是想拿掉棉花而已……”老天有眼,蒼天作證。她真的沒打算攻擊他!
“取掉棉花?你這做法跟攻擊本王有何區(qū)別?”
即墨蕪月:“……”她以為這宮宴上,她是最討厭江岸芷這歌聲的,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更討厭的……
直接將江岸芷的歌聲用攻擊來形容……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不能接受為什么筷子非要她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