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時已經(jīng)是暮色時分,窗外華燈初上,到處是一斤喜慶氣氛。
方凌筑開著車兒,裝著大大小小的女人往“三水告別歌壇演唱會”
的現(xiàn)場而去,三水出道數(shù)年,她的名聲在這最后一次達到顛峰,聞風而去者不下十萬人,不僅僅,是京城的歌迷,全國各地,乃至各個國家的歌迷都一擁而至,將體育場外圍得水泄不通,京城警方還特別出動了應急措施,怕是數(shù)千警察在場維持秩序,讓有票者排隊入場,幾人將車遠遠的停了,又排了很久得隊,這才輪到他們驗票進入現(xiàn)場。
等夏衣雪將幾人的票遞去,驗票員旁邊的一個保鏢朝他們做了手勢低聲上前道:“貴客請隨我來!”引著幾人沿著特珠通道往貴賓席而去,方凌筑正打算隨他們一起進入,那保鏢突然道:“三水,小姐是梨園中人,梨園今日在體育場的京劇廣場舉行集會,他們說已請了您,請您務必去,三水小姐這邊又您的夫人們去就行!”
“你是?”辛葦突然問道。
“在下為三水小姐的師兄,受她委托代為接待諸位!”那人答道。
“我去去就來!”方凌筑交代了她們幾句,重新退出人群,往對面的京劇院走去,果然那邊又一個人朝他使勁揮手,方凌筑定睛一看,正是游戲里見過的木乙,快步走到他面前道,“真沒想道現(xiàn)實,里的您也是如此超然。前幾日在天衡大學一役。天下己無人不知,奉為我們這一輩翹楚了!”
方凌筑搖搖頭,道:“我不是你們這一輩!”
木乙也是醒悟,連忙道:“江湖中最是講輩分,您為天衡新門主,按輩分,應比我大上好幾輩了,失禮失禮!”
“不知你們邀我來,有何要緊事情?”方凌筑隨口問道。
“我們梨園歷次門中大會都會邀請武林中最具名望地高手前來作為公證,所以想請您來作個評判。不過這次來了不少不請自來之人,來頭甚大,很有可能會出亂子!”木乙有些擔心地道。
“可能是因我而來的!”方凌筑淡淡笑道。
“也許吧!”,木乙道:“你現(xiàn)在名氣如日中天,一舉顛覆原有的武林實力平衡。
原來的既得利益者怕是坐不失穩(wěn)了。天衡者,揚善罰惡。這些年做得太過分的人怕是不在少欺了!“
“也好,或許能借這個機會給某些人一些警醒,我實在太疏獺,有些事特總想留到一起解決,呵呵!”方凌筑笑道:“些許罰也梁小丑,可能只有聯(lián)合才會出現(xiàn)些氣候!”
木乙看方凌筑說得輕描淡寫,但對方的實力之強,卻能將所有武林人中十之八九做為跳梁小丑了,傲人之語必定是建立在傲人的實力之上。
方凌筑不是實在深不可測就是自大成枉。
“所有參加大會之人,必須帶個臉譜。最好是能表現(xiàn)下自己的性格或者武功一路的,您需要什么臉譜,我給您做!”木乙又道。
方凌筑腳步停下,看這近在眼并的京劇廣場,被一些大大地曲目牌子圍著,背后得三水演唱會氣勢雄大,里面已經(jīng)進去十來萬人,仍有這么多人在外邊得寒風中不肯離去,就算在外面聽下三水得聲音也不錯啊。
而梨園這里,不過三三兩兩地行人,也沒人駐足看下舞臺上整咿咿呀呀唱著地一曲黃梅戲。國藝之衰敗,短時期內是無法止住這頹廢之勢了,不能與時俱進,就只能被時代淘汰。
方凌筑搖搖頭,道:“不需要麻煩你了!”說完,在一曲《霸王別姬》的宣傳板前停下,伸指繞著木板順著臉譜輪廓虛空畫了一圈,霸王臉譜應聲而落,被他拿在了手中,瞧見這一舉動地木乙已是臉色大變,這方凌筑的武功,委實到了無人能望其項背的地步,虛空斷木太過今人驚訝。
而讓他驚訝的遠遠不止這些,本是厚達兩寸的木板已輕自然凹陷出剛好符合方凌筑臉部形狀,方凌筑持它放在自己臉上一試,剛好,便扯了兩根繩索穿過臉譜兩邊系在頭上,做成了一個面具。
兩人的進場雖然吸引了些目光,但是更多人將注意力放在了臺上出演的一曲戲上,正是三英戰(zhàn)呂布。
槍為真槍,刀為真刀,扮演呂布者獨挑三人絲毫不落下風,雖然沒馬,但身影比馬還轉換得快,刷刷三下,三英的武器全部斷成兩截,三人面露慚色的退了下去。
然后,便又幾道目光射在方凌筑地身上,一人道:“天下之中,都說霸王天下第一,呂布也是天下第一,今日可能比試下?”
方凌筑看向那人,目光所過,雖然平和,但那人卻不敢平視,低下頭躲避方凌筑的目光。
“他不夠資格!”方凌筑淡淡地道,聲音不大,卻讓某些人都是怒火大盛,而他并沒有懼怕引發(fā)眾怒,而是繼續(xù)道:“風家家主武功雖然號稱天下第一,但在我眼中,不過雕蟲小技罷了!”一舉道破臺上扮演呂布之人的身份。
“你這黃口小兒,不知死話,竟敢如此目中無人!”幾人已經(jīng)開始喝罵。
方凌筑嘆了口氣,道:“今日與我作對者,他日再見,還請繞道而行!”這番話卻是帶了恐嚇的意味了,誰也不曾想,方凌筑不光口氣狂妄,看來還是打算磐毗必報了。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吃你爺爺一錘!一人從人群中躍出,臉譜卻是李元霸的形狀,兩只銅錘比南瓜還大,帶著呼呼風聲砸向方凌筑頭頂,勢如奔雷,卻是來真的。
方凌筑站在原地未動,任何人都認為他沒動,包括風家家主,方凌筑也認為自己沒動,但是,那兩個銅錘明明擊中了方凌筑,卻是沒有擊到實體,砸地水泥地上開裂,整雙手都震得發(fā)麻,方凌筑理也不理卻沒有一點事特。
那人發(fā)狠,又反掃方凌筑。
方凌筑仍不動,結果和上次沒有結果,他好像只有一道虛影站在那,而沒有實體,不管那人怎么動他,都無法擊中。
邪門!無數(shù)人都是如此想。
但是,有少數(shù)幾人卻是臉色大變,莫非眼前這人巳輕達到了超越虛空的境界,故能轉換空間如覆掌?看來此前傳言非虛,光是這一點,在場之人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