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蘭這么一說,即墨蕪月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
她要不要感謝一下那個大夫?要不是他來得及時,估計……她現在已經在扒南宮云翌的衣服了!
即墨蕪月正躺的舒服,門就被打開。
南宮云翌走了進來,看見即墨蕪月慵懶的躺在床上,他便知道這女人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
“睡了一整天,看來恢復的不錯。”南宮云翌靠在床邊說道。
即墨蕪月立馬抓住關鍵字眼。
睡了一整天!?
不是吧!?
敢情離宮宴只有兩天了!
即墨蕪月感覺到了危機。她現在手臂有傷,兩天之內自然是不可能好的。可她真的想參加賽馬啊!都說好了的!
“南宮云翌,你有沒有什么朋友,呃……或者你知道的人當中,有沒有神醫?”現在能讓她手臂快點好起來的,估計也只有神醫了!
“神醫沒有,毒醫倒是有一個。”南宮云翌道。
即墨蕪月眨了眨眼,一臉懵逼的問道:“這倆……有什么區別嗎?”
“有。神醫的醫術高超,甚至于可以讓人‘起死回生’。而毒醫,則已煉毒為本。雖說是煉毒的,但論醫術……應該與神醫不相上下。”他很是耐心的解釋道。
即墨蕪月一聽,立馬精神了!
“那個毒醫是誰!?”她決定了,這毒醫不論在哪兒,她都要找到他!被她發現了,雖遠必捉!
“楚流殤。”
一聽見南宮云翌說出的名字,即墨蕪月的臉便僵了,嘴角也在僵硬的抽搐著。
她沒聽錯吧?
南宮云翌口中的毒醫,竟然是楚流殤那個紈绔子弟!?
“大哥,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可千萬別逗我!”
南宮云翌見即墨蕪月一臉僵硬的樣子,他便也不打算繼續逗她。
“開玩笑的。真正的毒醫,是君無歡。”
即墨蕪月依舊是一臉懵逼!
“君無歡是誰?”即墨蕪月問道。
“南央的太子。”
他這話一出,即墨蕪月一驚!
南央的太子?
那不就是兩日后將會出現在宮宴的人嗎!?
“天!!!”即墨蕪月絕望的叫道。
要是個普通人還好,她找到他肯定不麻煩。
可這貨卻偏偏是個太子,肯定身邊有一堆人護著。她去找他,八成沒戲!也別說找了,就是找到了,對方估計也不見!
“南宮云翌,你跟他熟么?”如果熟的話,那就好辦了!
“不。只是以前上戰場的時候,偶然見過他幾次。怎么?你想請他來治好你的傷?想都別想!”
聽到他那么絕對的回答,即墨蕪月立馬問道:“為什么!?”
“君無歡這個人性子有點怪,據說請他醫治或是煉毒的人,全都被他拒絕了,無論對方花多么高的價錢。”
“會不會因為他是太子,身份地位處的太高,所以性子比較高傲,看不起那點兒錢?”即墨蕪月猜測道。
“這點本王不清楚。但本王清楚的是,你肯定請不來他!”
“你這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那么絕對?或許他會看在我是北御王妃的份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