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孩子喜歡吃糖一般,女人在聽到甜言密語也會瞬間荷爾蒙大量釋放,小阿姨在聽到我這句無意中說出來的肺腑之言之后,情不能自已,一把抱住了我。..
我頓時疼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不由的顫了顫。
其實我本來就只是想裝個逼而已的……
不過好在小阿姨反應也快,一下子想起來我有傷在身,所以一下子放開我。
我攔著她的手也輕輕的放開了。
小阿姨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傷,接著她開口道:“你等著,我記得尹兒那里有跌打損傷的藥,我去給你找找,幫你抹一下。”
說著小阿姨就轉身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一個兩三分鐘之后小阿姨就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褐色的小瓶子。
接著小阿姨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傷勢,見我身后的要比前面的多,所以一直床,開口道:“快,趴下。”
我應小阿姨的意思趴在床上,接著小阿姨就坐在了我旁邊,將瓶中的藥水倒在手上,搓了一下,接著我就感覺到自己的后背一涼,小阿姨的雙手就覆蓋了上來,分外的柔軟。
小阿姨輕輕的幫我搓著藥水,邊開口問我疼不疼。
說實話,不疼是假的,但是小阿姨的雙手給我?guī)淼臏厝岬挠|感將我所能感到的疼痛抵消了大半。
我將頭擔在自己的雙臂上,望著墻壁上映著的小阿姨淺淺的影子,聽著身后邊幫我抹藥,邊碎碎念著埋怨我的小阿姨,突然感覺無比的溫馨,覺得我追求了這么久,日后如果能過上這種日子就十分的知足了。
我閉上眼睛,心里感覺到無比的安然,努力了這么久,從秋天走到春天,經(jīng)歷半年的時光,我終于等到了親手將孫崇文擊垮的時日了,心里難免有點小興奮。
今晚上只是孫崇文受到的重創(chuàng)之一,等到了明天,對于他的打擊會如同狂風驟雨般襲去,沒了江先生這個背后的保護傘,孫崇文就如同一條蜿蜒茍活在地下的蚯蚓被暴露在陽光下一般,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烤炙的毫無翻身之地。
小阿姨幫我擦完后被之后,就讓我轉過身來,繼續(xù)幫我擦身子前面。
我面帶微笑著看著一臉認真和關切的幫我摸著藥的小阿姨,看著她迷人的雙眼,看著她聳翹精致的瓊鼻,看著她圓潤性感的嘴唇,看著她漸漸瘦削的下巴。
看著看著眼神就恍惚了,一下子變成了夏如畫的臉,一下子又變成唐韻的臉,一下子變成尹兒的臉,最后卻又變成了女神姐姐的臉。
我頓時感覺一陣頭疼,索性將眼睛閉上,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的,逃避是沒用的。
美好的事物往往都是轉瞬即逝,就在我閉眼享受小阿姨給我的另類服務的時候,小阿姨的雙手一下子拿開了,接著就聽她開口道:“好了,雖然不知道這個藥管不管用,暫時先湊合著用一下吧,好了,睡覺吧,我也回去睡了。”
說著小阿姨就要起身往外走,我一看這怎么行,于是趕緊開口叫住了小阿姨,開口道:“小阿姨。”
小阿姨回身看了我一眼,不解的問:“怎么了?”
我沖她嘿嘿的笑了一聲,開口道:“你不是說要在我這屋睡嗎?”
小阿姨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帶著笑意道:“你不是說你腰疼嗎?”
我趕緊坐起來,撥浪鼓般的搖搖頭,急忙道:“不疼了,好了。”
小阿姨狡黠的一笑,抿著嘴道:“可是我腰疼。”
“哎……”我一下子急了,想喊住她。
小阿姨瞅了我一眼,好像哄孩子般開口道:“好了,聽話,你這不是受傷了嗎,自己睡,乖。”
說著小阿姨沖我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就閃身出去了。
我一下子
躺倒在床少,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摸著胸口感嘆道:“哦,神啊,救救我吧,我被什么東西射中了。”
第二天小阿姨七點鐘就起來給我做了早餐,而我也因為心里放心不下盛銘早早的就爬起來了。
吃過飯之后,小阿姨又如同昨天一般幫我整了整衣服,同時不住的囑咐我一定要小心,她晚上還是等我回來,無論多晚,都等我。
整理完我衣領之后,她兩只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開口道:“你知道為什么無論你多晚回來我都不給你打電話嗎?”
其實這一點也是我想知道的,因為昨天晚上我本以為小阿姨會打電話問我的,結果我掏出來看過,未接來電和短息你都沒有,所以我也有點納悶,問她為什么。
她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柔聲道:“因為我害怕打過去沒人接或者是聽到別人跟我說你出事的消息,我不愿承受也不愿相信這種痛苦,所以我寧可一直等下去,哪怕永遠沒有終點的等下去,也比讓我承受這種絕望的好。”
小阿姨嚴重的失落與憂郁清晰可見,讓人說不出的心疼。
我一把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在她嘴上吻了一下,接著一臉興奮的跟她說:“小阿姨,你等著吧,很快我就會從這種日子中脫離出來了,你以后也再也不用承受這種提心吊膽的痛苦了,我答應你,以后無論多晚我都會回來。”
我看著小阿姨眼中的希冀最后沖她笑了笑,接著就轉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望著天邊璀璨的朝陽,我心情十分愉悅。
我伸了個懶腰,感覺身上的傷口還是一如既往的疼,心里不由的開始鄙夷起尹兒的那瓶跌打藥來,壓根就一點作用都沒有嘛。
所以我打算晚上去找何清音再幫我看看。
我開著車直接去了醫(yī)院。
等到了醫(yī)院之后,發(fā)現(xiàn)走廊外還是擠著一幫兄弟,而高個、辰逸和章曉顯然一晚上沒合眼,兩只眼睛周邊都變得烏青發(fā)黑,顯得沒精打采的。
見我來了之后,他們都沖我打了聲招呼,我問了下盛銘的事情,高個跟我說情況徹底的穩(wěn)定下來了,醫(yī)生說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和高個他們正說話的時候,值班的醫(yī)生正好走了過來。
我趕緊走上前去問他我能不能進去看一下盛銘。
他遲疑了一下,就讓我跟他一起進去了。
此時盛銘已經(jīng)醒了過來,雖然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多少恢復了點精神,見我進來之后沖我笑了笑。
等醫(yī)生和護士檢查完他的傷口出去之后,我才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他此時沒了往日那種冷冰冰的神色,而是微微勾著嘴角笑道:“怎么樣,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猛。”
他這一句話差點給我笑噴,我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鄙夷之色,沖他笑道:“是啊,猛的被人家干到醫(yī)院里來了都。”
盛銘一下子收起笑臉,面色嚴肅道:“對于這幫以多欺少的人,我不想過多的評論。”
接著他轉過頭來,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我道:“這段時間,我出不去,你帶領幫里的兄弟對城南乘勝追擊吧,一鼓作氣將他們干掉,別再給他們喘息的余地了。”
我點點頭,沖他笑笑,說,“放心吧,我都打點的差不多了。”
盛銘沖我點點頭,正色道:“我不能跟你并肩作戰(zhàn)了,不要太想我。”
“滾犢子吧你。”說著我就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吐來看著他道,“好好休養(yǎng),有我在呢,放心。”
說著我就出來了。
高個和辰逸他們問我盛銘的情況怎么樣,我點點頭,說讓他們放心,盛銘沒事。
這時我的手機一下子響起來,竟然是唐駿給我打來了。
我心里一震,我還以為這小子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