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無論你做什么,不論你取得了怎樣的成就,還是你失意到什么程度,都有人會不離不棄的跟著你,陪著你,不只是一起看星光燦爛,更能夠一起風雨同舟。
我一下子咧開嘴笑了,抬手‘摸’了‘摸’她附在我臉上的手,鄭重的點了點頭,柔聲道:“好,我盡快把你接過去,你正好借著這段時間好好的養(yǎng)養(yǎng)傷,到時候你去了之后,咱倆還得好好完成任務呢。”
夏如畫聽完我這話,不解的眨巴了眨巴兩只大眼睛,一臉的茫然。
我立即做出一股高人的風范,給她指點‘迷’津道:“給我們老陸家傳宗接代啊。”
她一聽,瞬間反應了過來,臉‘色’微微一紅。
我見她這副樣子,便想逗逗她,將臉湊到她臉跟前,開口道:“怎么樣,你說好不好啊。”
她微微點了點頭,十分羞赧的開口道:“好。”
我笑了笑,趁她不備,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陪夏如畫一會兒之后,我就說我先出去一趟,晚上過來住。
從夏如畫那里出來之后,我就去了酒吧。
高個和矮墩子倆人都在,我將他們兩個一起叫了出來,說中午請他倆吃飯。
這倆人一聽說我要請客吃飯,頓時樂了,樂呵呵的跟著我一起去了飯店。
我本來打算今天下午去看看我爸之后明天就走的,所以不想再多請一桌,順便把小偉子、魯冠和凡子一起叫了過來,同時我也給章曉打了個電話,讓他也快趕過來。
自從我決心加入青幫之后,我就漸漸的跟小偉子他們疏遠了,因為畢竟以后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了,而且當初我跟他們疏于來往對他們而言其實算的上是一件好事,要不然說不定那天我就會連累到他們,。
竟然要走了,必須要跟他們幾個說一聲。
等他們都到齊了之后,我就跟他們說了我要去京城的這件事情,不是只是短時間的離開,可能這一走就是很長的時間,最后還有可能留在那里。
他們幾個一聽,本來十分興奮的神情也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我笑了笑,開口道:“你們這是干什么,我就算離開了這里,我們就算不在一起,但是我們永遠還是兄弟。”
說著我將眼前的一碗酒端了起來,起身開口道:“來,兄弟們,讓我們好好的喝一杯,感謝你們,讓我的生命如此的多彩。”
我沒有等他們幾個說話,自己率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們幾個看我喝光了,也一下子站起來,端起酒來仰頭干了。
坐下后高個和矮墩子倆人率先問我為什么要離開這里去京城。
我輕輕的笑了笑,還是用了那個理由,說我去京城打聽打聽我生父生母的消息。
他們聽了之后,也沒有作聲,覺得沒有任何的挽留我的理由。
我先是給小偉子、魯冠和凡子他們幾個敬了一杯酒,說讓他們好好的奮斗,盡快找個媳‘婦’,成個家,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就回來。
他們三個連連點頭答應,說讓我也抓緊時間。
喝完之后,我又敬了高個和矮墩子倆人一人一杯酒,開口道:“孫哥,陳哥,你們兩個一直都很照顧我,不管是我發(fā)達的時候,還是我落魄的時候,你們倆一直都跟著我,對我好,我這份情義我永遠記得。”
說著我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高個和矮墩子倆人都齊聲罵我,說我跟他們還這么客氣嗎,說著將自己手中的酒也一飲而盡。
我突然心里很難受,難受的是辰逸死了之后我少了一個兄弟,沒想到現(xiàn)在盛銘竟然又會這么對我,而且我在這里的幾個兄弟,也只剩下他們幾個了。
我們一幫人一直喝了半下午,因為我下午要去我爸那里,所以我并沒有多喝,但是除了我之外,他們幾個都喝的醉醺醺的,看起來心情都十分的不好。
等把他們送走了,我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知道這一別,要什么時候再相見。
在信息十分發(fā)達的今天,我們都習慣了用手機、網絡這些現(xiàn)代化工具互相聯(lián)系感情,但是熟不知聯(lián)系聯(lián)系著就疏遠了,這些冷冰冰的信息工具根本讓人感覺不到彼此的情意,所以我有時候很排斥這種東西。
下午的時候,我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就去了我爸那里。
我去的時候,我爸正在跟猴子坐在‘門’口下棋,而和猴子一起來的那個兄弟也坐在一旁,皺著眉頭子在看著棋盤。
他們兩個人被我派過來之后就一直沒有離開,一直在這陪著我爸,我爸跟他們倆‘性’格也十分的相投,所以也沒急著讓我把他們叫回去,本來打算那天來接我爸時候一起回去,但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那種事。
下棋的下的很專心,看棋的看的也很專心,所以知道我走到他們的身旁之后,他們才注意到我。
猴子他們兩個趕緊起身沖我叫了一聲。
我爸也一臉和藹的看著我,開口道:“來接我?你等等,我這就進屋收拾東西去。”
說完之后我爸就起身往屋里走。
“爸!”我趕緊開口喊住了他,我爸轉過頭來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我動了動喉頭,開口道:“爸,那什么,我現(xiàn)在不急著結婚了,我有點事,要去bj一段時間。”
我爸在聽完我這話之后,面‘色’頓時變了,接著走到我跟前,看了我一會兒之后才開口道:“小遙,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和如畫兩個人出了什么事情,你作為一個男人,你得讓著她你知道嗎?收收你那臭脾氣,我和你媽小時候就不該那么慣著你。”
我趕緊撓了撓頭,解釋道:“不是,爸,我和如畫感情‘挺’好的,我就是有事,要去bj。”
我爸瞪了我一眼,接著伸出手來,開口道:“你把手機給我,我用你手機給如畫打個電話,我問問她,你要是惹她生氣了,看我不打死你。”
我沒辦法,只好讓他用我的手機給夏如畫打了個電話。
在得知夏如畫沒事之后,我爸才放心下來,不過并沒有問我為什么去北京,而是問我去多久。
我‘舔’了‘舔’嘴‘唇’,開口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一個月,可能倆月,也可能半年,或者一年……”
我爸抬頭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接著開口道:“那行,吃了飯再走吧。”
我留下來陪我爸吃了頓飯。
吃飯的時候我爸一個勁兒的囑咐我這囑咐我那,說我一個人出‘門’在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其實這些事以前都是我媽要囑咐的,只是現(xiàn)在我媽走了之后,就成了我爸的工作了。
我聽著我爸喋喋不休的話,眼眶不由的濕潤了,一個勁兒的點頭答應著。
臨走的時候,我特意囑咐了囑咐猴子他們倆,讓他們倆好好的照顧我爸。
走的時候,我沒有看我爸,只是跟他說了句,“爸,你回去吧,我走了。”
我怕我看到他之后眼淚會不由自主的落下來。
我在車上的時候跟我李叔叔和于伯伯打個電話,說了聲我要去京城的事情,同時也給鐵頭打了一個,說了聲。
晚上我直接去了夏如畫那里。
夏如畫也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幫我收拾了下東西,叮囑我別落下什么,囑咐這囑咐那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掛在我脖子上睡的,我因為怕碰到她的傷口,一個晚上都沒敢動,保持一個姿勢睡了一晚上,以至于第二天‘精’神都不怎么好。
我沖他們笑著揮了揮手,就轉身進了安檢口,眼眶也在這一瞬驀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