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瑤年紀(jì)小,不擔(dān)心,可是王長龍的家人受不了,農(nóng)村有的三十歲都可以當(dāng)祖父的年歲了!他這邊連個媳婦沒娶上呢。因此也不管這些了。只要辦理的稍微簡單一點就行了。
王瑤笑道:“我當(dāng)時還想穿婚紗呢,可是現(xiàn)在還是穿中式的吧?和姐姐一樣,但是要穿棉襖的。不然凍死了。”
“咋樣不都行。”我笑了笑坐在一邊,拿著一塊喜糖往嘴里面放。被媽打下去了:“你兒子樓上睡覺呢。你這個當(dāng)媽的竟然都不看看去?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兒子?”
我吐吐舌頭,我真是給忘了,心情不好嘛,難免就把一些有的沒的忘了。
(作者君表示,你真是太過份了,可憐的娃。)
我上樓去看了看我家寶兒,媽找了一個服務(wù)員,幫忙看孩子,她見到我來了,笑著點點頭,指了指搖籃。
我知道是睡著了,笑著說:“麻煩你了。我看一會。”
那服務(wù)員笑著走出去了。我走到一邊,看了看我兒子。
這孩子就知道睡覺,這么長時間沒見長大了不少呢,他穿著紅棉襖,上面是紅色的小被子,看著很喜慶。臉蛋也白胖了不少。搖籃很深,而且地上也都是厚厚的毯子,就算是摔在在地上也沒有傷害。
我坐在他身邊,摸摸他的小手。
林清風(fēng)給他起名叫做林哲。我當(dāng)時覺得真的是好俗氣的名字。小名叫做寶兒,和他有時候稱呼我的一樣,也很俗氣了
不過無所謂,我對這些也不太重視了。孩子紅潤的臉蛋,眼睛緊閉著睡覺,眼睫毛長長的,我突然就想到小英的孩子了。
那個孩子比我孩子小了幾個月,我的孩子這么多人保護(hù)呵護(hù)著,可是那個孩子卻是隨時都有被害死的危險。我真的有點坐不下去了。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下手的!
可是還是要問問林清風(fēng)的想法。
林清風(fēng)上樓的時候,我還看著孩子發(fā)呆,他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怎么了,累了?”
我抱住他哽咽道:“我見不得孩子倒霉,多可憐的寶貝啊!”
“到底怎么了?“
“就是小英的事情,她的孩子……”我把事情說了:“我雖然不是好人,可是也不想做一個見死不救的惡人,何況趙剛也幫我們不少忙呢,人情要還的。張羽汐也太過分了。”
林清風(fēng)拍拍我的肩膀:“你要怎么辦?”
“我去勸一下,看看能不能放了那個孩子?不管咋樣,大人之間不管多少的仇恨,我都不想讓孩子這么稀里糊涂的丟掉命呢。”
林清風(fēng)嗯了一聲,坐在我身邊,把我抱在懷里面了。
“玥兒是覺得自己做了母親,所以天底下的孩子都是可憐的。”
“嗯。”
“可惜孩子都是要當(dāng)長大的。”
我愣了一下,看向了他的方向。
林清風(fēng)摸摸我的頭發(fā):“我說的是事實,你想,現(xiàn)在這個孩子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具備威脅力的,可是再過十幾,二十年呢?小英帶著孩子回去要公司的管理權(quán),到時候你怎么處理這個事情?這可是你自己攬下的麻煩。”
“可是她說了愿意發(fā)誓……”
“孩子將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一個大型集團(tuán)的老板的兒子,管他是私生子呢,還是婚生子呢,都是有權(quán)利繼承家業(yè)的,小英本身也不是個省心的。她的心計可多著呢。到時候打官司也是一個輸。而張羽汐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了。”
我咬唇不語,所以張羽汐才會這么心狠手辣,想讓這個孩子死。
只是,他想要讓孩子流掉,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為什么要等到孩子那么大了,才動手,分明就是一尸兩命,張羽汐現(xiàn)在變得好可怕。
“醫(yī)生那邊顯然是被收買了,一定要救活孩子的。”
“收買?”
“這事情不像是你想當(dāng)?shù)娜菀缀唵巍!绷智屣L(fēng)微微蹙眉:“我們可以幫忙,可是也要事先知道一下這個事情的風(fēng)險。”
這要怎么辦?要是真的幫了小英,她可不是什么善良單純的女人,要不是杜凡突然生病了,她可能已經(jīng)把張羽汐給斗倒了也不一定呢。
這女人再過十幾年回來要權(quán)利,怎么辦?估計張羽汐會恨死我吧。
可是趙剛是真的擔(dān)心這個女孩啊,我也沒想到事情到了兩難的地步了。
林清風(fēng)抱了抱我:“覺得很難處理吧?”
我點點頭:“可不是,簡直要難為死了。我真的很笨。”
“那就交給我,我來辦。”
“唉?”
林清風(fēng)笑道:“你相信我吧?”
我點點頭,他那么聰明,我不相信他,相信誰呢?
“那你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只管好好的享受生活就是了。我?guī)湍闾幚磉@件事,張羽汐你也不用見了。有時候救人不一定用求的,只要把人救出來就行了。”
我不說話,靠在了他的懷里面,行了隨便吧。反正我就當(dāng)個米蟲好了。
我沒有在管這件事,趙剛那邊林清風(fēng)也不讓我聯(lián)系了,我雖然好奇他怎么辦,但是還是聽他的了,趙剛在元旦之前找了我一次,給我服裝廠的分紅。我分了一萬多塊。是不少了。
猶豫了一下,我便說:“那個孩子……”
他笑道:“孩子已經(jīng)被小英接走了。你放心。她可都記著你的恩德呢!她以后就帶著孩子在老家上學(xué)了,你放心,反正她也不缺錢,不會發(fā)生你擔(dān)心的事情的。”
“那個……那個事情是怎么處理的?”
“你不知道?唉,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只能說你丈夫真是牛。”他豎起了大拇指來了。
我還想要問,可是林清風(fēng)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兩人就直接轉(zhuǎn)移化話題了。
吃了飯,趙剛笑嘻嘻的告辭了。
我就問林清風(fēng),他只說:“你就好好照顧咱們孩子吧。總之我保證,小英和孩子都沒事。”
“我好奇啊。”
他捏了捏我的下巴:“你沒聽說過好奇害死貓?準(zhǔn)備你妹妹的婚事吧。”
我也只好嘆了口氣,好吧,人家都這樣說了,我能咋地呢,當(dāng)然是聽話了?
當(dāng)天晚上林清風(fēng)帶我回家的時候,他就一直很那啥。眼神毛毛的,還總是摸我的腿,到家了也不肯睡覺。我洗了澡,坐在梳妝臺前面梳頭,擦護(hù)膚品,他就眼神灼灼的看著我。
我很好奇:“都幾點了,你還在這邊墨跡啥啊?”
“之前你不是說了要跳舞給我的?我都忘了,現(xiàn)在想起來了。”
我臉一熱:“呸。你咋這樣?明明是你自己做夢的。”
“你不跳?”他拉住我說道:“我都等了多長時間了。媳婦……”
我難得看到他幽怨的眼神,嘿嘿的笑:“ok!跳就跳,等一下啊,我換衣裳。”
我就去跑到一邊,把套睡衣給換上了,非常薄和飄溢,若隱若現(xiàn)的,我擰了擰腰,做了幾個準(zhǔn)備動作,正想著要怎么開始呢。就見到林清風(fēng)的眼神不對了。
他說;“過來吧。”
“我還沒跳呢。”
“時間不早了,不用跳了,睡吧。”
他一把抓過我來用力撕扯,那套很飄逸的裙子就這樣毀了。
我半死不活的趴在他身上:“你怎么這么饑色。”
“沒辦法。媳婦你忒會勾人了。”
“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不要狡辯,那就是在勾我呢。”
我翻了他一眼,這人咋這樣呢?
他親吻我的耳朵一下:“咱們睡吧。咱媽要準(zhǔn)備你妹妹結(jié)婚了。還是把孩子接回來吧。”
我倒在一邊:“好。好。”
完了我都要累死了,轉(zhuǎn)身睡著了。
我從娘家抱著孩子走的時候,我兒子哭聲震天,就像是要被拐賣了一樣,我媽也含淚送出去很遠(yuǎn)。
我無奈道:“這是在演十八相送嗎?不至于吧。”
“你懂啥,你就是個沒良心的母親。”媽擦了擦眼睛:“行了,帶走吧。”
回家哄了半天才好,還哭的一直打嗝。
我嘆道:“過幾天就回來了,別哭了啊。”
看來還是不能分別很長時間啊,他都不認(rèn)我了。
小孩子睡著了,我就摸摸他的臉蛋,心想,雖然很疼,可是是不是該再生一個?給他做個伴兒?然后我就搖頭,不行,太疼了,主要還是時間太緊密緊湊,不如再等等吧。
因為要準(zhǔn)備王長龍和王瑤結(jié)婚,我們這個年都沒過好。胡亂的吃了頓飯就完了。每天忙著收拾房子,準(zhǔn)備嫁妝。
王長龍也不是倒插門,雖然家里面安排了他們倆的房間,可還是有自己的新房的。
單位給的房子重新布置了一下,家電用老家的拆遷款了,所以我和林清風(fēng)就送了一張床,還有一個很好看的吊燈。我媽負(fù)責(zé)被褥還有衣柜什么的。
丁凱幫忙把他們家的廚房和浴室都給收拾的相當(dāng)好。
看了我就拉住我媽:“媽,你們偏心,我們家你們可是沒管的。”
“你們是別墅,裝潢的那么好,拎包就住的,和她能一樣?人家是小老百姓的日子,你們是大富豪的生活,不一樣。你們家的那個地毯就夠這里面所有的東西值錢了。”媽笑著說道。
“好吧,我在給她一套好看的碗筷。嗯兩套吧,碗好看了,飯也是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