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你倒是坦誠,也不怕被人指點,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自己還是個女人,不知道這事兒對一個女人的傷害有多深?”
“做都做了。有啥好怕的?再說了,要不是她勾引有錢人,又怎么可能會有今天的。”她笑吟吟的:“一輩子都完了,我看她還怎么嫁人!我趕明就和王長龍說,看他還會要她?”
這就是朋友嗎?閨蜜?見不得你好,恨不能你整個人都倒霉爛掉了?我真是太佩服這些女人了,那有什么所謂的姐妹情深,就是見不得你好,巴不得你死呢。
“可惜啊,你估計錯了一件事,我及時趕到了,我妹妹沒事,她沒有一輩子被毀了。而且就算是她出事了,我們也不會嫌棄她,你身為女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真的很不齒!”
“你撒謊!”她喊了起來:“沒有可能的!我給她下了很多藥!”
“是啊,我們?nèi)チ酸t(yī)院,說是很危險,要是太多了,可能對腦補有損傷,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你滿意了?”
她嘴巴張了張,臉色灰白的。我繼續(xù)說:“我不會報警的,你也不過就是給朋友下了藥,拘留了幾個月也就出來了,怎么可能會有更差的結(jié)果。我會讓你一輩子好過不了。”
她笑了,明顯不相信:“你們家有本事我知道,但是你有什么能力呢,何況杜先生說了,一定會幫我的。”
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淡淡的笑:“你該不會以為你幫著做了一件不要臉的事情,人家就要和你當朋友了,幫你出頭?你不過就是一條狗。時日還長,咱們慢慢來。你這輩子,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說完了直接轉(zhuǎn)身走了。這女孩子也不在乎,轉(zhuǎn)身也走了。
我想了無數(shù)辦法折磨這個女人,可是始終下不去手。
畢竟我是女人,實在是做不出來太狠的事情,林清風(fēng)幫我做了。找了幾個人,在這女孩家里面的糧店附近守著。
找了機會把她抓走了,也沒動她,只是灌了藥,然后把衣服扒光了,扔到了糧店的門口。當然不可能凍一晚上,那可是十冬臘月,凍死了。只是在他們開業(yè)之后,扔過去了。
周圍起床的人可不少了,全都看到了,一瞬間周圍的鄰居都炸了,說是這姑娘夜半三更出去行為不檢點被人那啥了,這謠言傳的有模有樣的。
這女孩子哭著解釋,可是沒人相信。原本有了一個對象,條件一般,可是也不錯了,但是出了這事兒為了面子直接分手了。
女孩憤怒的沖過來到我們到飯店,被我揪出去,扔到了外面的雪堆里面,好不狼狽!
“我要告你們!”
“有證據(jù)?”我笑道:“我們一家子可是都去滑雪了,昨天剛回來,你賴我們?也要看看人家信不信!”
她咬著嘴唇道:“該死的王瑤,你好惡毒!”
王瑤急匆匆的走過去,狠狠的抽了她兩巴掌:“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做出那么惡心的事情來,我不找你麻煩已經(jīng)不錯了,你現(xiàn)在還有臉找我?你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嗎?”
“你不要臉,勾引了有錢人,被人坑了,現(xiàn)在反而要害我?”她喊道。
我走出去了:“你不滾?那我明天一定會有更惡劣的辦法對付你,你不信就試試看。”
女孩沖過來打我:“我殺了你,你毀了我的一鼻子!”
我冷笑著踹在了她的肚子上面:“就這樣的三腳貓功夫,還想要殺了我?”
這女孩被我踹的在地上打滾,根本不是我對手,最后狼狽的走了,這女的還真想殺我來著,手拿著刀子跟蹤了我好幾次。但是都沒成功,后來回家過馬路的時候,她不小心被車子撞了,雙腿粉碎性骨折,當然也沒辦法在報仇了。那個司機當時就汽車逃走了,而那個車子卻是無牌照的車,查都沒辦法查。
我買了幾個水果去看她。她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她的父母早嫌棄她丟人現(xiàn)眼,現(xiàn)在又給家里面增加了這么大的經(jīng)濟負擔,能管她就有鬼了。
她看到我來了,恨不能殺了我,雙眼冒火,可是不能,兩條腿都吊著呢。
我笑著說:“咋了?恨我?”我把蘋果一個個的拿出來砸到她臉上。
她躲不過去,只能憤恨的看著我:“你想干啥?”
“你該不會以為你的車禍真的是意外吧?”
她的臉刷一下白了。
我繼續(xù)說道:“你恨我們有錢是不是?沒辦法,有錢自然就有能力做一些額外的本事,有錢能使鬼推磨嘛,你老實點,我們做個陌生人,可是你要是不老實,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是在床上倒個半年這么簡單了,懂了嗎?”
女孩咬著嘴唇,一臉委屈的神色,然后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我只是嫉妒王瑤……”
“再怎么嫉妒也不該用這個事情來對付她!她雖然沒受傷,可是卻精神崩潰,時不時就要看心理醫(yī)生,你和她是朋友,你就這樣?不喜歡她,可以不來往!何必要如此害人?”
“我……我……”
“那位說了管你的杜先生嗎?見過你第二次?你啊不過就是人家利用的工具,還真的以為你自己多重要呢?我在給你一次機會,馬上滾蛋,不要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你要是在敢欺負挑事兒,除非你直接把我們都殺了。不然你就等死吧!”我說完了直接走了。
這女孩子終于長記性了,后來好了之后,走路有點瘸了,但是不仔細看的話也不能看出來,后來家里找人,給她找一戶河北郊區(qū)的農(nóng)戶,據(jù)說是還行,經(jīng)濟條件不錯的。
她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從京城嫁到了農(nóng)村去了。她也總算是認命了,比白晴晴聰明了不少。
我妹妹這邊情緒平復(fù)了一些,人也精神了。但是明顯不是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對人也有了防范之心。
我看著她:“你啊,成長兩次都是和杜凡有關(guān)系的。”
“不要說他。”她咬唇不語:“為什么只是對付我的朋友不對付他?”
“嗯。你不用管了。慢慢的等著吧,會有那么一天的。”
我們一直沒有對付杜凡,因為林清風(fēng)不讓,因為這樣的人不好對付。要是手段不好的話,不光沒辦法造成打擊,反而給了毒王蜂口實。
我冷笑道:“真是幸運啊,他的母親是毒王蜂,不然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還能想著如何?早就被人整死了。”
林清風(fēng)道:“你放心,不會得意很久的。那家伙要回來了。”
“啊?是陳振月嗎?回來就熱鬧了啊。”這是繼續(xù)了這么幾個月的力量,不知道怎么斗法?
林清風(fēng)點點頭,開始拿著小鉗子弄核桃了。
我笑著吃核桃:“還沒懷上呢,就補腦袋了?”
林清風(fēng)摸摸我的頭發(fā):“補你自己的腦子也挺好的。”
我摸著肚子,心道,你可爭氣點,我和你爸爸都在辛勤的耕耘著呢。
我不去找杜凡,誰知道杜凡竟然主動的找到我了,我在公司里面看著賬本呢,就見到他進來,他的臉上帶著笑意,似乎什么事兒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我看到他出現(xiàn)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因為他可比我印象當中的樣子胖了不少,上次碰到他和我妹妹在一起的時候,我光顧著生氣了,都沒注意看。
只記得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他是不錯的,溫文爾雅的君子,齒白唇紅的好少年,可是現(xiàn)在竟然是有橫向發(fā)展的趨勢了。
雖然身上的西裝都是高級定制的,看不出來身材的臃腫,可是臉上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
膚色有些黯淡,眼睛也有點混濁,我想這就是放縱過度的日子吧。
他看到我一直盯著他不說話,便笑了笑,坐在我面前:“我是貴客,也沒有一杯茶?”
我冷笑:“你到別人的辦公室都不敲門的?而且我什么時候把你當成貴客了?你還真是給你自己的臉上貼金!”
杜凡笑道:“你倒是一直記仇。”
“因為你沒有妹妹,要是你妹妹被人這樣欺負,你不殺了他就不錯了。”
杜凡不在乎,拿起了一根煙點起來了:“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多少人想要和我接近,都求之不得呢,她有什么資格拒絕我?”
“你瘋了。”
“呵呵。也許吧,我其實時候也有點后悔,找人回去阻止他來著,可是看到他被你們打了,我就知道他沒成功,也放了心。”
我不說話,誰知道你說到是真的還是假的,就算是這點的,我也不可能會原諒你。
杜凡看著我說:“你呢?你對我沒什么別的說的?”
“你要好好活著。”
千萬不要死了,我還要整你呢!
杜凡抽著煙,晃著腿:“我媽說了,過完年了,三月份的時候,就要對付你們。”
“和我們說這個干什么?就算是你們把我們兩家的公司都吞并了,我也不可能讓我妹妹去找你的。”
“不,我只是告訴你們一聲,別的沒什么想法。”他站起來笑了笑:“我反正不過就是一個聲色犬馬的廢物,誰能在乎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