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此刻的方云覺得,自己一定要在這個天武大陸上生存下去,并且,不是只是簡簡單單的存在而已,而是好好的生活!
方云知道,這個天武大陸,以武為尊,自己想要在這個天武大陸上好好的生活,就一定要成為這個天武大陸上的強者!
因為,強者操縱一切,而弱者人任人宰割!
方云騎著獨角犀,在天黑之前來到了前方的市鎮(zhèn),這個鎮(zhèn)叫做“迷途鎮(zhèn)”,方云對于這個市鎮(zhèn)的名稱很是頭疼,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么好好的一個地方,非要叫成“迷途”,哪里像是“迷途”了?
方云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棧住了,安頓好之后,來到樓下酒家吃飯,方云對這個“迷途鎮(zhèn)”本就沒什么好感,當然也沒有什么觀察風土民情的意愿。
可是,方云對這個迷途鎮(zhèn)上的人不感興趣,可是不代表這個鎮(zhèn)子上的人對方云都不感興趣。
“你是去赴一個生死之約吧?”
方云聽到了一個極其神秘的聲音。
方云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一個不過是三十出頭的俏麗的女子,卻是穿著天命師的道袍,獨自一人在方云前方不遠的桌子邊獨酌。
方云裝作沒有聽到這個人的話,繼續(xù)顧自喝著自己的酒,吃著自己的肉。
“你居然不屑我?”
女天命師說道。
方云不是對這個天命師不屑,而是實在是太高看她了,方云覺得,這個天命師不過是一個假扮的而已,哪里會有這么年輕貌美的天命師啊!
而到底是誰派這個天命師來這里的,究竟又有什么目的?方云卻是不清楚,他也不想弄清楚,對于這種撲朔迷離的事情,方云一貫的態(tài)度就是……置之不理!
方云仍舊是沒有答話。
女天命師索性拿著酒盅坐到方云的面前來,說道:“嘿!小子,我說你呢!”
方云聽到這個天命師長得這樣的漂亮,但是說話卻是這樣的粗魯,更加是沒什么好感了!
方云說道:“哦?你說什么?”
女天命師還真的以為方云是沒有聽到呢,于是又將自己的話重復了一遍,說道:“我說,你是要去赴一個生死之約!”
方云好不掩飾的說道:“是啊,不錯。”
女天命師十分滿意的說道:“你看,我就說我不會算錯的!我可是方圓百里內最有名的天命師!”
方云的頭上不禁冒出了一陣冷汗,想道:“那我怎么沒有聽說過你!”
方云說道:“哦哦,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女天命師一臉不悅,說道:“你這話一聽就是在說謊了!我都沒有告訴你我叫什么,你哪里來的‘久仰大名’?”
方云狡辯道:“不是你說,你是方圓百里內最有名的天命師嘛,那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了!”
女天命師說道:“好,那你說,我叫什么名字?”
方云嘿嘿一笑道:“狡辯而已啦,我當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天命師朗聲笑道:“好小子!夠爽快!我叫梅雅霓,你叫我‘阿梅’就可以了!”
方云可沒有功夫和她討論名字的問題,方云直截了當?shù)恼f道:“阿梅,你找我有事?”
女天命師說道:“切!我才不會找你有什么事情!是我舅爺爺,他拜托我來交給你一個東西!”
“你舅爺爺?是誰呀?”方云詫異的問道。
女天命師說道:“說起我舅爺爺,他的名頭大了,他是高階天命師,綽號‘神斧伯’的莫屠生。”
方云還是沒有聽懂,但是,聽到“高階天命師”,方云便想到了岳陽鎮(zhèn)的那個神奇的老者,方云說道:“你的舅爺爺,可是住在岳陽鎮(zhèn)?”
女天命師說道:“對了!那就是我的舅爺爺,他說他和你有一面之緣的。”
方云說道:“不知道他老人家有什么東西要交給我?”
女天命師十分神秘并且小心翼翼的從道袍的廣口袖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錦囊,說道:“我舅爺爺說了,未來的某一天,會有一個大恩人需要你的幫助,到時候,你打開這個錦囊,就會找到解救她的辦法,但是,到底會不會成功,他確實不敢肯定的。”
女天命師說道:“我舅爺爺說,這件事情,他也只能夠幫助你到這里了。”
方云接過錦囊,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的高階天命師要告訴自己的是什么,但是,方云心中還是十分感謝這個老頭兒的,想不到不過一面之緣而已,這個老人家居然還記得自己。
方云說道:“麻煩阿梅替我向‘神斧伯’老人家轉告我的謝意,說改日有空,晚輩定然親自前去岳陽鎮(zhèn)拜訪!”
女天命師說道:“你的謝意我會轉達,但是拜訪就算了吧!我們天命師凡是都講求個‘機緣’二字,緣到則聚,緣滅則散,從來都沒有刻意的相遇的道理。”
女天命師說罷,好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說道:“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方云問道。
女天命師說道:“我舅爺爺讓我轉告一句話給你,他說,如果有機會,他還會繼續(xù)幫助你,但是,要你記住一句話。”
“什么話?”方云迫不及待的問道。
女天命師說道:“我舅爺爺說,讓你‘站在高處之后,切莫忘記仁義二字’。”
方云雖然不懂這個神秘的高階天命師為什么要這樣說,但是還是牢牢的記住了這兩句話,并且向女天命師承諾道:“這個請老先生放心,晚輩一定會牢記在心。無論是在‘低處’還是在‘高處’,‘仁義’二字,晚輩都斷斷不能夠忘記。”
女天命師起身說道:“這就行了!聚散如浮萍,咱們這一次相聚的緣分,也就到這里就盡了,也許還有下一次的相聚吧!再會!”
方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摸透了他們天命師的作風了,于是也并不挽留,十分灑脫的拱手說道:“再會。”
方云簡單的在“迷途鎮(zhèn)”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明的時候就從新上路了!
方云不知道,在自己離開這個“迷途鎮(zhèn)”的時候,身后的危險卻已經(jīng)是悄然而至了。
慕容北和慕容天風父子,加緊了行程,在方云離開“迷途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趕到了“迷途鎮(zhèn)”。
整個迷途鎮(zhèn)就只有昨夜方云休息的那家客棧還是一個像樣兒的地方,慕容北和慕容天風父子倆,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自然會選擇這里休息。
慕容北剛剛在這個客棧選好了房間,便開始打聽方云的下落。
慕容北拿出方云的畫像,給店小二看,說道:“朋友,你看過這個人沒有?”
店小二回想了半天,想到這個人就是昨日在這里住過的方云,剛
要開口說“見過”,但是話還沒出口,便被一個艷麗的三十出頭兒的女子搶去了畫像。
梅雅霓今日又不是穿著一身道袍了,而是一件艷麗的紅色的低胸衣裙。
梅雅霓搶過了方云的畫像,說道:“呦呦呦,好俊的小哥兒呀!”
慕容北見到梅雅霓搶過了方云的畫像,就知道這其中有貓膩兒了!
每一個客棧的店小二,向來都是見多識廣的,一看到這樣的情景,便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了,想要抽身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告訴慕容北父子方云的下落!
店小二說道:“兩位客官,小的真的沒有見過這個人,二位好好休息,小的先去樓下招呼,有什么事情二位客官再叫小的。”
慕容北一揮手,滿臉不悅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的說道:“下去吧!”
店小二走后,慕容北打量了梅雅霓一眼,見到這個三十出頭兒的女子容顏姣好,體格**,衣料又是上好的繡綢,便知道她的來路不凡了,于是拱手說道:“不知道夫人是否見過這個畫像上的人?”
梅雅霓故意面露不悅說道:“你這個人可真是會寒磣人,是不是看出來姑奶奶我還沒嫁人,故意奚落我啊!”
慕容北連連賠罪道:“不敢不敢,姑娘貌美,在下脫口而出罷了!”
梅雅霓拿著方云的畫像,做出仔細打量的樣子,說道:“我本來也不過就是好奇,搶過來看一看罷了,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好像真的在哪里見過一樣!”
慕容北急急的說道:“是嗎?那還要勞煩姑娘將這個人的下落告訴給在下!在下和犬子,感激不盡!”
梅雅霓滿不在乎的把畫像甩給慕容北,說道:“又不是什么好人,你那么急著找他干什么?看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慕容北尷尬的說道:“姑娘這話從何說起?”
梅雅霓不屑的撇撇嘴說道:“這個人現(xiàn)在在‘留君閣’你們去那里一定能夠找到他!”
慕容北說道:“‘留君閣’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梅雅霓嬌唇一撇,說道:“‘留君閣’是‘迷途鎮(zhèn)’的妓院,你可別小瞧了這個妓院,它可是方圓百里內最好的妓院了!”
慕容北說道:“那么敢問姑娘,這個‘留君閣’在哪里呢?”
梅雅霓說道:“要想找到‘留仙閣’還不容易,整個迷途鎮(zhèn),除了這家客棧之外,最好的建筑便是了!”
梅雅霓隨即嬌笑道:“二位爺!你們要是想知道的更多,我倒是還可以幫助你們!”
慕容北聽到梅雅霓這樣稱呼自己父子二人,加之她的低胸的紅色衣裙,心中對于這個美貌的女子的來歷,便是有一些著落了,原來不過就是“留君閣”的一個妓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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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北一改方才恭敬的樣子,神情略微有些輕浮的說道:“姑娘想要什么,只管說便是。”
梅雅霓說道:“一百金幣!”
慕容北神情不悅,但是仍舊是給了梅雅霓一百金幣,因為慕容北覺得,這個妓女好像真的是知道一些什么,因為自古以來,風塵煙柳之地,消息都是最靈通的!
梅雅霓接過金幣,說道:“這小子現(xiàn)在在我姐妹的床上,你到了‘留君閣’,只管找一個叫做‘綠芍藥’的女子,就說是我讓你來的,然后給她多一些的金幣,她自然會幫你們做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