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這次沒有和戴安娜一起去跟蹤,而是在監控車里繼續看著監控。
彼得:“瓊斯,有聽到什么么?”
瓊斯:“沒有,他們應該不是在客廳說話的,可能是在里面的臥室。”
彼得:“繼續。”
瓊斯和彼得都帶著耳機監聽,吉米則無聊的坐在后門旁邊,把左輪拿出來,開始玩子彈。
這種監控的事情在學院學習和做測試的時候,可沒有這種長時間監控的,主要是為了讓探員知道怎么用。這種長時間監控讓吉米略微有點煩躁,只能拿左輪出來練練手,順便緩解一下自己煩躁的心情。
吉米沒注意到的是,彼得一邊聽監控,一邊不時地瞄吉米,他裝彈手法實在過于炫技,換到其他人,基本不會用這種單手一枚一枚扔進彈巢的操作,關鍵是速度太快了,兩秒安裝一輪6發子彈,實在有點過份了。
吉米把子彈裝好,左輪收回腋下,對彼得和瓊斯說:“我去看一眼吧,不知道西曼在屋子里干嘛。瓊斯,給我個竊聽器,我試試能不能進去。”
瓊斯給了吉米一個竊聽器,非常小。“塞進去的時候點一下開關。”
吉米拿著竊聽器打開門口,離開了監控車。
吉米慢悠悠的走到公寓樓下面,一邊向上走,一邊看西曼的房間,西曼正在那個放畫的臥室忙活,看起來他應該是有什么動作,現在正在把畫從墻角移到床上,疊起來放了兩堆。
吉米扭了一下門把手,門是鎖的,吉米還沒有學習開鎖技術,只能放棄,現在唯一確定的就是那些畫確實在這個房間里,從心眼看到的是西曼一幅畫一幅畫的放在一起疊的,這就非常明顯了。
吉米抬頭看了一眼隱藏攝像頭,搖搖頭,然后轉身下樓,先去咖啡店再買了三杯咖啡,然后來到監控車。“抱歉,門是鎖的,沒辦法進去,竊聽器裝不了。”
吉米把竊聽器還給瓊斯,然后給了瓊斯和彼得一人一杯,因為不知道他們的口味,所以吉米買的是三份一模一樣的拿鐵。
吉米已經知道西曼要行動了,剛才整理畫的動作明顯是有什么后續的動作,現在就看他怎么做了。
過了半小時,一輛面包車停在西曼樓下,從監控里可以看到西曼雙手抱著一疊畫在向樓下走,面包車的司機也下了車,打開了側門。
彼得取下耳機,拔出手槍對吉米說,“上。”
吉米打開后門,跟彼得一起下來,然后慢慢走向西曼的別墅,西曼在4樓,走下來需要時間,而吉米他們離西曼公寓的距離是20米多點,慢慢走時間也足夠。吉米提前開了心眼,盯著從樓梯上下來的西曼,剛好在門口跟他碰上。
彼得喊了一句“FBI”,還沒有跟著喊下一句,西曼已經松手了,畫摔向地面,而西曼則轉身要跑回公寓。
吉米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西曼的衣服,把他拉了下來,“停下。FBI。”
彼得在吉米去抓西曼時,伸手扶了一下畫框,不過還是沒有全部搶救下來,有兩幅已經摔在地上,畫框都散了。
彼得看了一下畫,“和瑞秋的畫高度相似,西曼·梅斯,我懷疑你和登利畫廊失竊案有關,現在要拘捕你。吉米,拷上吧。”
吉米從腰后取下手銬,就給西曼戴上了。對于西曼這樣正常偏瘦的體型來說,吉米已經是壯漢了,反抗是無效的。
瓊斯在后面跟了過來,帶著相機,把現場摔在地上的畫以及彼得扶著的畫都拍了下來。
彼得伸手把畫像抱起來,說道:“這不是全部,應該還有畫在房間里。瓊斯,你帶嫌犯回局里,我去申請搜查令,吉米,守著西曼的公寓門口,不要讓人進去破壞現場。”
他把幾幅畫都放回了監視車,然后打車離開了,瓊斯則控制著西曼來到監視車上,鎖在副駕駛。
吉米就比較省心了,他只需要看住西曼的公寓就行,不過轉頭看到了面包車司機還在,他竟然沒有趁著剛才的混亂跑掉,不錯,省事了。
吉米想了想,走過去對司機做了例行的問詢,這是一個搬家公司的車,記錄了司機的ID、電話和車牌以后,吉米就準備讓司機離開了,有了這些信息,后面有什么事就可以直接聯系上他了,如果他逃跑,那更好,就可以直接發逮捕令了。
本來以為這事就結束了,結果司機突然給了他一個驚喜,司機給了他一個地址,送貨的目的地,哈德遜河旁邊一個迷你倉庫。
意外收獲啊,吉米讓司機離開,他也沒著急給彼得說這事,等搜查令拿到了再搞那個倉庫也不遲,那個帕克·登利,畫廊的老板肯定有問題的,就是不知道彼得他們后面的審訊能不能把他關聯上來。
在有了幾幅畫做證據的情況下,彼得申請搜查令非常容易,這次他順便帶了幾個行動隊的人來,還有證物鑒定專家。
在清理過西曼的公寓后,從另一個房間里找到了其他的畫,十幅畫一個不少,全都在。
返回了聯邦廣場,彼得并沒有直接安排通知畫家瑞秋和畫廊老板帕克,只是找回畫并不算完,根據之前的線索,明顯這個員工不是最終BOSS,后面還有人。
彼得并沒有在審訊室里審訊西曼,而是在會議室里,只有他跟西曼在里面,吉米也不清楚到底聊了什么。
關于面包車司機提供的迷你倉庫的地址,吉米已經提供給彼得了,相信彼得這種老特工肯定知道該怎么用上。
吉米至少有點郁悶,這個案子嚴格說跟他沒什么關系,雖然他認定西曼這里有問題,并且拍了照片,其實其他人也可以判斷的出來,畢竟只有幾個員工,只要他們回去匯總一下信息,自然就能分辨出來西曼當時的表情有些緊張,無非是節省了半天的時間而已。
這種純粹靠腦子來分析線索,監控嫌疑人,最后抓捕的行動,對于吉米來說,有點過于受折磨了。