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不過這整首詩都是由本王妃一人來創,不管這首詩完整不完整,本王妃都不允許別人來查漏補缺!”即墨蕪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本王妃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不論自己做的事情、還是自己作的詩,都不允許別人來插手!所以還請江小姐,將這風頭出在你自己作的詩上吧!”即墨蕪月很是干脆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這個江岸芷還真是夠賤的,見到縫隙就插針。她以為她是誰?
不過就是個鐵杵罷了,還想縫縫隙?
就是想,她即墨蕪月也堅決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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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岸芷明顯很不服氣,但她還是很客氣的道:“既然如此,那岸芷尊重王妃的選擇,岸芷不插手這詩。不過還請王妃繼續抽。”
江岸芷將手中的紙條折好,放了進去。
即墨蕪月真是覺得這女人演技好,明明很不服氣,就是不擺在臉上。之前她也很生氣,但她也沒說出來。
即墨蕪月將手中搖了搖桌上的盒子,隨后又將它放在桌子上,打開,隨便抽取一個。
她拆開那折的很繁瑣的紙條,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即墨蕪月。
不會吧,又是她?
她的運氣……真的有這么差?
“宸王妃,您怎么了?岸芷看您臉色不是很好。是抽到誰的關系么?”江岸芷說著,便走到即墨蕪月跟前,湊過去看了眼她手中的紙條。
江岸芷心里暗笑,“哎呀,宸王妃,您抽中自己了!看來您還要再做一首詩啊……”
即墨蕪月那拿著紙條的雙手有些顫抖。
為什么……為什么還是她?
難道真的是她的運氣太差了么?
看著江岸芷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就想將這紙條拍她臉上!
算了,她承認她運氣不好還不行嗎!
她再作一首還不行么!
“怎么又是宸王妃?看來宸王妃,今天運氣可嘉啊。”皇帝笑道。
運氣可嘉個毛線……
她一點都不覺得可嘉!可悲倒是有!連續兩次被抽,她還真特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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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很不想作詩,但在這種情況下,她總不能拒絕吧?
可是……她好像又沒有什么古人的詩句可以盜用了啊……
看來這回,她得要自己想了……
她思索片刻后,便道:“我覺得吧……詩不能太單一,如果都是充滿文藝范,那未免也太……讓人看著想睡覺,不是嗎?”
反正對于她而言,確實看著想睡覺!直白來說,就是反正她也看不懂,還不如睡覺呢!
“所以蕪月你的意思是?”皇帝問道。
“我的意思是,作詩嘛,言語應該開放一些,不能總是太文藝,不然會讓人看不懂的,那樣作了也沒用,反而會讓一些有才華的人,泯滅了作詩的欲望……所以我想作一首比較開放的詩。”即墨蕪月可是想了半天,才胡扯出來這些比較現實的理由。這樣的話,那她作詩可就容易多了!
“比較開放的詩?這朕還從未聽說過。不過聽著甚是有趣,蕪月,你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