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寶貝我先拿走了,以后再還你。”
吳天拿著心石就走了,秦湘兒追在后面,一直大喊著讓他把東西還來,但是吳天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面,她看著,趕忙回了風雷閣里面,想要把杜雪瑤拿下。
但是等到她回來,杜雪瑤已經不見了,只有烏山和秦無還在這里,他們看見她回來,起身就圍了上來。
“秦湘兒,從今日開始,你不再是風雷閣閣主,閣主是秦無,現在是,以后是,一直都是,你聽明白了嗎?”烏山看著秦湘兒。
秦湘兒不屑的冷哼一聲,直接就走人,秦無和烏山看著她離開 ,面色都無奈起來。
而吳天在離開這里以后,直奔著遠處而去,最后也不知道到了那里,看著天色差不多了,才停了下來。
他找了個地方坐著,打量著手里面的心石,看著上面的紋路,就看著上面的紋路也很特別,是十字形,而且排列很整齊,看著就像是人自己做出來的一樣。
他仔細的盯著看了半天,無奈的樂了起來,他才發現這顆石頭真的是人做的。
“倒是我看錯了,看來那個斷尾是故意把石頭給秦湘兒的了。”
吳天嘀咕起來,但是這么一想的話,其實他就不應該要把石頭給奪走,而應該給秦湘兒。
望著手里面的石頭,他樂了起來,起身朝著風雷閣去了,他剛到了門口,就看著秦湘兒氣沖沖的出來,趕緊躲了起來。
眼看著秦湘兒越走越遠 ,他悄悄的跟了上去,秦湘兒在前面走著,突然頓住,回身對著吳天的方向就是一鞭子。
他看著鞭子朝著自己揮來,立馬起身一躍,把鞭子給避開了,秦湘兒看著是他,愈發的生氣了,對著他又是一鞭子。
“吳天,把心石拿來。”
“好,你接住了。”
聽著吳天的話,秦湘兒還沒有回過神來,趕忙伸手去接,吳天看著,起了玩心,把心石又拿了回來,直接就走人了。
看著吳天離開,秦湘兒氣的臉色大變,大喊一聲吳天,跟著追了上來。
光是聽著她這一聲大喊,吳天心里面一咯噔,他估計這一次對方是真的生氣了,立馬回身把心石扔了出去。
看著心石被扔出來,秦湘兒趕忙上前接,好不容易才接到,她這才是松了一口氣。
趁著這個機會,吳天早就溜走了,等著秦湘兒再去找人,已經找不到了,但是看著自己手里面的心石,她倒是也就不在乎吳天了,起身就離開了。
吳天一直朝著遠處走去,還沒有走一會,就被杜雪瑤趕上了,杜雪瑤看見他,第一句話就是自己要去找無名氏族。
“你要去找他們,為什么?”吳天驚訝的看著對方。
“我有事情要問他們,特意來跟你說一聲,我馬上就走了。”杜雪瑤嚴肅的看著吳天。
看著杜雪瑤這樣,吳天知道自己就是想要攔也攔不了,也就不再多言,送了她一程,接著才朝著滿城趕去。
關于滿城吳家,吳天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查明白,當他到了吳家的時候,就看著鴟已經在這里了。
“鴟,你出來了?”
“多虧了秦湘兒,我才能出來。”鴟陰著臉看著吳天。
到現在,鴟也忘不掉當時是吳天親手把他給封在了里面,現在一想起來,他就心里面不舒服,恨不得跟吳天打上一架。
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個影子出現在他們的身后,吳天察覺到身后有人,回頭一看,赫然就是之前出現過的師父。
看著這個人出現,吳天驚訝了一下,剛想要開口問話,鴟就上來了,直接帶著師父走人了。
吳天看著他們離開,只能是跟了上去,三個人很快就到了祠堂里面,師父還沒有開口,鴟就上前跟他說起話來,話里話外的都是在套話。
“師父,你知道吳家這里還有什么東西嗎?”
“你想要什么東西?”師父頗有興致的看著鴟。
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直言自己就是好奇罷了,吳天在后面看著,搖了搖頭,按照師父的脾氣來看,鴟這么湊上去主動討好,肯定會被嫌棄的。
果然,鴟和師父只說了這么幾句話,就被師父給趕了出去,鴟站在門口,想要進去,但是門口被師父下了禁制,他們誰進不去。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吳家人,不少人都圍了過來,很快,吳家的管家和主人也來了。
鴟看著撥開人群走出來的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才迎了上去,只言自己是師父的故友,是來找人的。
“你既然是師父的故友,為什么他不讓你進去?”
“這你就不知道了,師父正在跟人說話,此人詭計多端,師父是被他坑騙了,才會把我趕了出來。”
鴟一臉的沉痛和擔心,這個人看著鴟,不禁樂了起來,鴟看著他,老是覺得很眼熟。
其實,這個人就是之前的少年,在吳天上一次走了以后,吳家就成了他自己的了,這個人現在叫吳為。
就看吳為往前走了幾步,敲了敲門,里面的人聽著敲門聲,直接就把門給打開了,把吳為給放了進去。
鴟看著,想要跟著一起進去,結果被一股力量給打了出來,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
“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會再見你了。”
師父的話從里面傳來,鴟聽著,不屑的冷哼一聲,他才不相信這些話,起身就想對著門打了一掌,但是門絲毫不動,他看著,心里面郁悶極了。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都紛紛離開了,他們也打不過這個人,也不敢上前勸,只能先走為妙了,而里面的三個人,看也不看外面,反而是坐在地上,開始論道。
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吳天和吳為才出來,此時,鴟已經在外面坐了一下午了。
“你居然還沒有走?”吳天訝異的看著鴟。
“師父呢?師父呢?我要見他!”
鴟也不理會吳天,直接就朝著里面沖,吳天看著他這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告訴他師父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