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生物,我只是覺得你和薇薇喬老師的發展超乎常理啊。”想起剛才的事情,天彌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身為一個女人,被男人看了那些地方,竟然無動于衷,最后還不了了之。
反而她,在之前才被紀京看到了一眼,現在就讓她準備著在任務完成之后殺就他滅口,又在紀京沒有回答的時候,她自顧想了想,說:“果然,能力強大的人都有這樣的胸襟嗎?的確,我應該向薇薇喬老師學習。”
一聽后話,紀京心頭一跳,這可不是好事,他說:“不對,天彌小姐,你不應該學習薇薇喬小姐的作風,她那只是懶。”
走了一路,天彌道別了紀京,她準備朝著自己的修行學院前進,走了幾步忽然轉過頭來說道:“對了,惡心的生物,你不去其他學院修行的話,今年怎么過?”
紀京剛想要告訴她自己的計劃,忽然轉頭一想天彌肯定沒有興趣,撓著頭說:“算了吧,你才不會關心我,你先走吧,我自己一個人去逛逛。”
于是,兩人一人朝東一人向西。今天是他第一天上學,因為房子靠近學院的關系,所以不用跟其他學員一樣去分配宿舍,只好一個人在學院內部閑逛著。
離他在地球學院畢業已有好多年,如今重新進入學院學習,他感到自己跟這個學校格格不入,雖然目的是為了得到仙賦,但是作為一個學生,身處學院,里面規章制度還是要遵守的。
紀京向來是一個我行我素的人,他向往自由,樂觀平易近人。
他行走的路上,一批絡繹不絕的學員臉上盡是笑意,他們都是已經是這所學院的學生,正歡天喜地地朝著同一處走去,這歡樂的人潮直接感染了紀京,也同著人群歡悅地走向學院內部,嘻哈的忘了方向。
不覺間,穿過樹林的他們已經身處在學院的深處,這里是整個學院的正中央,歷年的校典舉辦之地,許多年輕男女紛紛落座。
紀京從他們嘴里知道,今天是高年級學員入學一年的榮譽盛典,主要介紹一年以來的重要事件以及新進學員的情況,他興奮地看著人群,心想:“高年級會議?想必天彌小姐也在這里了。”
他想去看看,就爬到一處高大的樹木上去看看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如螞蟻,約莫有五千來人,就算是混入一個胖子在里面,紀京的小腦袋小眼睛都不一定會找得到。
他身處于舞臺后方,又高于舞臺,在他這個角度,能夠一欄整個廣場的動態,眺望了兩三分鐘之后,確定是找不到天彌了,便轉身準備從樹杈上跳下去,不過就在轉身的瞬間,廣場內部一個墨綠色的影子落入他的眼中,正是天彌。
于是,他跳起來雙腳踏著樹杈,舉起雙手搖擺著沖著天彌打招呼。
剎那間,原本目光聚集在臺上主持人身上的學員們,紛紛被舞臺后方五米遠的白色影子吸引住了,紛紛舉目望去,是一身白色短袖配著淺藍色短褲的影子,看起來像是不懼寒冷的少年。
天彌也不例外,她抬頭一看,紀京臉上掛著一張興高采烈的臉蛋,正對著她這個方向打招呼,她低下頭去膛目結舌,“那家伙……”
一見天彌低下頭去,他就喃道:“好像看不見我,不過算了。”
看著天彌,他堂而皇之地雙手抱肘坐在了樹干上,搖晃著雙腳,興致勃勃地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舞臺上面的教師,似乎沒有注意到下方學生們詫異的目光,開始了高年級會議的開場白:“無論你們貧窮或者富裕,強大或者弱小,近國還是他方,自從你們進入赤木學院之后,就必須遵守我們的校規,我想,我們今年的會議應該定義為針對最某些人的討伐會。”
在他背后,由十多張桌子圍成了一個半圓形,其中空著兩張桌子,每個人都神情凝重。
此話一出,臺下的學生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喂,什么是討伐會?”
“聽你這樣說就知道你沒有看過學生手冊,討伐會可是學生手冊第一條,專門為犯下滔天大罪的人所制定的。”
那人馬上翻開手掌大小的學生手冊,驚訝的說:“真的,真的咦!可是這下面有十大罪,不知是那條。”
另外一處又發出驚訝的聲音:“真是太可怕了,沒想到我們學院會有這種人。”
“吶,我說他不會是犯了第一條吧。”
“第一……第一條,那豈不是我們人人都會有危險,好可怕啊!”女生尖叫著。
同時,所謂學院討伐會,是針對某些罪惡滔天的學員進行的討伐會議,商討作戰計劃進行的,也就是說,有人犯罪了。
這一討伐會被記載在學生手冊首頁第一條,是為犯下大罪的學員而制定的。赤木學院創辦一百年來,這是第一次,院士們非常注重這件事。
臺前教師揚揚手,朗聲說:“肅靜肅靜!之前史無前例,這次是我們第一次開展討伐會,決不能姑息,因為這個學生的是第一條大罪:強行剝奪他人仙賦,使他人死亡。根據現場勘查,作案人員不止一個。”
下方學員猛吸一口涼氣,“真的!真的是第一條!太可怕了!還不止一個人!那我們回家不是很危險。”
后方一名學員拍了他的后背一下,說:“怎么可能嘛!我們又沒有仙賦。”
那人松了口氣,才說:“說的也是啊。”
舞臺上的教師又說:“但是,若是單單只是剝奪他人仙賦這件事,我們完全可以解決,可是我們要跟你們說的是,任何仙賦從一個人身上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體的時候,都會有三個月的狂暴期,而這個狂暴期,正是我們所擔心的,因為我們學院已經由一個宿舍已經被全滅了,犯人至今未知。”
臺上的院士們個個面露黑線,事情似乎并不像前面那位院士說的這樣簡單,只是他們一一不語。
然后,站于舞臺前的教師又說:“最后,我們學院的最后方案如下,日后出行必須三人一組,晚間睡覺輪流站崗,另:若有學生想要退學,校方一律批準,結果是日后再也不能進入本校。”
不少年萌生了逃避的念頭,可是在這位教師的威嚴下,他們紛紛敗陣下來,坐在下方的學員們,如果不是為了仙賦,也不會坐在這兒了,人都有僥幸之心,他們也不例外。
樹杈上的紀京,看見下方人群慌慌張張的樣子,不免也凝重了起來,順勢往學生席中掃視了一番,心道:“果然是那家伙嗎?真是這樣就麻煩了。”
過后,他沒有再待在樹杈上,而是一躍而下,嘴上輕輕道:“看來要像一個對策,他可是把我當成了天彌小姐的情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