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實(shí)力究竟如何,虢公翰還是非常清楚的,衛(wèi)國一戰(zhàn),他已用盡全力,才勉強(qiáng)與歐陽亮打成平手,可同時,他也受了不小的傷,直到現(xiàn)在,他的手還有些發(fā)顫,手裡的長槍微微顫抖。
身爲(wèi)攜地司徒,他絕對不能出絲毫差錯,一旦他在此地被擒,只怕局勢會瞬間逆轉(zhuǎn),本來不過是攜地城被圍,要攻下這座城池至少也得花費(fèi)好幾個月時間。
即便是速攻,也絕沒有那麼容易,但虢公翰身爲(wèi)攜地司徒,攜地事無大小,皆由其來處理,一旦他落入晉侯之手,僅憑姬餘臣一人,恐怕無法守住這座城池。
“鳴金收兵!”城門上的守衛(wèi)早就見到虢司徒體力漸漸不支,再繼續(xù)打下去恐有危險,便忙喊手下人收兵,否則繼續(xù)打下去,敗的必然是虢公翰。
現(xiàn)在收兵至少還會給衆(zhòng)多將士一個假象,攜地司徒竟然有著不亞於天下名將歐陽亮的實(shí)力。
“歐陽將軍,看來這一戰(zhàn)就到此爲(wèi)止了,你我之間的勝負(fù)就到下次再分個高下了?!彪焦残χf道,語罷,他便躍於馬上,駕馬狂奔回攜地城。
可一方鳴金收兵,恰好說明其心中在害怕著什麼,顯然是因爲(wèi)擔(dān)心繼續(xù)打下去,自己將不是歐陽亮對手,不如趁早離開,免得釀成更爲(wèi)嚴(yán)重的後果。
“虢公翰!膽小之輩,有本事與本將一較高下,分出個究竟!”可任憑歐陽亮怎麼喊,虢公翰也毫不理會,早已奔入城內(nèi),堅守不出。
可疏不料,這一切皆在姬仇掌握之中,一旁的師服先生拱手一揖,道:“君上,這亂臣賊子已經(jīng)步入您早已布好的陷阱之中,不知君上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吩咐下去,讓衆(zhòng)將士聽令,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北門,讓虢公翰無處可逃,以及去告訴伯兒一聲,在孤攻下北門之前,他定然要攻下西門,否則這世子之位,他就別想了?!?
“是,臣遵命?!?
...
攜地城,東門,陳刀一人勢如破竹,已闖入攜地城中,而跟隨他的將士們都被落在後頭,還沒跟上來,便已被姬餘臣派人截住。
剩下的,便是姬餘臣率兵將陳刀團(tuán)團(tuán)圍?。骸瓣惖秾④?,孤與你應(yīng)該許久不見了吧。”
“見過王爺,末將能與王爺對陣,真是生平幸事。”陳刀雖語氣尊敬,可一隻手卻緩緩把手中的大刀給擡起,對於姬餘臣的武藝如何,他是一無所知,雖說在齊國之時,兩人便是對陣對手,可姬餘臣總是避而不戰(zhàn),而且過一段時間便後撤幾十裡,兩人壓根沒有交戰(zhàn)的機(jī)會。
“孤可是攜地天子,陳刀將軍,麻煩您改一下稱呼?!奔юN臣一聽到他這麼喊,心中不滿頓時生起,忙喝道。
“還天子?!标惖独湫Φ溃澳氵@攜地城馬上就會落入晉侯之手,四面埋伏,東西南北門皆有兵馬攻打,僅憑你與虢公翰,可別想離開此地了?!?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只要把你從東門趕走,北門交由虢司徒,自然可保攜地?zé)o虞?!奔юN臣平時雖看虢公翰不滿,但好歹他也會輔佐他登上攜地天子之位,可一旦結(jié)束二王並立的局面,他定然會被侄子姬宜臼打入大牢。
前後差距巨大,一想到這兒,姬餘臣就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下去,只想著把陳刀給趕走,亦或者抓住他,可僅憑他的實(shí)力,又怎會是陳刀的對手呢。
“陳將軍,你可是天下名將,孤不想傷害你,你這般爲(wèi)難孤,到時若被孤擒了,可莫要...”
還未等姬餘臣說完,卻見陳刀仰天大笑起來:“這是本將今年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姬餘臣,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你不過是攜地天子,是虢公翰的傀儡罷了,武藝不精,實(shí)力不夠,在齊國之時,你便是本將的手下敗將,即便在攜地,以本將一人之力,足以對付你們所有人?!?
陳刀這番話可不是託大,而姬餘臣這麼講也不過是想拖延時間,他雖是攜地天子,可與虢公翰相比,武藝那可不止差了一星半點(diǎn),他壓根就不是陳刀的對手,若是正面與陳刀交戰(zhàn),他必敗無疑。
正因爲(wèi)清楚這點(diǎn),他纔會故意拖延時間,只想等待司徒虢公翰從北門回來,也好來對付陳刀。
“別想了,虢司徒他在北門被拖延時間,是無法來幫助你的?!眳s見陳刀一舞大刀,“姬餘臣,看刀!”
話音剛落,只見陳刀縱身一躍,一刀徑直向姬餘臣劈斬而去。
砰!
姬餘臣忙架起長槍抵擋,可他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怎會是陳刀的對手,兩人的實(shí)力壓根就不在同一層次。
咣噹!
清脆的一聲,姬餘臣只覺得沒拿穩(wěn)手中的長槍,一瞬間,他便被打飛了出去。
摔倒在地,身邊的將士忙迎上前,把他扶起:“王上,您沒事吧。”
姬餘臣有些灰頭土臉,只覺得丟了顏面,忙大喝道:“快,給孤解決掉陳刀,孤定然重重有賞?!?
“是!”
姬餘臣自己並不是陳刀對手,但勝在他兵馬充足,足以對付陳刀。
“哼,孤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在重重包圍下...”
可話還沒說完,身邊的將士們便紛紛倒地,只剩陳刀一人,橫刀立馬,站在中間,目光凌厲,正向姬餘臣瞪去:“姬餘臣,你帶的兵馬也不過如此,實(shí)力太弱,壓根就不是本將的對手,你還不如投降,興許本將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這就是身爲(wèi)天下名將的真正實(shí)力,姬餘臣沒想到,陳刀的武藝竟這般高強(qiáng),他帶來的兵馬,還不到十個回合,便被紛紛打倒在地。
“王上,快走!”剩下的將士們見狀,紛紛勸諫道。
姬餘臣本以爲(wèi)區(qū)區(qū)一個陳刀而已,不需要大動干戈,便帶了部分兵馬前來圍困他,而至於其他兵馬,則都在攜地東門迎敵。
事實(shí)也正是如此,只有陳刀一人順利闖入攜地城內(nèi),而且還大有把姬餘臣生擒之勢。
“不行,虢司徒說了,定然要在此地把陳刀給趕出去?!奔юN臣脾氣也極爲(wèi)倔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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