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來了,夏如畫這是想從我家里人這邊下手啊,城府夠深的啊,心里不禁嘆了口氣,唐韻就這么的輸在了起跑線上。
估計夏如畫也看出來我媽在這個家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在我媽進(jìn)了廚房后,她跟我爸說了聲就屁顛屁顛的跑去給我媽幫忙去了。
我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魔力,吃完飯之后她和我媽的感情迅速升溫,我媽拉著她的手兩人并排在那邊的沙發(fā)上坐著,在那竊竊私語。
我爸還是低下頭,從老花鏡上方看了我一眼,然后高深莫測的一笑。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夏如畫才走,而我媽則拉著她的手依依不舍,就差跟人家說讓人家直接住在這里得了。
夏如畫跟我說了句再聯(lián)系后跟我爸我媽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進(jìn)屋后,我一臉不解的拽過我媽,問她是不是被人下藥了,干嘛跟人家那么熟絡(luò)。
我媽看了我一眼,拍了一下我的手說:“傻孩子,媽這還不是為了你,這姑娘多了,將來你選擇的余地就多了。你看這雪兒雖從小跟你長大,這去了美國,你們倆不還是斷了聯(lián)系嗎,況且那天你李叔叔來串門的時候說雪兒打電話跟他說有男朋友了,明年五一可能在那邊結(jié)婚。”
我一聽臉色一下子黯淡了下來,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一開始聽說她有男朋友時的撕心裂肺了。
我媽見我這樣,說:“雪兒是很優(yōu)秀,但是這不還有甜兒嘛,甜兒比雪兒也差不到哪里去,甜兒是媽心中的準(zhǔn)兒媳婦,媽看的出來她喜歡你,但是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每沒個定性,說不準(zhǔn)哪天就變了注意,喜歡上別人了,所以說媽不能讓你在一棵書上吊死,以后再有認(rèn)識的姑娘你往家領(lǐng)就行,媽幫你把把關(guān)。”
聽我媽這么說,我一陣無語。
“唉。”我媽嘆了一口氣,“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是時候考慮考慮以后的終身大事了,你能等得起,我和你爸這兩把老骨頭可等不起嘍,我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說著看了我爸一眼。
我一聽心里一酸,輕輕地抱住我媽,說:“媽,您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和我爸身體都好著呢。”
我媽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背,假裝生氣的說:“臭小子,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你可得抓緊,我和你爸早就盼望著抱孫子了。”
我笑著跟我媽說:“您放心,我保證抓緊時間,讓您和我爸早日抱上孫子。”
我媽一把推開我,坐直身子,扶著我的肩,看著我,滿臉認(rèn)真的跟我說:“你說老等甜兒也不是個事,我看剛才那姑娘不錯,長得就像那畫里的人似的,而且性格又好,人也勤快,也討人喜歡,要不你就和這個姑娘先好著吧。”
我一陣汗顏,跟她說媽您著急也不用這么著急吧。
這是一直在一旁看報紙沒說話的我爸開口了:“哎呀,這個姑娘好是好,可惜啊,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家能容納的下的,你看她帶來的東西,都趕得上咱倆一個月的退休金了。”
我媽直接白了我爸一眼,“有錢怎么了,她們家再有錢等結(jié)了婚不還得到咱家來,話說回來,有錢也好啊,這樣能讓我兒子少受點罪。”
我爸笑了聲沒再去跟她計較。
聽我媽這么說,我一陣汗顏,代溝啊,這就是赤裸裸的代溝啊。
晚上吃過飯就好好地陪了陪我爸媽,跟他們聊了聊天,我爸還可以,問了問我最近的工作狀況,但是我媽就有點讓我受不了了,三句話不離娶媳婦這個話題。
最后我實在沒辦法了,就跟他們說我累了,要睡了,去洗了個澡就跑屋里去了。
躺在床上腦子里一直在回想我媽跟我說的那句話,女神姐姐明年五一就要結(jié)婚了。
想想很快她就要披上婚紗挽住別人的手,就感覺心里很難受,在她身旁的人不應(yīng)該是我嘛,如果她對我也能像我對她的感情那樣一直不變,那我媽現(xiàn)在也不用著急著讓我找女朋友了。
感覺自己想那么多也沒用,干脆也別去想了,便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了一睜眼,望著天花板,突然感覺很痛苦。
因為愉快的三天假期就這么結(jié)束了,我又將開啟我無聊苦逼的保鏢之旅,想想黑臉男那張一成不變的臉,瞬間就感到蛋疼。
起來后吃了個早餐就往那邊趕去,因為蕭尹兒不定期的換酒店所以我就打電話問她在哪,她說她剛?cè)ネ獾刳s完通告回來,現(xiàn)在在機場呢,讓我過去接她。
掛了電話,打了個車我就往機場趕去,在車上的時候唐駿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別忘了我答應(yīng)他的事,讓我趕緊把這份工作辭了吧。
掛了電話,我就考慮這個事,這兩天幸虧是我放假,要不然我就得跟著蕭尹兒玩外跑了,想想我爸媽這么大年紀(jì)了,以后再聚少離多的。
權(quán)衡了一下后,我心想要不今天就先跟蕭尹兒提提這事吧,看下她的意思,畢竟我給人當(dāng)保鏢的時間總共沒幾天,現(xiàn)在就給人撂了挑子,有點說不過去,雖然我知道,我他么就是個打醬油的。
等到了機場,我就在外面給黑臉男打了個電話,他跟我說他們馬上出來了,讓我在外面等等。
在機場門口等的時候我看到旁邊有一輛很眼熟的黑色小轎車,我仔細(xì)瞅了瞅,呦,這不是老熟人嘛,里面四個人不正是那天被蕭尹兒要了車鑰匙只能自己想辦法回去的那幾個人嘛。
我見坐在前排的那倆人也正往我這看呢,我趕緊笑著沖他們招了招手,誰知這倆人一副高傲的模樣,把頭扭向了別處。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接著電話響了,我一接是黑臉男,跟我說別顧著打招呼了,他們在我九點鐘方向的車?yán)锏戎夷亍?
掛了電話,那輛黑色的小轎車正好從我眼前開過去,我朝他們比了個中指。
接著就往黑臉男跟我說的車子跑過去。
我上車之后,蕭尹兒早就坐在車?yán)锪耍覄傇谒赃呑拢幌伦由斐鲭p手捧著我的臉,仔細(xì)的瞧了瞧,說:“知馬力,你這兩天干嘛了,有沒有想我啊。”
我笑呵呵的把她手拿掉,跟她說:“不是跟你說了嘛,在家陪我爸媽。”
“是嗎?”蕭尹兒一副我都知道了的表情看著我。
我撓了撓頭,說對呀。
“那為什么我聽說你大前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都沒有回家呢。”她一臉不滿的看著我。
“你找人跟蹤我?”因為自己理虧,所以我只好裝出十分生氣的樣子看著她。
她白了我一眼,說:“我可沒那個癖好,是他們跟我說的。”說著她努力努嘴。
我向她說的方向看去,次奧,又是這四個混蛋。
就是那輛黑色小轎車?yán)锏乃膫€混蛋,怪不得我被人跟蹤了都沒有什么察覺,憑他們四個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其實這四個人還有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都長了一副讓人很難記住的臉,不只是因為帶著墨鏡,更主要的是他們的長相太稀松平常了,就好比從來來往往的人堆里隨便拉出一個來一樣。
我自認(rèn)為有一定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見過這么多次了,現(xiàn)在感覺還是回憶不起這幾個人具體的長相來。
等著吧,這四個犢子,別落在老子手里,怎么就他么光知道打小報告啊。
見我憤恨的看著窗外,蕭尹兒用手指戳了戳我,“哎哎,你還沒跟我解釋解釋呢,你不是請假回去看你爸媽嘛。”
我轉(zhuǎn)過頭來,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對呀,不過這不事趕事趕上了嗎。有個朋友出了點小狀況,我就過去幫忙去了。”
好在接下來她也沒在這個話題上計較。
車開著開著我怎么感覺這一代這么熟悉呢,一看這不是往伯爵小區(qū)去呢嘛,我就問蕭尹兒今天怎么直接回這了。
蕭尹兒告訴我說她這段時間很累,想休息一下,所以就把所有要來回跑的通告給推掉了,只接長三角這一片地區(qū)的通告。
當(dāng)車進(jìn)小區(qū)的時候,我透過玻璃清楚地看到高個和矮墩子兩個好基友在里面有說有笑的。
最后車子在小區(qū)后面一片別墅區(qū)一棟十分氣派的別墅下停下了。
把東西辦完后黑臉男領(lǐng)著倆保鏢就走了,我問蕭尹兒黑臉男怎么又多了一個手下啊。
蕭尹兒直接跟我說他說你不靠譜,讓我答應(yīng)他他再招一個。
次奧,沒想到黑臉男也是這種小人,竟然背后說我壞話。
我接著問蕭尹兒那他們怎么都走了呢。
蕭尹兒說沒走啊,他們就住在我們旁邊。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就是差距啊,人家專門給保鏢買上棟別墅。
我心里暗暗發(fā)狠,我要賺錢,要賺好多好多的錢,不僅保鏢保姆我要給他們單獨買上一棟別墅,就連我家的寵物小公狗我也要單獨給它買上一棟,讓它出去勾引小母狗的時候也能挺直腰桿。
蕭尹兒家里裝修的十分不錯,雖然沒唐韻家里那么夸張,但是也已經(jīng)稱得上豪華了。
由于二樓有好幾間房,我本來是打算自己隨便挑一間的,結(jié)果蕭尹兒不同意,非要讓我住在她房間對面的那一間,因為她說我只有離得近一點才能更好地保護(hù)她。
估計她東西應(yīng)該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便敲了敲門,進(jìn)了她的屋,她正忙著把衣服塞到柜子里,見我進(jìn)來,就問我怎么了,是不是這幾天沒見她,想她了,想傾訴傾訴自己的相思之情。
我撓了撓頭,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蕭尹兒見我這幅樣子,起身眉目帶笑的看著我,說:“呀,還真的是想我了啊,沒事,你大膽的說就行,姐姐可以考慮考慮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